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片儿嘴里一个劲儿地往出涌鲜血,两眼一翻,软乎乎地倒在地上,她竟然咬舌自尽了。
萧氏暗暗松了口气,转而冲嫣红怒喝道:“来人,将这贱人拿起来。”
嫣红没想到自己竟被人莫名其妙地摆了一道,直到有健壮仆妇来拿她,这才反应过来:“王爷,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妾身啊。我和七娘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萧氏甩了下袖子,冷哼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嫣红,你瞧着王爷独宠七娘便生了嫉妒之心,所以才暗中加害,真是糊涂。”
“你闭嘴。”嫣红见萧氏打压她,索性破口大骂:“你这丑妇,我看是你搞出来的花样吧。王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啊,您不信问巧颂,她成天和妾身在一起的。”
巧颂叹了口气,那可怜的样子真真我见犹怜,她扑闪着大眼睛,怯生生道:“红姐姐之前说要整整七娘,妾身真没想到会闹出人命,还害了王爷的骨肉,好在七娘福大,”
“巧颂!”嫣红喝断了巧颂的话,她没想到和自己最要好的姐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踩自己一脚:“谁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萧贱人?!你以为整倒了我,王爷会多看你两眼,别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姜之齐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连看都不愿意看这个曾经被自己宠爱了多时的娇妾,直接不耐烦道:“拉下去,此事全由萧爱妃处置,尸体也抬走,你们都走,本王想静静。”
苏人玉正准备说背后黑手并非嫣红而是另有其人时,猛地瞧见妹妹忙给自己使眼色,苏人玉会意,朝姜之齐作了一个大大的揖,轻笑道:“人玉在此多谢王爷哥哥了。”
姜之齐白了苏人玉一眼,笑骂道:“你小子从终南山 回来,不仅做事周全而且还有了仙气,我可瞅见我的那些爱姬们不知偷看了你多少眼。”
苏人玉见屋子里没人了,这才放松下来,气呼呼道:“王妃你怎么摆弄我不管,但我苏老六通共就这么一个妹子,你可不能让这群女人再弄坏了她。”
听了这话,苏妫的眼泪又不知不觉地淌下来,六哥从在苏府那会儿就极关爱自己,原来被人宠着,会这么幸福。哥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变得更成熟了,更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是是是,原是我的疏忽。”姜之齐笑骂道:“永远对你小子发不了火,怎样,咱哥俩有日子没见了,去喝一杯?”
苏人玉斜眼觑向榻上手拉着手的男女,不怀好意笑道:“小别胜新婚,这道理我还是懂的。来日方长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说话间,苏人玉笑着退出去,走前还细心地替房中的人将门拉好。
“你哥哥,真是个体贴的妙人。”姜之齐俯身吻了吻苏妫的眉,鼻子,下巴,还有锁骨,男人轻喘道:“养了这两个月,你胖了些,更美了。”
苏妫将姜之齐伸进自己衣襟里的手拿出来,淡淡一笑:“王爷相信嫣红是害妾身的凶手吗?”
姜之齐直接将苏妫扑倒,他摩挲着女孩的娇躯,眼神冰冷,唇却勾着笑:“不信。”
“那您知道是谁么。”
“知道。”不见这小妖精倒罢了,这一见就又失魂了,姜之齐着急忙火地将手伸进苏妫的亵裤抚摸,男人眼神迷离,嘴不老实:“还是这么香,这么滑。”
苏妫瞧见姜之齐的喉咙耸动,好像真的忍不住了,女孩指尖划过自己胸前的柔软,然后揉搓成各种形状,歪着头引逗男人:“那您会怎么处置萧氏。”
姜之齐两颊潮红,他最受不了苏妫在眼前做这种动作,看起来既风·骚又可怜,男人舔了下发干的嘴唇,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本王虽然不喜欢她,可为了两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还不至于让她赔命。好七娘,你就原谅她一遭吧,有她在府里料理,确实省了本王不少闲心。”
两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姜之齐啊,你如何能将你未出世孩子的命给绕开。女人对你不值一提,可是我肚里是你的种啊,你明明知道下毒的是谁,可偏偏包庇,连一句震慑的话都不愿说,你如何能对得起我死去的孩儿!
“要妾身不计较,也行。”苏妫笑着握住男人的那东西轻轻摇,顽皮地眨着眼:“王爷在腊八要带妾身入宫,不许带她。”
姜之齐早已忍不住,一个劲地说:“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你们能订阅,感谢你们能支持正版,支持蠢河。
v后日更;认真对待我的故事,不坑,不砍大纲,不情节注水;以及好好爱你们调戏你们。
是我能为你们做的三件事。
下章腊八,要进宫了呦╭(╯e╰)╮
第73章 【第三更】腊八
折腾了好久,姜之齐终于累的沉沉睡去。
床单被汗水浸湿又捂干,男人吮·吸出来的红印子密密麻麻地遍布胸前,后腰的指甲血印这时候才开始疼,苏妫将缠绕在姜之齐手臂上的头发轻轻抽出,蹑手蹑脚地往起穿衣裳。
她太饿了,一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这条毒蛇快要把她榨干了。
姜之齐看见女孩正往起穿衣裳,迷迷糊糊地问道:“不好好睡觉,去哪儿?”
“饿了,出去找点东西吃。”
“七娘只顾喂饱本王,都忘了自己。”说到这儿,姜之齐一把掀开被子,挺动腰杆,不怀好意地勾起唇坏笑:“本王这里就有好吃的,过来吃。”
苏妫白了一眼姜之齐,故意气他:“才不呢,软塌塌的没意思。”
“你这小贱人,”姜之齐笑骂着佯装要起来抓苏妫,女孩咯咯一笑,忙开门逃了出去。
外面已是深夜,因为有积雪的缘故,蓝盈盈的倒能看清院子里各物的轮廓。也奇怪,方才还饿的发昏,刚跟姜之齐说了几句话,非但不饿了,还想吐。
往上泛的酸水让苏妫难受的不行,身子也好像臭的很,要不去廊子尽头,让风把自己吹吹干净。
夜很静,只有灯影在摇晃,偶尔飘进衣领的雪花让女孩不住地发颤,两个多月没出房间,已经这么冷了。
忽然身子一暖,原来是纪无情带来了披风。
“你怎么出来了,外边很冷。”
“真的很冷啊。”苏妫把手放在嘴边不住地呵热气,又轻轻地来 回跺脚取暖,当看见纪无情仍是穿着单薄的衣裳,女孩将披风解下扔到对方身上,傲然道:“我不要臭男人的衣裳,你留着自己穿吧。”
纪无情淡淡一笑,他将披风又给苏妫披上,柔声道:“我是习武之人,不冷的。”
“哦。”苏妫孩子般扁了扁嘴,她将自己裹紧了些,随口说道:“腊八我要进宫了,你说皇上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纪无情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整个人就像把危险的剑,男人的声音冷漠异常:“你就这么想做贱人?”
苏妫笑着点点头,她眼里带着男人看不懂的神采,挑眉道:“我本来就是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