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

弗兰克正打算还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黑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而远处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家伙正跑了过来。

“站在那...哦，怎么是你？”弗兰克刚用枪指向那个骷髅脸的时候，凯恩就摘下了面具，待弗兰克看清了他的模样之后，又戴了上去，他虽然身体强化了也不想挨一枪试试自己防不防弹。

“我听到了枪声就赶了过来，没想到碰上了你。”凯恩走了过来，看着地上那个黑人问着弗兰克，“他是谁，你受伤了么？”

“不，没有，刚刚是我开的枪。”弗兰克从黑人衣服里翻出了一张证件，打开一看却是fbi的证件，上面还有黑人的照片。

弗兰克皱了皱眉，抬头问凯恩，“他会死么？”

凯恩也看到了证件，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用骨矛，“不，没有，只是个诅咒，等时间过了他就会好转了，大概1分钟左右。”

弗兰克松了口气，把证件塞进了黑人的衣服里，低头对他说道：“比利鲁索去唐纳德利家了，我们必须立刻赶过去。”

黑人探员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目送他们两离开。

“比利鲁索是谁？”凯恩坐在副驾驶问道，他记得之前在墓地见到的那探员家人就姓唐纳德利，而看到弗兰克把车开的像头愤怒的公牛，一路上闯了无数红灯，他就知道那个叫比利的不是什么善类。

“还记得你遇到我那晚吗？我就是在追杀比利鲁索的时候误杀的唐纳德利探员，他那个时候在比利身边卧底，而我以为他只是个黑帮份子，直接射杀了他...”

“等等，你是说那个叫英俊比利的没死？”凯恩疑惑的问道，他可不记得惩罚者有留活口的习惯，而且他说过把比利送进了玻璃粉碎机的。

“我把他扔进了玻璃粉碎机里，但是那个时候fbi闯了进来，我只能先走一步，原本我以为他死了，但是昨天我的线人告诉我他没死，还改了个名字叫拼图，刚才我从他的手下那里问出了他的行踪，他现在正赶往唐纳德利家里去找他的钱，因为唐纳德利生前是负责管理他们帮派资金的，希望我们去的还不晚...”一边说着弗兰克一边又将油门踩了下去，凯恩也不再说话，静静的替那一对母女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