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虽然很享受老丈人、丈母娘给他带来的家庭温暖,也非常的享受丈母娘给他做的可口饭菜,但他终究不忍心岳母大人太过劳累,可以看出,那饭菜,都是精心制做出来的,十分费心,所以殷权决定了,晚上出了医院。
本来殷权也没有大事儿,酒劲儿醒了,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医院当然极力地说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出院完全没有问题,可见院长真是怕了这位殷少爷!
回到家,殷权感叹一句,“还是自己家舒服!”
程一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殷权脱外衣,殷权转过身看向她问:“咦,我发现你好像比以前殷勤多了!”以前是他给她脱外套。
“怎么?不喜欢?”程一笙挑挑眉。这回是殷权真的令她感动了,让她觉得作为妻子,好像不够温柔,付出的比他要少,自我反省。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殷权说着,勾起她的下巴,眼底浮起一抹邪气,低声道:“要是晚上有特别服务,那就更喜欢了!”
程一笙的手拽住他的领口,水蛇腰一扭,上半身就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媚眼一飞,眉俏一挑,立刻风情万种,她的声音微哑,慵懒软靡,暗示意味十足,“公子,您想要什么特别服务呢?”
显然,她只是逗他的,说完这话,她一把推开他,摇曳地走进了屋,没看到殷权眼中,那狼一般的目光。
他可是没跟她开玩笑。
结果晚上,他冲进了她的浴室……
莫习凛的绯闻阴谋,不但没能给殷权与程一笙制造矛盾,反而让两人的感情更加升温、甜蜜!
这就是莫习凛以为的机会良好的计划,如果他知道能让程一笙这么轻易的就给破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
第二天,由于殷权神清气爽地又是做饭又是伺候她,没有一丝身体不舒服的样子,通常这个男人,一般她喂饱他后,他都精神得很。
程一笙去上班,而殷权则直接去了殷宅。
殷权的到达,令殷宗正既意外又高兴,他甚至站起身来迎接,围着殷权问:“殷权你小子还知道来看爷爷啊,爷爷看看,身体恢复好没有?可不能这样喝了啊!”
殷权却没有说话,他直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派头十足的样子,他抬眼看向爷爷问:“爷爷,您又找一笙麻烦了吧!”
殷宗正愣了一下,然后抿起嘴,知道殷权这小子,不是来看自己,而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坐到殷权的对面,不承认地说:“我就是去看看你,怎么叫找她麻烦!”
“是吗?”殷权微微一笑,看似温和的目光,实则隐藏暗芒,像是看透他一般。
殷权真是把这一套,玩得太好了。
殷宗正受不了他这目光,气道:“我就说她得告状吧,她就是想调拨咱们的关系,亏我还以为她不错呢。哼!”
殷权也不解释,仍旧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
殷宗正这下憋不住了,叫道:“我可没怎么着她啊!再说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她的工作是太招蜂引蝶了吧,这回的事儿不就完全都是她惹出来的?她岁数也不小了,折腾个什么劲儿啊,赶紧回家生孩子带孩子得了,咱们殷家缺她赚得那点钱?”
殷宗正缓下声,语重心长地说:“殷权啊,我知道你疼老婆,可疼老婆也要有个度,你看这回你喝得住院,还是不因为她有绯闻,给你扯后腿了?你就算是铁人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爷爷这是心疼你啊!”
他说了半天,也不见殷权说话,这心里难免有些七上八下的了。
殷权仍旧是温和的表情,甚至那温和中,带着丝微笑,这样的表情,却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说完了?”殷权的声音,似乎还有些漫不经心的。
“说完了!”殷宗正点头。
“那该我说了!”殷权严肃下来,说道:“爷爷,您应该明白,无论您说什么话,都不会对我和一笙,造成什么影响。”
殷宗正的脸色微变,这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没资格管孙子的事儿?好吧!他也认了,反正以前殷权也不听他的。于是他勉强地忍下这口气!
殷权又说了,“我知道您介意什么,泰国之事,您就开始对一笙有看法了吧!我相信一笙。更何况您是否喜欢,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我的老婆,我喜欢就够了!还有啊,既然不喜欢,那就少见面吧,以后您不要管我们的事,也别再找一笙!实话讲,一笙什么都没跟我说!爷爷啊,您可大不如从前了,这么着,就能把话给诈出来!”他说罢,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扬下眉道:“就这样!”然后转身而去!
“殷权!”殷宗正气得拍沙发。
殷权根本就没理他,踩着有节奏的步伐,走了!
殷宗正气坏了,在屋子里喊着,“这小子,典型有了老婆忘了娘的主儿!”
管家在一旁敛眸想,有好日子您不愿意过,非得惹出点事儿不可。
殷宗正在一旁咆哮了半天,终于没了力气,坐在沙发上呼哧地喘着粗气,管家趁机说道:“老太爷,其实我觉得少奶奶挺好,要是换个人,兴许不会为您争取少爷。眼看您跟少爷的关系快要缓和了,现在闹生分,真是可惜。再说现在要孩子,跟夏天要孩子,也没什么区别嘛!”
殷宗正哼道:“我就是闹心!”
管家劝道:“您想开些吧,现在社会这么开放,不知多少所谓的名媛跟过多少男人了,少奶奶婚前那么干净,已属难得。要是换成别人,那不也没办法?”
这倒也是真的,殷宗正今天让殷权这么一折腾,还能不明白吗?他是绝不可能改变殷权生活的,也就是说,不管程一笙变成什么样儿,只要殷权喜欢,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殷宗正喃喃地问:“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当年可没人不敢听他的话,包括他这些儿子孙子,可是现在,他根本无法改变殷权。
管家忙说:“是少爷长大了。再说少爷有今天,老太爷您应该高兴!”
其实他想的是,因为少爷不图殷家的财产,所以才不怕您。
没有家产,有几个听话的?
程一笙那边今天上了班,便得到大家的关心,到中午的时候,方凝本想约她讨论讨论她那无良堂妹的,结果郑彦廷给她打电话约吃饭,没办法给推了。
方凝极其不满地怨她总放自己鸽子。
中午郑彦廷赶到程一笙的电视台,硬是没让程一笙惊动殷权,次次都让人接送,成什么了?
“中午时间那么紧,晚上多好,我跟你姐夫请你!”程一笙笑意吟吟地说。
郑彦廷大大咧咧地说:“有我姐夫不方便!”
“哦?”程一笙挑眉问:“你想跟我说什么秘事啊?”
“嗨,还不是珠珠的事儿!”郑彦廷说完,看向她说:“我妈怕你那儿烦心呢,也没敢打电话,我今天听说殷总上班了,这才约的你。怎么就闹成这样了?真是珠珠她出卖你了?”
程一笙的笑意淡了下来,说道:“其实算是你姐夫的竞争对手吧,采取不正当竞争。他想打击你姐夫,所以用签约诱惑珠珠出卖我。我也没想到,珠珠跟我婶婶,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