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 回事,这个苏妫不是三哥的女人么,怎么会上了父皇的御辇。正在初惟发楞间,只见苏妫纤指挑来帘子,她用另一只手掩着樱唇柔声笑道:“公主,民妇没有戏弄您,民妇的长子也就比您小两岁而已。”
赵王府
初惟一路上一直想着那个神秘而美丽的苏妫,怎么可能,她看起来真的很小,她如何会有和我一样大的儿子。初惟失神地走进小舅的卧房,咦?怎么这么大的酒气。初惟皱眉抬头看去,看见小舅正在作画,桌子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空酒瓶子。
李默瞧见初惟来了,脸上没了上午那般狠戾之色,他温柔地冲初惟勾勾手:“阿初,舅舅画了你,你来看画的像不像。”
初惟眼眶又湿了,小舅没有变啊,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疼她爱她。可是当初惟走到案桌前是,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画上是有她,可是也有小舅,他们正在做那种事。
“你欺人太甚!”初惟不由分说地夺过画撕了个粉碎,一股脑全扔在李默脸上:“我现在发现了,你是疯子,真正的疯子。”
“疯子?”李默从一开始就在欣赏初惟痛苦的一举一动,他抿着嘴儿一笑,摇摇头:“这都是和你那禽兽不如的老爹学的,阿初,你可别怪我。”
“你竟敢污蔑父皇,好大的胆子!”初惟一生最是敬爱父皇,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说父皇半个不字,爱如小舅,也不能。“父皇让你这前朝余孽活下去,你不感恩戴德,反而出口相讥,你真是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对,我不知好歹。”李默整个人都变了,他那华美袍子包裹下的每寸肌肉仿佛都要爆发,冲上前去撕碎初惟。忽然,李默钳住初惟的下巴,他把可怜的小姑娘抵在柱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初惟,狞笑道:“知道么,当年你爹就是这么钳住我姐姐的下巴,像个恶鬼一样欺负她,她才十五岁,她何罪之有!”
吼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李默的眼圈都红了,他胸膛的一起一伏正表达着他的愤怒。
“母妃,不会的,母妃从未怨恨过父皇,你,你胡说八道。”
“哈哈哈哈哈。”李默一把将初惟扔到地上,脚踩到初惟的肩膀上,免得她乱动。“你以为你那个母妃真的是我姐姐吗?我告诉你阿初,她就是夕月国的细作,因为长的跟我姐姐很像,才被派来潜伏在大明宫,她和你老子联合起来窃了我李氏王朝,毁了我姐姐,毁了我!哦对了,你可别不信,你知道为什么自从你脸上有了烫疤,那草原狼婆子就不正眼看你了么。”
初惟连动都不敢动,她脑子一片混乱,只是傻傻地看着疯狂的李默,听着他控诉大明宫里至高无上的男人和女人。
李默轻轻地抱起初惟,温柔地抚摸着她脸上的疤:“因为当年你娘用烧红的铁条一遍遍抽我姐姐的脸,给我姐姐脸上留下虫子一样可怕的疤,所以她一看到你,就以为你是我姐姐转世来找她报仇了,她怎么会喜欢你!”
“不,不可能。”初惟手颤抖地抓着李默的衣襟,泪眼婆娑:“父皇母妃不可能这么做,你说谎。”
“哼。”李默一把推开初惟站起来,他很高很强健也很可怕,他慢慢地往下脱衣服,初惟看见这个男人胸口纹着一条目呲欲裂的恶蛟,恶蛟瞪着可怜的初惟,仿佛要跳出来一口吞了她似得。“进来!”
