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向远也准备离开。
梁姗姗知道她完了,已经彻底完了。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为什么她被毒哑,即将变得一无所有,而谢安捷那个女人却可以逍遥法外,活的舒心又快乐。
这一次,梁姗姗没有费心开口说话,反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张白色的纸,拿到向远的面前,当着他的面咬破手指,用鲜艳的血写下了“谢安捷”三个大字。
向远一看,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停下了脚步。
梁姗姗继续用手上的鲜血写着,最终成型的是六个字:“谢安捷,她害我!”
刚写完这几个字,梁姗姗已经不堪负荷的晕倒了。
向远折叠着手中的白纸,立马就出去找了厉司寒。
梁家大门外,厉司寒一身黑色如漆的衣服正隐在同样黑暗的车里,向远拉开门,厉司寒出声:“梁姗姗哑了,发不出声音,去查一下是谁做的,这件事可能不止她一个人参与了。”
话音刚落,向远把手中的纸递给厉司寒:“厉总,她刚刚已经交代了。”
厉司寒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那张纸,上面红色的血字,是如此鲜艳夺目,几乎不需要任何犹豫,就能看到清晰的三个字“谢、安、捷!”
手,紧紧攥着手里的纸条,捏的皱成一团。
手背上,都是清晰的青筋绷的紧紧的,可以看出厉司寒情绪的隐忍和愤怒。
“……”
许久的窒息和沉默后,厉司寒才开口:“去查下这件事,查她们私底下是如何接触的,还有一起密谋这件事的证据。”
“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是,厉总。”
向远离开后,司机上来给厉司寒开了车。
果然……他对谢安捷是太心软了吗?才让她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来。
厉司寒深知谢安捷和梁姗姗是不一样的,对梁姗姗……他只要知道她动了手脚,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击,不给她一点退路和余地。
可是……对谢安捷,他必须把所有的证据都清清楚楚摆在她的面前,让她再无从狡辩和抵赖,再彻底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厉总,我们现在去哪里?”前面的司机轻声问。
厉司寒正准备开口说回家,想先去看看苏音休息的如何,正好厉馨的电话打来:“司寒,妈已经醒了,也不肯吃饭,只是吵着要见你。”
“好,你和爸先照顾着,告诉妈我马上过来。”
“去医院。”厉司寒对司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