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就看看而已。”方天晓好像哄孩子似的,伸手进去检查昨天晚上被弄得快要熟透的部位,盛醒眨了眨眼,仿佛昨天晚上的媚药效果还残存着余韵似的,在床单上挣了挣。
没大碍。
方天晓稍感安心地缩回手,把人翻了过来,“让我抱一会。”
盛醒不老实地转了转眼珠子,“我头晕。”
“你不能再睡了,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方天晓亲亲他的脸,轻柔的吻又游移到对方软糯的唇,含住吸吮,“舒服吗?”
盛醒推了推他,两只手被套牢了,方天晓把他压到床的里侧,抬起他的腿,“乖,就蹭蹭,不进去的。”
灼热而熟悉的触感让盛醒立刻起了反应,难耐地红了眼眶,“进来……”
“这里是不是只有我可以进去?”方天晓并没有立刻实践他的要求,反而放缓了自己的动作,“是不是只有我才有权力弄哭你?”
“嗯……”盛醒压根不在意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空虚得厉害,“进来……”
“叫哥哥。”方天晓低头吻住他,两个人的唇黏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
“哥哥……快进来……啊……”
大概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了,盛醒意识模糊的时候竟然有种背德的快感,肌肤羞耻地泛红一片。
“小醒,哥哥疼你。”
方天晓把人揉到怀里翻来覆去弄了好几遍,直到盛醒说不要了,才端着温水帮他把被弄脏的地方擦拭干净,“晚上好好休息,你家里那边……我已经打电话说过了。”
盛醒想起自己的母亲其实看方天晓挺顺眼的,言语间似乎还有想要他们两个复合的意向,父亲应酬太忙,平时也没有闲暇操心自己的事情,可是二哥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反感方天晓吗,怎么会同意自己一整晚都待在这里?
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他又在方天晓家里躺尸了一夜,突然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现在这种情况,不就和没分手差不多吗?
或者,他还可以乐观地想,这两天只是打了一炮,啊不,应该是两炮。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简直就和上瘾一样……
一定是因为前天晚上的媚药。
盛醒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穿好衣服站起来准备回家。
方天晓正在专心致志地做资料,没有拦他。
盛醒一时之间也搞不懂方天晓怎么这么有胆量,光是前天做的事情,他如果说出去的话,就足够方天晓喝一壶了。
可是昨天他自己又很不要脸地让方天晓进来了,就好像强x变和x一样,整件事的性质都变了。
头还有点晕,他坐在出租车里,后脑勺靠在车座一颠一颠的,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家门口。
他现在只想快点洗个澡,然后在家里的大床上抱着抱枕睡一觉。
到家后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盛醒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冬天黑得早,他走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室内黑压压的,客厅没有开灯。
怎么回事?
盛醒皱了皱眉头,摸索着把客厅里的日光灯打开了,适应光线后他猛地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二哥此时正坐在沙发里侧,用幽深的眼眸定定看着他。
盛醒莫名觉得心虚,“哥,怎么了?”
“爸爸和妈妈晚上要参加一场宴会,已经出去了。”
盛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小醒,你过来,哥哥跟你聊些心里话。”
盛醒一直都挺怕这个哥哥的,不敢随便忤逆,于是老老实实地过去坐下了。
脸颊被摸了一下,盛唯的手冰冰的,盛醒关切地问他,“哥你刚从外面回来没带手套啊?”
“不是。”盛唯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逐渐往下,翻开了他的领口,“你这两天是不是又去跟那个姓方的厮混了?”
盛醒甩开哥哥的手,他一直对于哥哥干涉自己谈恋爱的专制感到挺不爽的,“我自己知道分寸的。”
“你知道什么分寸?”盛唯把他拉了过去,“让哥哥检查看看。”
盛唯一直都挺厉害的,小时候就酷酷的,那个时候爷爷还在世,热衷于帮人算命,说这个孙子有龙虎之相,应该去武馆打磨一番,所以盛醒怕他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哥哥,还因为自己打不过他。
头顶的日光灯亮着,盛醒被压到沙发里,新鲜的吻痕全都暴露在兄长的视线下。
“果然又去厮混了……”盛唯的眼睛里有火,盛醒垂了垂眼眸,“关你什么事,为什么每次我跟什么人上床你都要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小方的事情是你搞的吧,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莫名其妙……”
“对,是我。”盛唯坦白承认了,从桌子底下的柜架上拿出一样东西,“你以为他是什么好货色,仔细听听他给我发了什么!”
盛醒伸手把音量打开了,里面传出他自己的呻吟声,“哥哥……快进来……啊……”
他的手指一下子发僵了,平常这种算是情趣的称呼他其实不怎么在意,可是一旦在自己的亲哥哥面前,他恨不得缩到地下去。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会叫哥哥?”盛唯的嗓子有些暗哑,盛醒被哥哥的反应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道歉,“对不起……”
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
但是紧接下来的事情更加震住了他,盛唯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
盛醒的脑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突然受什么刺激了,眼见得自己快要被盛唯抱到他的房间里,急忙示弱地搂住哥哥的脖子哀求,“我错了,哥,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叫别的男人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盛唯环在他腰上的手僵了一下,把他放到房间的大床上,“哥哥没有生气,只是想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