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歆愣愣地站在那里没有动。
“滚!”阮司桀沉声吼了出来。
罗歆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推门出去。
“怎么了?”游优正坐在楼下的沙发上喝茶,听到动静探了探头。
“他……他的身体……”罗歆不知道怎么形容,“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你。”游优翻了个白眼,“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可……”罗歆被噎住,“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呀。”
“你让他跟你说什么?”游优轻哼一声,“怎么,不能取悦到罗大小姐了?那快走,别用这种表情伤人!”
罗歆低了头不语,她快心疼死了,那么多伤,他当时是要有多疼啊。
“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吃什么药么?”游优丢了一瓶药过去,“自己看。你知道的,少爷是一个天才,他自幼便拥有超出常人的直觉,比如我们做比较复杂的推演需要写在纸上,而他并不需要,一些假想可以实体化地在他的思维中,比如国际象棋他可以在一分钟内考虑到五十步以后的情况。而他现在需要通过药物来控制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全都是因为你。”
“你可以走了。”罗歆踱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神色幽沉,“他不需要一个外人来跟我说他的不幸。”
游优愣了一下,继而笑了出来:“那好,我把他交给你了,相信你肯定比医生的作用大。”
罗歆没有说话,尽量地让自己端着水杯的手抖得不那么明显。
她一直沉默不语地坐着,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她起身走向阮司桀的房间。
门被锁上了,而她轻易地从门楣上方摸索到了钥匙,这到底是她的别墅。
她走进去,发现阮司桀并没有睡着,只是神色沉晦地敛着眸子。
“要喝水吗?”罗歆扯了扯唇角,走到他床边。
阮司桀没有应他。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罗歆在床沿坐下,顺便试探了一下他的体温。
他偏过头去,嗓音沙哑而低沉:“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看到你。”
“你好像有点发烧。”罗歆触到他滚烫的额头,有些担忧。
阮司桀猛地挥开她的手臂,狭长而漂亮的眸子像出鞘的利剑一般凌厉:“我说了,我没事。”
罗歆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不相信?”阮司桀清冷地笑了笑,起身粗暴地将她抱起来丢在床上,薄唇勾起的笑意妖娆而邪肆,“想要吗?嗯?”
“别……”罗歆拧着眉,拼命地想要护住衣服,“你别胡来,好好休息,我说过,等你身体好些了,想怎样随你。”
“我再说一次,我没事。”阮司桀用力将她的衣服直接撕扯开,“想怎样都随我?”
“你别这样……”罗歆不敢更加激烈地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他连扯带拉地丢在地上,毫无遮掩地袒现在他怀里,“你……”
阮司桀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修长的手指贪恋地在她-柔-腻-的皮肤上辗转流连。
罗歆任他急切而粗暴地碾压过她每一寸的肌肤,妥协地环住他的脖颈温顺地回应他的吻,他的呼吸温热而带着她熟悉的清新气息,她一时心动不已,忍不住重重地吮-咬他柔软的下唇,然后如愿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又乱了几分。
“罗歆……”阮司桀嗓音低哑地唤她,紧紧地环着她纤细的腰,试图让她贴得更近一些,“你还想不想要我……罗歆……”
罗歆邪气地挑了眼角,轻巧地说:“不想。”
阮司桀原本温柔的动作倏地僵住,下一秒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像是要将她折断一般收得更紧,他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迅猛地撞-进-她-的-身-体-中。
罗歆吃痛地蹙起了眉尖,尽量放松自己去容纳-他的-硕-大,嘴上已经开始讨饶:“会疼……”
阮司桀冷着脸停顿了几秒,埋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地挪动着,直到感觉她的-柔-润-已经足以承受他的掠夺,才用力地贯穿进去。
她的表情迷蒙而沉醉,微微眯着娇-媚的狐狸眼看着他,甜美而妖-娆的嗓音简直让他疯狂,她是他的罗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试图把她让给别人。
那么别人是不是也曾看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而失去理智?他瞬间觉得胸口闷的像是要窒息了。
罗歆只觉蓦地一空,他已经抽身而退,她不解地柔声问:“怎么了?”
“怎样都可以,是吗?”阮司桀的嗓音带着类似兴奋的低哑,“那后面也可以,是么?”
罗歆还未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便感觉到他温热而修长的手指从她后面-探-入-,抵在-入-口-处-缓缓地-轻-抚。
“这里是第一次吧?”阮司桀勾起薄唇,潋滟的眸子里毫不隐藏地闪着侵略性的光芒,“应该没有人碰过吧,给我好不好?”
罗歆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不好,我以前让你做,你不是嫌我恶心么?现在不给机会了。”
阮司桀沉着嗓子轻声笑出来,低下头吻她,手上的动作仍旧没有停:“嗯……我还是觉得恶心,但是我好想要你。”
“……”他的动作已经很轻柔,罗歆还是疼痛地倏忽扬起脖颈,声音闷闷地说,“最讨厌你一边得了便宜还一边嫌弃,我还没嫌弃你呢!”
阮司桀的笑意顿时凝固在唇角,他停了动作:“你不喜欢了,是不是?”
罗歆心底一沉,知道自己不小心又戳到了他的软肋,连忙拥住他低声柔柔地说:“还做不做?”
“罗歆……”阮司桀暗沉了脸色。
“本来就是要给你的啊。”罗歆细长的腿蹭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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