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笙转言道:“别说我了,说说你,跟阮无城‘同居’生活怎么样?他有没有不规矩?”
“还真没不规矩,看得出来,他挺讨好我,不过这样给我压力挺大啊,我是真不想跟他怎么着,那样的男人……”后面的方凝是小声嘟嚷,“谁知道有没有病啊!”
程一笙知道方凝嫌阮无城以前私生活太糜烂,她感慨道:“我看那家伙是动真格的了,你是不是接受,还得看你自己了。不过现在他没有不规矩,你也不能放松警惕,男人啊,不能只看外表,有时候他们为了得到你,装的可像呢!”
方凝一脸兴味地问:“殷权是不是就这样的?”
程一笙的脸微红,说道:“我是为你好,你还取笑我?”
“嘿嘿!”方凝坏笑两声,说道:“我是羡慕你!”
下午程一笙回家后,殷权也跟着回来了,程一笙这两天都让他给折腾怕了,于是警惕地问他:“你回来干什么?明天才去r市呢!”
殷权一本正经,一脸正气,理直气壮地说:“帮你收拾行李啊,如果少什么,咱们还来及去买!”
“真的?”程一笙质疑。
殷权脸上的表情转为无辜,“真的,这叫好心没好报了?”
“你有好心?都是色心!”程一笙嘟嚷。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殷权笑了,威胁之意尽显。
她见殷权笑的高深莫测,心中陡然警惕起来,忙说道:“有好心,是我错怪你了!”
此时他要是再想做什么,她可是绝对躲不过的,真是他一逮一个着,还是别逞口舌之快的好。
程一笙上楼去找衣服,如今她的衣服已经多到蔓延到二楼了,那里多是不经常穿的,有旗袍还有运动装,这回去r市,怎么也要逛一番的,所以她想带件休闲装。
一般都是她在哪儿他在哪儿,所以殷权自然是要跟着的,他跟上了楼,尾随她进屋,倒真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帮她一起找衣服。
外面一阵汽车驶过的声音,通常这个别墅区也是过小轿车,没这么大声儿,再说也没有人吵吵嚷嚷的,程一笙向外看去,看到阮无城家门口停着一辆小货车,阮无城正指挥着人往里搬东西。
“这是要干什么呢?”程一笙好奇,趴在窗口上问。
“管他呢!”殷权一向不爱管闲事,好奇心也比一般人少。
“那怎么能行?我得替好友把关!”程一笙瞧着怎么还有绿油油的菜?她绝对没想到阮无城会做饭,所以她以为那是什么盆栽植物。等一会儿大白菜搬出来,程一笙没办法再用看错来说服自己,于是不可置信地问:“阮无城会做饭吗?”
说完她就摇头,“就算是做饭,那也是方凝做!”
殷权已经不耐烦地问她:“这件衣服你要不要带?”
程一笙回了头看一眼说:“不带!”然后又转回头看阮无城。
“这件呢?”殷权好似故意,又拿起另一件。
程一笙又回头,“不带!”
殷权心里气啊,别的男人有什么好看?能比他好看吗?他就像跟她对着干似的,一连问她:“这件呢?”
“不带!”
“这件?”
“不带!”
居然她还是一脸不耐烦,他的耐心也快要消失了。
“这件呢?”他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手里根本就没拿衣服,希望能够让她自觉点。
“不带!”结果没想到这次她居然头都没回就搪塞他了。
殷权忍无可忍,气的大步走过去,抱着程一笙的腰就从窗前给拖了过来。
“啊!”程一笙尖叫,“殷权你干什么?”
“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殷权将她压在长毛地毯上就想行不轨之事。
“老公、老公求你了,我错了,我就是好奇嘛,是人都有好奇心是不是?”程一笙赶紧说好话。
“我怎么就不好奇?”殷权反问,言语间尽是威胁。
“你不是……哦,不对,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看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明天坐飞机太累,我会受不了的。”程一笙差点就说他不是人,她除非活的不耐烦了,才这么在老虎头上拔毛。
“哪回也没让你坐着,你可以躺着,有什么累的?”殷权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目光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老公啊,我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程一笙开始说好话。
殷权也知道火候,要是这次把她办了,下次她就不这么乖了,他松开她,转身去找衣服。程一笙不甘心地往窗户那边瞄了瞄,终究不敢再过去,她真是好奇这阮无城究竟想干什么。
“怎么还不过来?”殷权突然扭头,低喝着斥问。
“哦,来了!”程一笙走过去,讨好地拿起一件衬衣对他说:“老公这件你没穿过,先试试,要是好看这回带着吧!”
殷权很享受她给他挑衣服的感觉,便点头开始脱衣服试穿。
“哎你怎么不进换衣室呢?”程一笙捂眼,其实是想趁他换衣的时间去窗户前再看两眼。
殷权动作并未停下,不紧不慢地说:“我换的又不是裤子,再说咱俩的关系,换裤子也没什么大不了,难道你没见过?”
“呀,殷权,你能不能别总说这类挑逗我的话,多不好意思啊!”程一笙轻叫出声。
殷权笑了,露出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要是按程一笙的说法,他这么笑还不如不笑,不定要出什么可怕的招儿呢!
果真,殷权脱了衣服还没穿,突然就一把抱住她,“老夫老妻的还不好意思?看来为夫没尽到责任,应当让你对我的身体完全了解,那时你就不会再不好意思了!”
“呀!”程一笙又吓一跳,心想这殷权是不是发物吃多了?怎么时不时地要操练一番的样子,真让她难以消受,她佯装娇笑,推他说:“别开玩笑了,赶紧换,你折腾完,咱们没时间去买东西了!”
殷权一听这个,才悻悻收手,但还是对她说道:“看着,不许再捂眼!”哪有夫妻之间换衣服还避讳的?她真是跟他不太亲热啊!
程一笙心想还有强迫让人看他换衣服的?她看到他那精壮的胸膛,不由暗暗咽口水,她不是不好意思看,是不想在他面前丢人,谁说女人就不好色了?她真怕自己看直眼了。
对于自己女人这种反应,殷权是十分自得的,如果她什么反应都没有,那他就悲剧了。他穿上衬衣,微抬下巴对她说:“过来给我系扣子!”说罢他已经站直,挺起胸摆出姿势来。
程一笙赶紧上去给他系扣,忍不住趁机在他胸上摸了两把揩油,系到下面又寻了一下传说中的六块腹肌。殷权唇角高高地扬起,得意非凡。
系完扣子,程一笙退后两步说:“真不错,显得你更加有风度了!”
这款灰色,泛着隐隐的光泽,是某名牌的最新品,这是一种极度深沉优雅的灰,最适合殷权这种深沉的人,一看就贵气极了。
殷权得到女人如此高的赞誉,转身去照镜子,自己看着也挺满意,点头说:“这件带上!”说罢,他拿出一件同色灰的旗袍,与他通体灰不同,那旗袍上面的娇艳繁花压住旗袍的老气,让这旗袍惊艳中带着一抹高贵的深沉,一看就不是凡品。
“试试!”殷权命令道。
程一笙对殷权这种无聊的行为十分无语,在外一定要搞得成双成对,简直比女人还要女人!没见过男人在这方面如此在意的。
她拿了衣服就要去试,却被殷权一把就给拽了回来,“干什么去?在这儿试!”
“你……”他要她当着他的面换衣服?
“要么在这儿试,要么继续刚才的事,你选择!”殷权抱起胸,还摆起了要欣赏的架势。
程一笙银牙都要咬碎了,心想着,殷权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