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师兄可以去大考了,说不定能拿个状元回来。”
“状元还是让给安少爷和三生他们好了,我日子过得不错,可不想去当官。”
“哎呀,哎呀,大师兄吹牛也越发厉害了。”
三人说笑,都是从北茅一直走过来的感情,自然是亲近热闹。
年轻妇人叫晴娘,也是难得见自家男人这般眉开眼笑,心里真是比吃了蜜都甜,恨不得林家人日日来做客才好。
“嫂子,小老虎最近怎么样,睡得好吗?”
林佳问起刀哥的儿子,晴娘更是笑开了脸,“好,特别好。多亏先前程大夫给开的食补方子,小老虎不爱吃药,我头疼死了,这般吃着东西就补了身子,真是解决了大难题了。说起来,都是我不好,让他在我肚子里就吃了亏。”
刀哥赶紧道,“说什么傻话呢,是我没有护好你们,让你们娘俩吃苦了,怎么能怪你?”
刀哥混迹市井,要在京都站住脚,怎么都会遇到些凶险。晴娘是他买下的一个卖身葬父的贫家女子,两人成亲后,晴娘怀身孕的时候,家门被刀哥的仇家踢破,差点儿就把晴娘抓去糟蹋了。晴娘受了惊吓厉害,生出孩子就先天有些体弱。
林家当然经常送玉髓,还有各色吃喝用物过来,但孩子还是要长期细心照顾,补养。
林佳生怕这夫妻俩伤心,赶紧笑道,“大师兄和嫂子不用担心,小老虎还小,慢慢长大,身子就壮实了。”
说这话儿,他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牌,又道,“前些日子,娇娇从师门拿出一块玉石,家里寻人雕刻了几面玉牌,果冻儿丸子他们都分了,这一块,娇娇托付我带给小老虎。平日让他贴身带着,对身体极有好处。若是有什么性命危险,或者身子不舒坦,放在嘴里含着,也可缓解。”
晴娘还不懂娇娇的师门有何神奇之处,但刀哥可是跟着林家一路走出来的自家人了。
他就算不知道的太过清楚,但也是见了太多神奇之事,更何况这玉牌还是娇娇特意给家里孩子雕刻的,那就绝对是天下至宝。
其实他也没猜错,空间里最初盛放玉髓的玉盆装不下,换了玉石的池子。这玉牌就是先前玉盆雕刻的。
空间本就是个神奇之地,玉盆又长期被玉髓浸润,可以说是玉髓的结晶了。戴在身上,温养五脏六腑,含在嘴里,就相当于有玉髓滋润,自然是极好的。
玉盆不大,但家里孩子可不少。做出的玉牌只有不到二十块。林家的孩子都分一块,再为将要出生的预留几块。姚家的孩子,清雅的孩子,至交亲朋的孩子,分下来,真是很紧张。
娇娇特意想着小老虎,预留出来,就是没忘了多年的情分,也念着刀哥守着暗处,守护林家的辛苦。
几乎是玉牌一入手,刀哥就知道这玉牌的好处了,他一个常年在黑暗里的人,对光明温暖有种奇异的敏感。而玉牌躺在他手心,他的心里就是难言的平和舒服。
“多谢佳少爷,以后见面,我一定代小老虎给小姐磕头。”
刀哥跳下地,一揖到底,惹得不明所以的晴娘也是赶紧跟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