第91章(1 / 2)

王妃重生记 久岚 2538 字 20天前

裴玉娇连忙推开他,原来儿子被挤到了。

司徒修只觉可惜,正当兴致高,被儿子打搅,暗道下回千万不能放在怀里行这事儿。

哄得会儿,儿子总算不哭了,但也已到了王府。

裴玉娇抱着儿子找奶娘,喝了奶,孩子心满意足,笑眯眯玩一会儿,眼睛一闭又睡了。她惦记着变瘦的法子,问司徒修要方子,司徒修说不要急,等先让太医看看是否可行,见他谨慎,裴玉娇便罢了,等到第二日,他果真请张太医看了,张太医说这是古方,原也是宫里流传的,是前朝一个太医写的,意思是没什么问题,当下司徒修才送与裴玉娇。

这日起,她便开始照着方子,又结合张太医说的,吃东西,锻炼。

没几日,连续传来两个好消息,一是袁妙惠,一是薛季兰,二人竟然前后两日怀了孩子,司徒恒成可高兴坏了,觉得裴玉娇起了个好头,皇家子嗣开始兴旺,那是最让他欣慰的。

但如此一来,两位王妃都有喜了,那么聚会自然少了,裴玉娇心里欢喜,分别都送了贺礼去,眼瞅着裴玉画成亲的日子已近,她又开始绣帕子,当时答应送与她的,如今正好准备起来。

而这时也快要到端午,家家户户忙着走亲访友,许家却因许老爷的事儿,近一年都不曾有欢颜,许夫人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针线,红着眼睛道:“要是你爹在家,我还得绣个荷包给他呢,如今也不知……”她说着哽咽。

许铮道:“边疆那儿早就打点过了,也传了消息,爹爹在那里甚好,以后再疏通疏通,未必不能回来。”

想起那苦寒之地,相公一把年纪了还得受苦,许夫人心里好似被针扎了一样疼,女儿如今又被降为婕妤,连家人的面都见不到,定是也憔悴了,这一切都是拜司徒熠与司徒澜所赐!然而,他们天生因立场不同,便是仇敌,不像那周家,当时一心攀上来,就为搭上她那外甥司徒璟,将来好图荣华富贵,而今许家潦倒,周家只会说些漂亮话,什么忙都不帮。

她知道女儿在周家过得不好,故而许黛眉说的话也不全信,可私底下仍让三个儿子去调查周家,确实有搭上新船的想法了,还想休掉许黛眉,许夫人笑了笑:“人心不古,咱们不曾想着拉他们家下水,他们倒是连救命稻草都不舍得扔一根,当着是无情无义!”

许铮咬牙道:“可不是?路上遇到周绎,他面色很不好,恨不得当没瞧见咱们呢,勉强过来也是敷衍,没想到世上有这等小人。”

许嘉道:“那咱们还等什么?他周家坐视不理,也别想自个儿好过!”

许家这边商议的时候,裴玉娇正在做香囊,选了深紫色的料子,绣上松柏灵芝,又往里面放香草,司徒熙坐在她身边,穿着一件儿嫩绿色的小衫,躺在榻上安安静静的,睁着眼睛到处瞧,一点儿不吵。

竹苓笑道:“世子可真乖呢!”

“是啊,笑眯眯的,难怪王爷说他像个弥勒佛了。”小嘴儿一裂开,准是咯咯的,只有很饿的时候才哭,不过奶娘寻常也不会饿着他。

他好像能自得其乐似的。

裴玉娇道:“一会儿给他也做个小小香囊,跟王爷的一模一样,两人都挂上,多好玩。”

丁香抿嘴笑起来。

裴玉娇斜睨她们一眼:“你们也做吧,准你们送去给未婚夫。”

这两人,年底都要嫁出去了,也都定了人了。

两丫环脸腾得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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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  端午节,又到看龙舟赛的日子,去年她嫁与司徒修,到得那时已经怀上孩子,根本也不能出门,而今却能出去玩了。

她做完香囊,躺在床上锻炼做些运动。

虽然想着瘦,可张太医说,不能操之过急,不然每日多去走走,或者像她自己提议的,去练功,都是很快能瘦下来,但现在只能做些轻巧的。

她平躺在床上,举出手伸到最高,又往左右放开,同时调整呼吸,收缩会阴,等司徒修回来时,她还在勤奋着呢。他没让丫环打搅,脱了外头柳绿色的纱衣,轻脚走过去,站在玉石屏风旁边看着她。

深青色绣了花鸟的蚊帐里,她只穿件粉色小衫儿,露出两只白嫩似莲藕的胳膊,上下晃动,从他这角度,正好也能瞧见整张脸脸,白里透红,仿若牡丹花,沾了汗水,又似过了夜,落了露珠一般。

她胳膊一张,胸前也在动,颤巍巍的美好,叫他移不开眼睛,忍不住喉头滚了下,他走过去,突然抓住她胳膊。

她惊呼一声,看清他时,笑道:“你回来了呀。”

要站起来,却站不起,他半边身子压上来:“下回早些时候做。”

“为什么?”裴玉娇迷茫,想一想,“是不是怪我没来接你?可我不知道你回来了呢,竹苓她们没来说。”

她比起以前稍许瘦了一些,脸没那么圆了,出乎意料的露出了些许女人的娇媚,或者也因为她知道喜欢男人了,偶尔会有勾人的时候,他吻住她嘴唇:“不是为这个,是为这个。”宽大的手放下来,压在令他心动的地方。

她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他便开始胡作非为了。

晚膳不得已拖了半个时辰。

两人从净房出来,坐在饭桌边,她穿了刚熏好的衣裳,淡淡的香味飘入鼻尖,他原是满足的很了,却在瞬间又想起那叫馨儿的宫人。

他微微皱一皱眉,忍不住瞧了眼裴玉娇,她刚刚洗了头擦干了发髻也没有梳,一把乌发松松挽着,正安静的吃着饭,瞧着少有的温婉。他当然还是喜欢她的,一时不由觉得荒唐,暗道自己莫非也是个多情郎?

但这并不可能,他摇摇头,勉强吃完,将马毅叫到书房里。

“你知晓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本王问你,这世上可有什么香气,能叫人总想起特定的人?”他怀疑那宫人身上的香。

马毅想一想:“属下不知,但天大地大,什么稀奇的事儿没有呢,王爷,”他小心翼翼问,“王爷闻到什么古怪的香气了吗?”

“是,在宫里闻到的。你去查查许婕妤,她可与这类人认识?”说着一顿,他心想,许婕妤不能出宫,照理说这事儿得由许家的人去办才行,“还有许家,也别疏漏了。”

马毅答应一声。

到得端午,裴玉娇一大早起来,见司徒修将将穿好衣服,献宝似的把香囊给他看:“我做了好几日呢,好看吗?”

他笑起来,其实他一早知道,只没有提,也等待着这份惊喜。

“好看,给我戴上去。”

她微微低下头,将香囊挂在他腰间,抬起头时,却见他伸着手,宽大的掌心里托着一枚玉坠子。

那是一条小蛇儿,它盘着尾巴,微微歪着头,好像在打量你,一点不像印象里可怕的蛇,却是憨态可掬,胖胖的,颜色也好看,乳白里带着点儿绿,就像春天的色彩。她欢喜极了,叫道:“这坠子,你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