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点点自己的太阳穴:“我有一颗会转的脑子。”
瞿铮远笑了:“我以为你会说你蒙的。”
蛋糕的卖相不错,上面堆的草莓估计都够面包房用一天的了,谢衍切下一半,剩下的留给瞿铮远。
“很好吃。”谢衍接连挖了好几勺,瞿铮远抽了张纸,替他将嘴角沾着的一点奶油给擦干净了。
谢衍舔了舔被擦过的地方,嘿嘿笑。
他的这个笑容让瞿铮远以为,他已经从谢蔓离开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谢衍接通电话后,眉头一皱:“好的我马上回来。”
“怎么了?”瞿铮远问。
“队里有紧急任务。”谢衍连蛋糕都没来得及吃完,打了个招呼便火速冲出茶楼。
他的动作很快,瞿铮远甚至感觉有阵风掠过耳际。
人走茶凉,他呆呆地凝望着沉淀在茶盏里的那一小片茶叶,还是不敢相信谢蔓已经离开的事情,更不敢细想谢衍在失去谢蔓后的无助。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谢蔓身型纤弱,看着就弱不禁风,陶冶要制服她应该轻而易举,怎么能弄出人命来呢?
谢蔓出事,为什么谢衍这么久都不愿意联络自己?
按谢衍说的,当年他仍然在准备考大学,哪来的时间喜欢别人?这桩事情就卡在他们分手的时候,那条短信是谢衍的本意吗?
谢衍这几年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陶冶呢?
一个个解不开的疑惑像霜降天的晨雾,模糊了视线,不管他多努力,都无法确定一个真正的,可以靠近谢衍的方向。
单位会议室内,三十多名从四面八方赶回来的便衣、特警围坐在环形的办公桌前,三三两两地交谈打听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