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2)

“也不是。”薛常浅说:“就是你太不听话!”

祝深说:“怎么才叫听话?”

薛常浅立刻脸上有点红,低声说:“你让我上一次吧。”

祝深危险的眯起眼睛,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喜欢公平竞争,看实力。”

薛常浅炸毛了,说:“你耍赖!”

祝深说:“你体力那么差,好好躺着享受不舒服吗?”

“舒服你个鬼啊。”薛常浅咬牙切齿。

元宝咳嗽了一声,说:“薛先生,当着小孩子的面不能说这个。”

薛常浅刚想问什么小孩子,一转头,就看到薛小白一脸迷茫又认真的看着自己,似乎在思考自己刚才的话。

薛常浅脸红了,说:“祝深,都是你,你别教坏我儿子。”

元宝要带着太叔先生去做个全面检查,其他人继续留在楼上等着dna检测结果。

元宝和太叔天启坐电梯下了楼,去专门体检的楼层。医院因为服务费比较贵,所以并没有很多人。体检的地方人就更少了,太叔天启领了表格,让元宝在沙发上坐着,就去一项一项的体检了。

元宝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旁边有报纸杂志,他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才发现竟然是柯从羽做封面的那期杂志。

柯从羽最近接了不少不错的通告,人气高了不少,还拍了杂志封面。柯从羽本来就是高大帅气的样子,特别的上镜,稍微一收拾,绝对能收获不少粉丝的心。

元宝以为太叔天启很快就会回来,所以准备看杂志打发一下时间。结果元宝看完一本有一本的杂志,看的眼睛都花了,终于看不下去了。

虽然体检的地方没什么人,不需要排队,但是架不住检查的项目多而且特别仔细,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元宝频频的拿出手机看时间,他屁股都坐疼了,眼看就到了要中午吃饭的时间,太叔先生终于回来了。

体检报告是及时就能取的,太叔天启走出来,将外套穿好,就把体检报告交给元宝。

元宝拿过来,每项都扫了一眼,然后吁了口气,说:“都很正常啊。”

“宝宝这回放心了?”太叔天启问。

元宝说:“还好吧。我们赶紧上楼去吧,不知道dna检测结果出来了没有,千万不要错过好戏啊。”

太叔天启无奈的笑了,被元宝拉着就上了电梯,说:“宝宝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热闹了。”

“啊当然了,其实我以前就喜欢热闹。只是寒泉地狱什么也没有,太无聊了而已。”元宝说:“不过还好,以前也有你陪着我。”

太叔天启拍了拍他的头顶,说:“宝宝,我什么时候都会陪着你的。”

“我知道。”元宝说。

电梯“叮”的一声就到了地方,他们似乎错过了好戏,只听到大哭的声音,完全看不到祝深的父母两个人。

元宝走过来,戳了戳薛常浅,问:“怎么回事?”

祝深的弟弟坐在病床上嚎啕大哭,而薛常浅很不厚道,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薛常浅说:“小元宝儿,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精彩。祝深他爹妈脸色臭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太逗了。原来他们宠到骨子里的小儿子竟然不是亲生的,只有祝深是他们的亲儿子。”

dna检查报告出来了,祝深的弟弟并不是他们的亲儿子,当然也不是某一方外遇出轨的私生子,因为各项指标都显示完全不同,或许是当年孩子出生的时候给抱错了。

这个结果相当惊人,也想到的具有讽刺性。

祝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他的确早就想到了,但是他不敢置信。

祝深他爸妈更是不敢置信,他们宠了快二十年的小儿子,竟然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简直就是打了他们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那两个人脸色相当难看,看着报告愣了足足十来分钟,然后竟然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元宝懵了,说:“跑了?”

薛常浅说:“就是跑了,当时我们谁都没反应过来,就给他们跑了。”

当时大家全都在病房里,不过那两个人的反应实在是太出入大家的意料了,愣是没人反应过来他们是什么意思。

祝深的爹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特别的丢人。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们本来打算给小儿子肾移植的,这可是一大笔钱。而现在,小儿子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那两个人想到那么大笔的住院费,立刻脸色不太好。

结果就是,两个人丢下不是亲生的小儿子,跑了。

祝深的弟弟还住在医院,只交了一些押金,不少费用都没有交过,可还是需要一大笔钱的,那两个完全不想再为这个野种交钱了,干脆直接离开了。

祝深的弟弟被丢在这里,也看到了报告,顿时哭得特别崩溃。

这么听起来,祝深的弟弟也挺可怜的。当时他被人抱错了,错的也并不是他。

薛常浅不喜欢祝深的爹妈,还觉得祝深的弟弟挺可怜的。不过这种想法他只是持续了没有两分钟,就彻底幻灭了。

祝深的弟弟明明都要成年了,不过完全就是个熊孩子的性格。他坐在床上嚎啕大哭,然后就开始骂人,指着祝深的鼻子骂他。

弟弟觉得都是祝深的错,因为祝深的出现,害得他被爸爸妈妈抛弃了,爸爸妈妈本来对他特别好的。

病房的地上有一片玻璃碎茬,还有液体洒在地上。熊孩子又哭又闹,把旁边挂在输液架上的输液瓶给摘下来了,这本来是准备一会儿给他输液用的,两个玻璃瓶的药液。熊孩子拿着玻璃瓶就往祝深的头上砸,当时薛常浅一下子就怒了。

薛常浅气的差点炸了,和元宝吐槽说:“果然什么样的爹妈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来,都这么不讲理。我们走吧,别管他了,反正他没成年,就算不是亲生的,他爹妈也是他监护人,让医院报警好了。”

祝深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桌上撕了张便条,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把卡和便条留在病房,拉着薛常浅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