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公主,当众呕吐这可是很失仪很失身份的事情,尤其是在她心仪之人的面前,师公子吐完以后,乔云松又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背,顺便帮他擦了下嘴,而乔云松的这个举动在师公子的心中又留下了一个十分美好的印象。
姚豆豆看着师公子则略显轻挑,心想你个小丫头片子,跟我斗还嫩了点。
谢安基走到了师公子的面前则拍了一下他的背,并对他伸出了一个大拇哥,说你可真够爷们。
师公子听了谢安基的话就恨不得扇他两嘴巴子。
几人玩完了游戏,已是凌晨时分,乔云松本想挽留师公子和谢安基在面馆里屈就一晚,但是师公子却执意要回去休息,于是谢安基又扶着师公子,与乔云松夫妻俩告辞。
谢安基与师公子离去之后,姚豆豆就很是得意,而乔云松的脸上则显露出一丝的不悦。
“娘子,你为什么要恶整师公子,正所谓来者是客,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姚豆豆听了乔云松的话就哼了一声。
“谁整他了,这叫愿赌服输,怎么了,你是心疼他了还是想为他打抱不平啊,乔木头,我可告诉你了,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其他人在你的心里永远都不可能比我更重要,你明白吗?”
姚豆豆很是认真的说道,乔云松则十分小声的说了个哦。
“木头,今晚倒是挺机灵的嘛,有几次我都差点摸到乌龟,也都是你替我解到的围。”
姚豆豆说着就锤了一下乔云松的胸口,乔云松也笑着挠了挠头。
“你是我的娘子,我不保护你,又有谁来保护你。”
乔云松说到此处,姚豆豆就很是好奇的问道。
“瞧你这样子,好像能保证没把都赢似得。”
对于姚豆豆的好奇,乔云松就微微的笑了一下。
“其实这个游戏还是挺简单的,只要你能知道底牌是几,那么怎么都不会输。我看娘子每次在洗牌的时候,都把最下面一张牌当作底牌,所以为夫每次都记住这张牌,让他不留在自己的手里便不会输,如果最后剩下的只有我和娘子,那为夫又怎让娘子摸走乌龟。”
乔云松说完,姚豆豆就用一种很是认真的眼神看着乔云松。
“怎么了,娘子,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乔云松问及此处,姚豆豆就微微的摇了摇头。
“好了,今晚大家都够折腾的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姚豆豆说完就打了个哈欠,乔云松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就在姚豆豆准备上楼之时,谢安基却又急匆匆的折返回来。
“不好了,乔先生,师公子被无肠公子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