李默一声令下,卧房立马进来个文弱白瘦,背着木箱的男子,这男子眼神邪恶,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初惟。
“你,你想做什么。”初惟感觉不对劲儿,小舅,不,李默他隐忍了十几年,忽然爆发必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可怕的事。
李默点头向那白面示意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看着初惟,他的虎牙把自己的唇咬破,血沿着下巴一滴滴往下淌,如此残忍之举给这个男人平添了一种野性的诱惑力,他除下身上最后一件衣裳,坦诚地让自己全部的热情面对初惟:“阿初,我最好的朋友,我要送你一件大礼。”
初惟已经看见了,那个白面男子从木箱里取出了作画的工具,天,难不成李默想要让这个人画下他行兽。欲的过程吗?不,不,我是嘉仪公主,他不能这么对我。
初惟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挣扎着想要往出跑。谁知却从后面被李默给完全抱住,李默一遍遍地吻着初惟的耳朵,调笑道:“我最爱的阿初,你知道吗?你出生唯一的意义,就是让我糟。蹋。”
李默身上男人味道和血腥味刺激着初惟紧绷的神经,她哀求着:“舅舅,不,王爷,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我才十三岁,我是无辜的。”
李默手从底下伸进初惟的亵裤,顽皮道:“就不。”他的动作很温柔,可是撕衣服却很野蛮,他很喜欢看初惟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对你够好的了,你爹当年欺负我姐姐,可是当着十几个人的面呢。”
初惟紧紧地蜷缩成一团,她的牙关在打颤,她不敢问,可她忍不住:“那次在浴池,你,你是不是,”
李默扑到初惟身上,狠狠地扒开初惟环抱自己胸膛的手,然后盯着小姑娘还很平坦的胸脯,嗤笑道:“没错,我是故意诱。奸你的,你这小姑娘成天没事做,只想自己无聊的心事,如何会防备我,还不是被我几句话就激地上钩了。”讥讽了几句,李默忽然咧唇邪笑:“阿初,你这里实在太小了,舅舅帮你揉大,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嗯,蜗牛一般写完了……希望你们喜欢~不出意外的话,一月一号准时 回归~
第93章 和亲下-危机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一阵哗然之声,德妃轻挑起轿帘往外看,只见这女人眼里尽是神采,她嘴角含着笑:“好像是皇上要和夕月国的国主切磋了。”
魁梧轩昂的力士赤着上身,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小山般,他们将鼓敲得有如雷鸣,轰隆轰隆,震慑着在场的每个人。
姜铄接过上将军郭正义递来的强弓劲箭,他本就是行伍出身,看上去不费半点力气就将弓拉满,随着黄金羽箭嗖地一声飞出,太子姜勉之和夕月国的勇士元辄各带了一队亲卫,策马驰骋入林,原来并不是姜铄和元邵的亲自较量。
马蹄声消失了没一会儿,就见一个穿着细鳞铠甲的小将策马从里林子里飞奔出来,他跳下马半跪在地上,将怀里挣扎的小鹿举过头顶,瓮声瓮气道:“夕月国勇士元辄百步穿杨,猎得活鹿一头。”
这么快!
苏妫一听这话,不由得瞧向高台上站着的姜铄,他微笑沉默不语,可一旁站着的夕月国国主元邵却哈哈放声大笑,他肩上的狼头也随之不停颤动。
“哼,不就是打了只鹿么,那国主有必要在皇上跟前表现的那么得意么。”苏妫就是瞧不上夕月国的人,在她看来,元邵元兰都是一丘之貉,全身散发着小人得志的猖狂。
元兰用眼角白了眼苏妫,冷声道:“你懂什么,冬日狩猎不合古礼,所以此次行猎的箭都没有箭头,为的就是网开一面。那些猎物在笼子里关了许久,一但被放入林子就拼命逃跑,鹿灵巧矫健,本就极难猎到,元辄勇士这一箭过去,既没下杀手,又能让鹿受伤不得逃走,可是了不起的很哪。”
听了这话,苏妫心里不住地咒骂元兰这头狼婆,可却不得不承认这些草原人确实是厉害,战场上有这种敌人,强如姜铄也不得不委屈与之订下屈辱盟约。
心里虽然痛恨元兰,苏妫面上却是恭敬:“娘娘教训的是,是七娘眼皮子浅了。”
元兰忽然将轿帘放下,她扭头打量着苏妫的脸,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狠毒之色:“陛下叫你扮作宫女跟在本宫身边,可真是护你护的周全,本宫怎敢教训你?”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姜铄懂,苏妫也懂,元兰更懂。苏妫在离宫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安全,除了在元兰身边。苏妫不由得唇角一勾,怎么,你们这对狗男女已经因为我开始生出嫌隙了么?好得很,他越是护着我,你就越心痛吧。
“本宫以前虽然看你极不顺眼,但七娘你今日却帮了本宫一个大忙。”
元兰忽然冒出这么句没头脑的话,叫苏妫的心没来由地跳的很快,这女人心思深沉,绝不会平白无故说句没头脑的话。
“娘娘说七娘今日帮了您的大忙,七娘愚钝,并不怎么听得懂。”
元兰依旧死死盯住苏妫的脸,她笑的极甜美:“你多听听外边在说什么,不就知道了。”
果然,轿子外边传来元邵嚣张的声音:“皇帝陛下,你可记得曾经许下诺言,要割‘戍边二十城’给夕月国?可这几年过去了,本尊连一颗沙子都没看到。”
一听这话,苏妫忙将轿帘掀开往外看,只见台上众人神情莫测,谁都没想到这个狼主会在这时候说这种话,这分明就是让姜铄难堪。
姜铄面色不善,而他身边立着的上将军郭正义更是一脸怒气,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手按上腰间悬挂着的宝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夕月国和我大吕国永结兄弟之谊。”风将姜铄的黑发轻轻拂起,这个骄傲的男人曾经纵横江山,何曾惧怕过谁,如今却不得不按捺住憋的火气,轻笑道:“朕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自然,”
“不不不,皇帝陛下,这戍边二十城不要也罢。”元邵忽然打断姜铄的话,他抬手摸了摸肩上的狼头,鹰钩鼻使劲儿地嗅了嗅,神情极是满足:“夕月国不愿与大吕国结兄弟之谊,而是想结秦晋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