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夜瞳英气逼人的眉头紧皱,话锋转了转,“你刚才拿着匕首干什么?”
“我?”
千璃水雾的双眸微眨,“我剪吊牌。”
“剪吊牌不知道用剪刀?”
“没有找到。”
“……”
帝夜瞳的神情划过了几抹不自然,咳嗽了几声,松开了抱着千璃的手,“嗯,那你继续剪。”
“不是呀!”
千璃略微好奇地戳了戳帝夜瞳的肚子,“我只是剪个吊牌,你那么紧张干啥?”
帝夜瞳抽了抽嘴角,“我没有紧张。”
“胡说。”
“……”
“我明明都感觉到你很紧张了,你以为我的心理学白学了呀!”
千璃的余光瞥了瞥钉在地上的匕首,再想起帝夜瞳的反应,顿时笑出了声来,“噗嗤,你该不是以为我要自杀吧?”
听着那两个字。
帝夜瞳的神情顿时阴霾了不少,严肃地开口,“闭嘴。”
“……”
千璃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巴。
毕竟,那种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帝夜瞳的黄金瞳闪过了阴郁的光,“那你昨天抓着匕首是干什么?”
抓得那么紧、那么严实。
不管他用多大的气力都扯不下来。
“……”
千璃挠了挠头,立即明显帝夜瞳是误会自己了,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确实是打算用那个匕首来杀人的,但没有说是用来自杀的呀!”
帝夜瞳低沉着声音问,“杀谁?”
“昨天的那些女人!”
“……”
帝夜瞳挑眉,”吃醋了?“
“我没有吃醋。”
“那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