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寒自然也看到了她嘴里塞的那一团东西,不过……他只是轻轻瞟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想说却不能说的滋味,深深的折磨着谢安捷。
偏偏……她又无能为力。
“谢安捷,我今天……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做个了断。”厉司寒开口,一只手向右伸着。
向远立马把资料送上:“厉总,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厉司寒拿过文件打开,迈步走到谢安捷面前,动作缓慢……却又极具折磨的把手中的纸一张一张,非常有耐心地摆在谢安捷面前,逼迫她看。
“谢安捷,你自己看看……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而且,这只是九牛一毛。”厉司寒的话,一字一句尖锐的指出。
谢安捷的头,不停的摇着,脸上……极其痛苦。
为什么?
老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厉司寒摆好资料,沉声吩咐:“把她嘴里的东西取了,让她说话,我要让她心服口服。”
“不……不……”谢安捷痛苦的叫着,双手拼命的挣扎着按压她的保镖,想伸出自己的双手去拉厉司寒。
“司寒,不是那样的,你不要相信,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厉司寒冷声问:“我还没有开始说,你就已经开始否认了吗?”
“谢安捷,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所做的事,已经彻底触碰了我的底线。”厉司寒的声音阴沉,面上的神情更阴沉。
“没有,我没有。”谢安捷什么都不管,只是拼命的否认着。
厉司寒冷笑,一把掀起桌上的纸,用尽了十足的力气,狠狠……扔向谢安捷。
那一刻,谢安捷整个人是蒙的,疯狂的咆哮着,完全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厉司寒,是她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她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司寒……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谢安捷瞪大了眼睛,眼泪簌簌的直掉。
厉司寒笑着讽刺:“我残忍?”
“谢安捷,以前……我是真心拿你当妹妹看待,可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事。”
“大闹我的婚礼,挑破苏音和陆景乔之前的往事,伤害我最深爱的女人,伤害我的妈妈,这就是你对我好的方式?”厉司寒腥红着眼睛问,幽深的眸子卷着狂风暴雨。
“呵呵……”谢安捷凄凉的笑着:“苏音是你最深爱的女人,那我呢?司寒,我算什么?我陪伴了你二十多年的时光,我不信我在你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没有!”
厉司寒干脆又冷凉的一句话,瞬间将谢安捷打入谷底.
“司寒哥,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