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里还夹杂着诡异的嘶吼声,女人的笑声。
白轶不敢仔细听,用力捂住了耳朵。
尽管不听不看,白轶还是忍不住脑补了一出鬼新娘大战僵尸的恐怖场面。
任务者们下楼时,工作区里整整齐齐地垒着几叠纸,洁白如雪,却萦绕着一股阴邪之气。
纸扎闫坐在客厅里喝茶,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几道深深的挠痕,整条手臂都泛着奇怪的青紫色。
他原本只是两鬓斑白,现在连头顶上都有了白发的踪迹。
看来开棺取纸让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纸扎闫喝完杯子里的茶水,脸色缓和了些,头也不回地说:“午饭已经送过来了,在餐桌上,吃完午饭我们继续扎框架。”
扎人物骨架这种技术活任务者们帮不上忙,但在纸扎闫的教导下,他们也可以跟着设计草稿扎一些简单的器物框架了。
一直忙活到深夜,扎完的框架堆满了客厅,纸扎闫看着清单点了一遍,点点头:“所有框架都已经完成了,明后两天抓紧时间糊纸施彩,就能按时完工。”
累了一天,任务者们倒头就睡,度过了出奇平静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纸扎闫手把手教他们糊纸和剪配饰,自己给糊完纸的半成品上色,做细节。
白轶抬了抬因为干活太多而酸软无力的手臂,语气哀怨地问:“周哥,你不是说这是民间艺术吗,怎样,现在学习得快乐吗?”
周杞抹掉脸上的宽面条泪:“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宴月看了看被刮花的美甲:“被迫营业。”
新手妹子:“啊!”
白轶探头看她:“姐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新手妹子表情有些痛苦,伸出颤抖的左手:“不小心扎破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