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很意外,你说会不会又是苏春岚做的?”唐黛问他。
晏寒厉摇头说道:“以我对苏春岚的了解,应该不会。她看不上苏堂,这样的人能委以重任吗?”
“那你出差的事情都谁知道?”唐黛问他。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离开b市总会有人知道的。”晏寒厉看向她,微微叹气说:“不然你和我一起走吧!”
“算了吧,我不能总这样逃避,更何况公司还要有人坐镇,你已经走了,我再走,二叔三叔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唐黛说道。
晏寒厉没有说话,因为她说的是对的。
唐黛继续说道:“谢子怀说这两天不管他给我打电话说什么,都叫我不要出来。看样子应该是对方把我引到一个地方,然后再利用苏堂做些什么。”
晏寒厉的脸都黑了,苏堂爱女色,他能做什么,不用想出知道。
又是这招,不是死就是糟蹋,有点新鲜的没有?他招谁了这是?
“对了,这次谁和你一起去出差?”唐黛问他。
晏寒厉回过神说:“孔恒。”他补充道:“这次走得比较远,所以你在家一定要小心,不行的话你就在公司里不出去,这里还是安全的。”
“嗯,我知道了。”唐黛点头说道。
晏寒厉知道了这条消息自然要防着苏堂,他让手下把苏堂看好。
唐黛和晏寒厉商量之后,让纪铭臣的人来保护她,自然她什么都没说,只说晏寒厉要出门,担心对方向她动手。
纪铭臣自然义不容辞,没二话地答应下来了。
凌晨,恋恋不舍的晏寒厉,在被窝里吻了吻心爱的娇妻,然后便匆匆离开,去赶飞机。
原本和她说的是早晨八点离开,其实是凌晨的飞机,为的就是想让她能够休息好。
他也担心,如果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小眼神儿,他会不顾一切地留下不走。可是男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没有事业怎样给她安逸的生活?虽然她不用他来养,可是他一定要有养她的能力。
唐黛醒来之后,看到身边已经没人,并且被子早凉了,表情怔怔的,她这才明白,他肯定骗了她。
她微微撅了撅嘴,想给他个告别吻的,这都没给她机会,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心里酸酸的难受,要是再哭鼻子,那就更丢人了。
老公不在身边,她还是用繁忙的工作来充实自己吧!
唐黛收拾好自己,吃了早饭,一出门就看到纪铭臣靠在车旁,悠悠地吸烟。
她眉一挑,问他:“怎么?有事?”
纪铭臣绅士地把烟灭了,对她说道:“保护你啊!”
“你?”唐黛不可置信地问。
“眼睛睁那么大干什么?这有什么可惊讶的?”纪铭臣双手插兜,故作潇洒地说:“有我在,一切邪恶都得掂量着办!”
唐黛笑着走过去,自已调侃道:“我这规格够高的啊!”
“那是自然,这个案子让我够失败的了,目前你可是活得最长的了,如果案子没破你又死了,我就丢人丢到家了!”纪铭臣很实在地说。
唐黛脸一黑,气道:“你会不会说话?”甩着脸上车了。
纪铭臣嘿嘿笑着坐进去问她:“这就生气了,幽默一下嘛,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唐黛瞥他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派几个人跟着我就行了,不至于这么隆重吧!”
纪铭臣这次换了一副认真的脸孔说道:“其实呢,我也预测这次对方肯定会动手。”
“啊?为什么?”唐黛问道:“我觉得现在火凤凰好像温和多了吧。上次就是个持刀杀人,比剥皮的好多了。”
“得,你现在这评价真是让我丢脸,持刀杀人就算是温和的了?我跟你说啊,火凤凰没弄恐惧的那是因为他啊,就没找到合适的人。你以为宋康那样的人好找吗?别说十个人出不了这一个,一百个也出不了一个。”纪铭臣哼道。
“这起案子,涉案的好像还没有十个人吧!”唐黛看着他问。
纪铭臣尴尬地说:“所以说这个火凤凰他不是一般的人,对不对?”
“我早知道,他肯定熟悉晏寒厉的,不然以前也不至于死那么多。”唐黛说道。
“唉,到底是谁啊!这个火凤凰把自己隐藏得越来越深了。”纪铭臣感慨。
“最近忙什么呢?”唐黛问他。
“唉,永远都有的忙。”纪铭臣随意地说。
“我忘了,这是你们的规矩,看来跟别人的客套话可不适用于你。”唐黛笑着说。
纪铭臣就笑,说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还这么闲得调侃我?”
“谁有功夫调侃你?我忙的很,难道你这两天就一直跟着我?”唐黛问他。
“我在你公司办公了。”纪铭臣说道。
唐黛:“……”
“不是吧,你还不乐意?我怎么觉得我的热脸贴你的……”
“纪铭臣!”他还没说完,她就打断他的话喝道。
纪铭臣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太不雅了,好像侮辱人家似的。他立刻嘿嘿一笑,说道:“我天天和大老爷们在一块儿,说话糙,不注意,你可别往心里去。”
唐黛郁闷地说:“据说当年纪少也是翩翩少年的,怎么长歪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