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创的。”传单大叔怂恿他:“多喝点,有益身心健康。”
“不了不了。”叶嚣感觉那股奇怪的味道有点上头,连忙喝水压下去:“你打算跟思危签合同吗?”
“我觉得你的话不无道理,先不签合同吧。”传单大叔撕下一块披萨,语重心长地说:“思危,给你一个月的实习期,一个月后你应该对羊城的形势有所了解了,到时候你再给我答复,要不要正式成为事务所的合伙人。”
这是传单大叔第一次正经喊季思危的名字,他正襟危坐,答道:“好,谢谢叔。”
叶嚣提议道:“要不你搬过来住吧,工作方便些。”
“暂时不行,我痊愈的事情还没有和家人说。”季思危道:“过段时间再说吧。”
叶嚣点头:“也行。”
传单大叔没有追问季思危是怎么痊愈的,只是招呼他们趁热吃饭。
吃完饭,几人又开始头疼游亭亭的去向问题。
叶嚣:“这丫头情绪不稳定,让她回羊城有家游乐园,指不定还会再惹事。”
“我之前腾不出手来整治那块地方,才拖到现在。既然她现在在我这儿,自然不能不管。让她留在事务所免费打工吧,就当偿还她犯下的孽债。”传单大叔悠哉悠哉地喝茶,末了还民主的征求当事人意见:“小姑娘,你意下如何?”
游亭亭还攥着那根项链,不安地问:“要打多少年工才能还清债啊?”
传单大叔掐指一算:“两三百年吧。”
游亭亭萎靡不振,托着下巴,声音含糊地问:“真的没有工资吗?”
“嘿,你这小丫头,欠着一屁股债呢还敢问工资?”传单大叔用扇子轻敲她脑袋:“管你吃管你住,不定时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才不要看心理医生。”余光瞥到季思危,游亭亭又重新振作起来,对着他眼冒星星:“虽然没工资,但和亲爱的一起工作,也很幸福。”
“……”傻姑娘又犯病了,季思危顶着这炽热的目光,转身看向鬼少年:“纳兰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