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名门娇妻 久岚 2259 字 13天前

“正巧碰见的。”卫恒把手搭在骆元昭的肩头,“人多热闹,咱们邀他们一起去夜钓了。”

他穿着袭碧青色的锦袍,面带笑容,叫这夜色仿若也明亮了些。

说话间,目光朝骆宝樟飘过去。

卫莲看着着急,皱眉道:“二哥,夜钓一向只咱们几个人,人多会不会出事?”

卫琅一身葱白夏袍,被光亮一照,像是落了月光,闻言笑道:“怎么会出事,人多只会更加有意思。”

卫家两个姑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自家哥哥就那么喜欢跟骆家的姑娘在一起啊?

可当着众人的面,她们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骆宝樟是吃过卫莲的亏的,可她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绝不会因为卫莲不高兴便退缩,这回可明摆着是卫家公子相邀他们骆家,她凭什么不去?笑盈盈,慢条斯理的道:“听着都好玩。”

骆宝珠天真,兴奋道:“夜里真的能钓鱼呀?看得清吗?”

她梳着花苞头,穿着绯红色的珊瑚珠子,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卫崇同她解释道:“带了灯笼照就能看见的,而且天热的话,晚上大鱼多,不像白天没胃口,总是些小条鱼儿活跃,一下就将饵吃掉了,晚上那小的便不太出来。”

“哦,是这样呀。”骆宝珠拉着骆元昭的袖子,“那大哥,咱们快点儿走。”

做什么事儿她都催,真是个急性子呀。

骆宝樱笑道:“都不知去哪里呢,走什么?这大河的鱼可不好钓。”

卫琅瞧她一眼:“三表妹倒是挺明白。”

他只搭她的话,骆宝樟真算发现了,但凡她说话,卫琅总是不理的,可自家三妹一开口,卫琅多多少少会讲上一两句,她侧头看一眼骆宝樱,个头虽是高了些,胸前也有一二两肉了,可到底还不像个大姑娘呢。

难道卫琅竟是好这一口吗?

想到这里,骆宝樟浑身一冷,低头与骆宝樱道:“你小心些三表哥,他恐是对你……”

骆宝樱呸的一声:“浑说!”

自己看上的人还不至于那么恶心,卫琅只是将她当妹妹罢,因教过她书法才会主动说话而已,毕竟在书房,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何曾有一丝不轨?骆宝樟啊,真是满脑子……定是跟金姨娘学得,什么都能想!

她一掀车帘钻入车内。

外面骆元昭吩咐下人:“沿着河岸去东边,那里有处湖泊,文虎,你先回去,告知长辈们一声,说咱们与卫家的公子姑娘们去钓鱼了,要晚一些回来,叫他们不要担心。”

等到骆宝樟三人都坐上车子,马车便行了出去。

那汪湖泊就在不远处,并不大,他们去的时候,竟是已经有人了。

众人下来,骆宝棠问卫菡:“你们常来呀?”

“哪里呢,不过是七夕节,中秋节,祖母才会准咱们出来疯一疯,平时可不准的,再说,平时夜里城门也不开呀。”卫菡知道事已至此,也没有法子了,那么,还得跟骆家姑娘好好相处,遂又笑道,“咱们还带了烤鱼的物什,等钓上来就烤了吃,可香呢,剩下的带回去养在桶里,明日也很新鲜,烧了鱼汤也挺好吃的。”

骆宝珠听了,更是高兴,跟在几位哥哥后面跑来跑去。

这湖泊一看就是别人常来的,此时好几处都点了灯笼,只也不太亮,怕惊扰鱼儿,比起白日姑娘们要带帷帽这会儿可便利的多,一个个都露着脸,坐在锦垫上,抬头看着圆月,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卫菡,卫莲甚至还带了好些吃食来。

“你们也吃些,咱们待不了多久,顶多半个多时辰就要走的,也省得带回去了。”卫菡招呼。

卫莲则死死盯着骆宝樟,怕她勾搭自己哥哥。

骆宝樟存心气她,便走到骆元昭几人那里去,那是自家哥哥,可又与卫家公子在一起,最是难挑明的了。

卫莲都要恼死了。

见骆宝樟过来,卫恒眼睛一亮,眉目传情,先朝另一边走了去。

暗示有话与她说。

若是往前,骆宝樟也许有些兴味,毕竟在卫琅那里没讨到好,也曾想过卫恒不错,可经过那事儿,她是傻了吗,还附和他?真当她是什么不正经的姑娘了,非得主动给他当妾?这刹那,骆宝樟算是看清卫恒了,真为她好,便不该让别人认为她轻挑。

骆宝樟假装没看见,又折回来。

卫恒拿着鱼竿的手僵在那里,半响闷声不吭的坐了下去,暗自心想,或许是自己看错她了,她其实并不水性杨花,可她对卫琅分明很是露骨,莫非是真喜欢他不成,喜欢得忘了姑娘的矜持?也不知怎的,忽地心头酸溜溜的。

男人们很快就分散坐着钓鱼了。

骆宝樱有些好奇,坐到骆元昭身边看。

那鱼线是半天都纹丝不动,她忍不住轻声问:“哥哥往前可钓过鱼啊?”

骆元昭道:“不曾。”

骆宝樱嘴角一牵,岂不是完全没有经验?那便是坐上一个时辰,兴许也没有鱼呢,再看骆元珏也是,倒是那头卫恒,卫琅已经掉了好几条上来。替哥哥着急,若是走时还没有一条,不是丢脸呀,便不是丢脸,也得失落吧?

不喜欢卫恒,她偷偷走到卫琅身后,看着他钓。

夜风拂动,吹得他身上墨香四飘,她差些要捂住鼻子。

卫琅忽地道:“你要学钓鱼,站那么远怎么行?”

“谁要学?”骆宝樱哼一声,又问,“你怎知道是我?”

“只有你会这般鬼鬼祟祟。”

骆宝樟碰一鼻子灰绝不会来,骆宝棠向来不活泼,骆宝珠蹦蹦跳跳,人还未到声音就到了,唯有她,总是不愿意接近他,便算有事儿,也好像个小贼一样,他自然清楚。

骆宝樱羞恼:“谁鬼祟了?我只是恰好路过!”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