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寒水这个时候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感情这两边同行是冤家啊。为了拉拢自己，这个大妈跟他说了一堆那边的坏话。烟寒水估计半真半假，也就在边上听着。过了一会，那个大妈发现烟寒水不相信她，于是就带着烟寒水来到了里屋。这里面跟那边一样，一墙的奖状和证书。在中间，有一张一个人跟前任****的合影。烟寒水看了一下，还是长者。

“看见没，我们老板可是跟大人物拍过照的。”这个大妈信誓旦旦的跟烟寒水说道。只不过这个ps技术的确不怎么样，烟寒水这个当网管的估计ps的都比这个好。

烟寒水一脸违心的表情：“这么厉害？还跟他认识？”

“那是当然了，我跟你说，我们不是传销，是直销。直销你懂不懂？”

“知道...某利和无x极就是...”烟寒水觉得头上有两支苍蝇在飞。

“切，那是什么破烂，我们这个产品，比他们的强多了。你看见没，要不是我们的产品，他能活这么久？”大妈指了指那个照片。

烟寒水：“.....”

“那个啥，你还是告诉一下那人的地址在哪好了，我去试试。如果钱真的能要回来，我就投资你这个保健品。”烟寒水一脸的认真表情。

那个大妈叹息了一声：“我真没骗你，你这个前基本上要不回来了。地址我有，不过这么说吧，上一个我给地址的那哥们，现在还没出院呢。直接被打成残废，而且没有人敢管。你可得注意，实在不行就别要了，不差那点钱。”大妈有些同情的看着烟寒水，然后给了他一个地址。烟寒水十分开心的笑了笑，然后向大妈告辞。

大妈给他送到了门口：“有钱了一定要过来找我，你投资一万，年底就能回报十万。而且我们这还是合法的，比隔壁的那些骗子强多了。”在大妈的徐徐教导之下，烟寒水进了电梯。对于这个大妈，烟寒水也说不清是同情还是愤恨。或许只是觉得有些可怜吧，自己天天吃剩饭捡烂菜叶，做着一夜暴富的梦想。就算是这些人以后被抓了，也不会对警察有任何感激之情的。只会觉得政府破坏了他们的赚钱道路，欺负老实人。

烟寒水自己就见过，那些被解救的人在一段时间后，又加入了别的传销。甚至有的老年人连女儿都不认了，认为女人耽误他们发财。这种事情，烟寒水也不想管，也管不了。至少自己想问的事情被弄了出来，这次总算没白来。

在傍晚的时候，烟寒水先给李秀清发了个信息。再回话中，李秀清十分开心的告诉烟寒水她今天十分开心。跟烟寒水说道，原来在大城市打工是这么的容易，早知道几年前就过来了。而且还给烟寒水拍了一个照片，给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新衣服。不得不说人靠衣装，本来看起来很土气的李秀清穿上一套时髦的衣服以后，也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烟寒水随手问了她一下，今天晚上在那里住。李秀清说是崔俊成，崔老板给她找的一个小地方。毕竟北京房价贵，貌似在流村那边租了一个挺大的房子。昨天和今天都住在那边，现在已经快到了。

烟寒水看了一下地图，发现过去还真远。不过烟寒水毕竟自己一个人，要走也容易。一咬牙，今天晚上去流村住宿好了。想到这里，他开始打听该做什么车过去，在折腾了三个小时以后，一身疲惫的烟寒水终于到达了流村。幸亏bj这边公交车非常多，几乎遍布了任何一个区域。看了看手机，已经差不多九点。烟寒水买了一个汉堡，一边往那个大妈给的地址走，一边吃点东西。

这个地址居然是一个厂房，而且从外表看来非常残破。也不知道加工什么东西的，烟寒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两台机床。地上落满灰尘的铁沫，应该好久没人用了。烟寒水在厂房边上往里面看去，发现这里没有狗。这总算是一个好事，烟寒水悄悄的翻过厂房的铁栅栏。这厂房废弃很久，里面只有一个车间里有灯光。烟寒水悄悄的摸了进去，说实话他自己也非常紧张。

在那亮灯的地方，烟寒水悄悄的来到了这个房间的窗户处，仔细的听着里面人的谈话。里面人数不少，根本听不出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