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我们破坏了美军太多次计划了？”凯恩掰着指头算到，“我弄丢了浩克和憎恶，你不肯交出钢铁战衣还关闭了斯塔克军工，然后咱们两联手毁了新兴的军事科技公司aim，啧啧，看看，这就是蒙面的好处，没有哪个政府部门会来找我要什么公共设施损毁费。”

“是吗，蒙面就那么多好处，我虽然暴露了身份招惹了些麻烦，至少也没有什么黑帮会找上门来拆了我的酒吧。”托尼立刻反唇相讥道，这可是凯恩难得的黑历史。

“...好吧，蒙不蒙面各有利弊。”

“对了，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华盛顿？”

“我去那干嘛？”

“罗德告诉我说，政府邀请了贾斯丁.汉默来上庭指证我，我想让你看看他是不是也被什么奇怪的玩意附身了，这个曾经只能捡点斯塔克工业剩饭的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胆子了，敢挑战我。”

凯恩翻了翻白眼，“得了吧，哪有那么多被附身的家伙啊，aim公司只不过是个特例，再说了，如果他真被附身了，怎么可能还被你压制这么久，早派人干掉你了。”

托尼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好了，我先回去准备点汉默工业的黑历史，好明天开庭用，明天还要早起，真麻烦。”

见托尼要走，凯恩想起了什么，“对了，如果你要查汉默工业的话，顺便查查他们那有没有一个叫伊凡.万科的俄罗斯人。”

“那是什么人？”

“我听人说，他那里好像有方舟反应炉的设计图纸。”

托尼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凯恩严肃的问道，“消息确切吗？”

“无法确认，据说他曾经在黑市出售过那玩意，不过很快就下架了，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查查的好。”凯恩编了个小谎言，不过如果托尼真的能够查到丧鞭的话，还是优先处理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