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虽然不懂询问的套路,但好歹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人,他看着谢衍凝重的神情,能预感到什么,难得福至心灵一回,想起了很多事情。
“唐颂借我卫生间用过,但具体在里面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保洁也不定时来我房间清理,有时候垃圾袋并不会更换。”
谢衍问:“还记得他在里面大约呆了多长时间吗?”
瞿铮远短暂地回忆了一下,坦然道:“一分多钟吧。”
谢衍保温杯的盖子没拧上,咖啡的浓香在整个房间里飘荡。
“那沾有你**的纸巾总能解释吧?”
“啊?”瞿铮远完全傻眼,“这还用解释吗?”
谢衍一点头:“当然。”
瞿铮远意味深远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说:“解决生理需求。”
涉及到案情,谢衍不得不严谨地追问细节:“你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解决的。”
瞿铮远合掌搓了两下。
一边想你一边打飞机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
“记不得了?”谢衍抬眸看他,“究竟是不是一个人解决的?”
“那不然呢,你帮我解决啊?”瞿铮远神情散漫,尾音略有那么一点点轻佻。
谢衍被咖啡呛了一口,咳得满脸通红。
瞿铮远又没脸没皮地说:“谢警官你耳朵红了,是想起了什么害羞的事情了吗?”
“……”谢衍只感觉审讯室的温度又高了。
姜飞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他觉得这个gay里gay气的男人说话简直在调戏和侮辱他师哥,猛拍桌子,厉声道:“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这里是警局,我们问什么你答什么,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