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霞一愣,不悦地盯着沈尧永,“我一时兴奋不记得了,后面我是要给他打电话的,可是他们就赶到了。”
“然后也不听我解释直接把我抓来了,我现在连他面都见不到。”
沈尧永觉得这个妹妹是真是个神经病,这话说出去谁信?真把别人当傻子了,“你自己觉得这话可信吗?”
“你如果真的做了什么,直接跟你三哥认个错,道歉说不定他就原谅你了,你非要犟?”
沈晓霞当然也知道了,若是她服个软说不定就得到原谅了,但是现在沈尧青不见她啊,“可是他又不见我。”
听着她委屈的声音,沈尧欢永就道:“行了,别委屈了,我们先去找尧青,如果他原谅你就好,不原谅我们也没办法。”
听着他漫不轻心说话,沈晓霞神色不悦,“二哥,你别这么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这事真就是个误会。”
“你们让他过来看我,我亲自跟他解释。”
沈尧欢起身,看着时间也不想跟她多说,“先过去看看再说。”
沈晓霞本来也想多叮嘱一些话的,可是看着两人阴沉的脸色,很知趣地闭上了嘴。
兄弟俩从沈晓霞那里知道了军区大院的方向,又坐了半个多小时的公车,终于到了目地的。
两人站在门口,拿着证件让保卫处的人打电话给韩家,可是却没有人接电话。
兄弟两人没有得到韩家的证实,所以没办法进到大院里,于是就在门外一直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差不多天黑。
正值寒冬,风呼啸而过,见逢插针地钻入衣角,冻得兄弟两人直哆嗦,他们站在门前徘徊近一个下午,可是都没有看到韩家的人出来或者进去。
天太冷了,沈尧永就直接再去要求保卫处帮忙打一次电话,这次电话接通了,沈尧永倒是想接电话,可是保卫员不让。
保卫员跟电话里的人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沈尧欢看着他挂电话后心里微惊,忙问保卫员,“他是不是不让我们进去?”
“不是。”保卫员看着他道,“韩团长他们都去老家了,现在只有保姆在家,没办法请你们进去。”
“他们去老家了?”沈尧永神色微变,“那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不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找公共电话打过去问问。”保卫员神色淡漠,“你们来之前没打电话吗?”
“没有,主要是我们忘了。”沈尧欢笑着应下,他面色带着笑,但心里却是闷闷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尧青是故意避开他们的所以才这样的。
既然等不到人,兄弟两人就直接离开了大院,待走出不远处后,沈尧永就问沈尧欢:“老三不在,那咱们还等吗?”
“先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沈尧欢抿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区,满枝荒芜的小道,落叶成堆,一条道上都是景色萧条,就跟他现在的心情一样阴沉。
“我觉得老三肯定是躲我们了。”沈尧永觉得打不打电话都一样,“出了这样的事,他也知道晓霞会打电话回家,也能想得到咱们会过来,所以干脆就直接回老家了。”
沈尧欢微提着气,“我们先看看,如果真的不回来,那再说吧。”
沈尧永没说话,跟着他去了招待所,然后用了公共电话打去韩家。
兜兜被突然抱走这事,小区的不少人都过来帮忙了,出了这样的事,这两天大家都很关注韩家,吴秀敏今天已经接了很多电话,她本来已经不想接了,可是又怕错过别人打来的电话,最终还是接了。
一听电话里是沈家人来电话,非常的不爽,但也忍着道于是直接道:“团长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们想说的是沈晓霞的事,我就这么跟你说了,我们也不是公安,这种事情你们直接去找公安局会处理。”
“我们就是想见见尧青,问一下情况。”沈尧欢厚着脸皮道。
“我昨天已经把事实都跟你爹都说过了。”吴秀敏忍声道,“如果还有其他事,团长不在我也没办法,你们请回。”
挂完电话后,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韩峰道:“我怕他们会在城里一直等到你们回来。”
如果真的这样,那就麻烦了,要避开他们,连门都不好出了。
“那就随便他们。”韩峰眉峰微敛,“我就不信他们能等到一个星期。”
顾锦文今天本来也是请假的,再加上孩子刚出了这样的事,她心悸着也不敢出门在房间里全程听到了对话,她本以为来的是沈老头,没想到却是沈大哥和沈二哥两人。
她微抬眼看着沈尧青,男人面色无波,好似没听到刚才外面的电话一样。
她本来就怕沈尧青会动摇,现在看着男人的样子完全没必要担心。
似乎察觉到女人的心思,沈尧青道:“不管这次能判多久,我一定会让她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得惯着她的。”
顾锦文倒是不怕外面那两人会怎么样,就怕沈老头会打感情牌,“那如果今天是爹过来呢?”
“一样。”沈尧青道,“现在我是感激他,但是并不代表我什么事情都能容忍。”
现在媳妇孩子都是他的命,沈晓霞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底线不能碰,以所没什么好容忍的。
平静过了两天,这两天他们没有接到沈家两兄弟的电话。
韩峰心里记着这件事,所以去了公安局跟进,晚上回来后,就跟夫妻两人说今天在公安局见到了那兄弟俩。
“我已经明确跟他们说了,不会原谅沈晓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韩峰跟几人道,“他们明天应该就回去了。”
他说完看着沈尧青,“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见见他们也没什么事,总之这事,沈晓霞必须关进去。”
“不用了,你处理这事就行。”沈尧青漠然道。
韩峰微觉得沈尧青一直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从他这些年怎么对待沈家的人就知道了,这种重感情的人很容易受伤,也很容易失去判断,甚至会寡断。
他听着这他果断的这话,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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