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一指点中了胡汉良锁骨下窝处的云门穴,针刺般的痛楚延续了两秒及时消退,这位刑警队长吓了一跳,马上活动了几下胳膊,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徐青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小子带着一帮人欺负哥的狗,给你留点念想回去自己感受下,现在带着你的人滚蛋。”
胡汉良自知理亏,隐晦的抬手在肩膀上揉两把好生生的无碍,忙不迭点头哼唧了两声转头对带来的干警打了个手势,拾掇起掉在地上的物件蔫头耷脑散了个干净。
汪汪——守在箱子旁的胖墩警惕的吠叫两声,开始用爪子刨抓箱盖,阿来夫也跟着凑趣,匍匐在地上对着箱子嗷嗷叫唤。
徐青见状哈哈一笑走上前去,伸手把想盖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一只灰溜溜的猕猴,为了不被人当成耍猴的才把六耳装进了箱子,现在到家了也该放它出来透气了。
六耳猕猴在箱子里就吓得浑身炸毛,箱盖打开的瞬间它吱呀尖叫一声纵身跃起,双爪紧紧搂住了徐青脖子,把头埋在他肩膀上簌簌发抖。
猴儿怕狗是天性,更何况旁边还有条龇牙咧嘴的雪狼,六耳猕猴把徐青的脖子当成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紧搂着就是不肯松爪儿。
胖墩和雪狼都没见过猕猴这种动物,撒欢儿冲上去伸爪就捞,幸好徐青眼疾手快,挥掌拨开伸来的爪儿,低叱道:“别闹,都跟我回去。”说完拎起旅行箱径直朝家门行去,很久没回来了,心底不免有些别样的情绪在激荡。
东江市南华天大厦顶楼总统套房,希尔摩根从女人胸前抬起头来,满意的砸砸嘴儿,嘴角的胡须上还挂着点滴白色的液体,极品女人啊,每天喝上几口简直比琼浆玉露还要涨姿势,这是一种无比的享受,每一个男人都渴望尝到妈妈的味道,他每天都能品尝到那份略带腥味的甘甜,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是个永远被呵护的孩子,母亲怀里的宁静是疲倦男儿永恒的港湾。
周飞华是个漂亮聪明的女人,也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但她偏偏就长了一对让男人们重拾母爱的本钱,就凭这几个优点就能把缺乏母爱的希尔牢牢握在掌心,她在满足了这个男人后自然要想办法得到一些东西。
希尔摩根穿了件睡袍,走到桌边坐下,伸手倒了一杯纯净水凑到嘴边抿了一口,转过身来望着床上慵懒侧卧的女人,半边胸上还有他刚留下的牙印儿,略一回味忍不住低声赞道:“亲爱的,你这是怀抱大胸半遮羞,你要是再躺一会咱们还能再来一次。”
周飞华俏生生的闪了他一眼,把衣襟拉拢遮在胸前,保持着慵懒的姿势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希尔摩根身后,伸出手在他肩胛窝上轻轻按动,爽得这货眯眼发出一阵哼哼,别看这女人对外人冰冷如铁,伺候人的功夫真有一套,华夏有句俗语说得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惯着她点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