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就给姚豆豆提了个醒,想来这与王孟希内通的奸细必然是军中的某个武将,不然也不可能在一时间调来这么多的士兵冒充黑衣人。
“不好,我们还得尽快赶回去。”
姚豆豆扶着许先生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杜凯跟万安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姚豆豆。
“奸细见事情败露,搞不好就要在城中起事,到时晋王殿下岂不就岌岌可危。”
姚豆豆这么一说,众人方才恍然大悟。
“哎,新月姑娘,你干嘛这么着急啊,不去玄机山上坐回儿么?”
中山郎伸手好意挽留,而姚豆豆也来不及做出回复,便赶着马车一溜烟的消失在雪地里,只留下无肠公子与中山郎两男面面相觑。
姚豆豆一行人火速赶回云州,但见云州城中安然无恙,这才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
于是姚豆豆与许先生便在保安堂前分别,然后领着杜凯跟万安一起回到了晋王府。
原想晋王会因为姚豆豆干了一件漂亮的事情而对他另眼相看,殊不知当姚豆豆踏入晋王府议事厅时,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完全傻眼,因为昨晚才与她谈天论地道古论今的石春父子此间已然成为了晋王身前的阶下囚。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姚豆豆缓缓的走到了晋王的身前,晋王正准备条列石春的十大罪状,但见姚豆豆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便又稍微的移步拍了拍姚豆豆的肩膀。
“新月,你来得正好,之前你与本王不是正在商议这石春祸国殃民的事情,也多亏你暗中打探到石春的老巢,本王才能一举灭了这奸贼。”
晋王此言一出,姚豆豆的心中却是有着千百种抱怨,却又无法道出一二。
“殿下,这石春的事情新月已经帮你摆平了,你何为又要如此的大动干戈,更何况这石春……”
姚豆豆本想替石春求求情,但晋王却直接打断了姚豆豆的说话。
“哎,新月,这石家父子掌握我蜀云国的盐铁命脉,始终是一桩祸患,小皇帝无能不能除去这恶瘤,本王即有贤王之名,又岂能坐视不管,来人呐,将石春父子收押入监,本王改日再来好好的审讯他们。”
晋王说完就坐回到了主位上,而左右的兵士则架起了石春父子。
石春在离开议事厅时就恶狠狠的瞪了晋王一眼,而石松则吓得双脚发软,两个士兵就像提了一个破麻布口袋。
“既然殿下已经有了主意,那新月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是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新月要向殿下禀报。”
姚豆豆拱手相告,以示庄重,而晋王则显得有些爱答不理。
“重要的事情?石春父子已除,还有什么事情会如此的重要。”
晋王随手拾起了桌案上的书简,姚豆豆则转身对万安使了个眼色。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还是让万安来告诉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