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些都只是猜测,苏紫进过储藏间,可是储藏间却没有任何脚印,目前这是个迷,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是容宛静做的,所以很难追究她的责任。”纪铭臣说道。
“嗯,我知道了,不过案子能破就很好,反正容宛静和我二叔也已经离婚了,对方再想利用她,恐怕也要想想她还有没有利用价值。”唐黛说道。
这次唐兴良以最快的速度和容宛静离了婚,他现在最想的不是要夺回大权,而是保证自己不要被牵连,一起给赶出去。
容宛静仍旧搬回了她上次离婚危机时居住的别墅,原本围着她想挖新闻的记者们,在看到官方微博通报凶手时,全部都围堵到了苏紫家。
容惜薇的情绪已经崩溃,一直住在医院里。
苏春岚去看她,容惜薇拉着她的手哭着说:“那天苏紫回来,一个劲儿的在刷鞋,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我就觉得不对劲儿。”
苏春岚的眼睛也湿润了,她拍拍容惜薇的手说:“惜薇,你要保重啊!”
容惜薇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兀自地说着:“后来,我听说死人了,我还没往她身上联想,后来纪铭臣带人来了,我才惊觉,可能一切都完了!”
说到这里,她嚎啕大哭起来,她失控地叫道:“我还活着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都死了?都要死了!”
苏春岚也哭了,她说道:“惜薇,我给苏紫找最好的律师,一定要帮她把命保下来,一定会的,你别这样!”
容惜薇平瘫在床上,哭的不能自已,不论她大哭抑或是小声哭泣,泪水就像是流不完一般。
苏春岚的内心肯定是不好受的,苏紫好歹也是她宠大的侄女,更何况苏家的凋零,让她越发地孤单。
但是她心里松了口气,至少现在不用担心苏紫把以前的事情供出来了,也不用担心有谁威胁她了。
这个算是轰动一时的案子告破,纪铭臣等人在如此快的速度下破了案,自然受到嘉奖,纪菱也算是入土为安,纪家人开始从痛苦中慢慢地走出来。
纪蕊嫁给周昊辰也算是如鱼得水,但周老太太对她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善,不过幸好哥哥及时和周家合作,这让她在周家的待遇,高多了。
至少那死老太太不会再对她横眉冷对了。
纪菱的事情告一段落,廖清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立刻就给纪铭臣打过去电话,温柔和蔼地说:“儿子,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位温柔漂亮的姑娘等着你呢?”
纪铭臣无奈地说:“妈,我现在很忙……”
廖清竹立刻就变了脸,厉声说道:“你小子敢说了不算么?”
“没没没,您安排!”纪铭臣心里叫苦。
“呵呵,都替你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两点,就你们门口不远的咖啡厅,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别忘了人家小姑娘叫宋袅袅哦!”她说的极尽温柔。
听着老妈这诡异的温柔他就遍体生寒,他心里叹气说:“妈,我知道,是个鸟儿!”
廖清竹顿时火大了,叫道:“你才是个鸟儿,我告诉你小子,你要是敢不认真对待人家姑娘,你别怪我天天去你办公室里喝茶。”
纪铭臣赶紧求饶说:“妈,我错了,我知道了,下午一定准时到。”
廖清竹满意地挂了电话。
她心里难以抑制的兴奋啊!当时在宴会上她一听宋太说女儿喜欢破案,她眼睛就亮了。
然后宋太又说,女儿一提起尸体来,双眼就放光。
廖清竹心里顿时狂嚎,这简直就是她纪家的媳妇啊!那臭小子回回相亲都用尸体把人家吓跑,这下总算有个不怕的了,看那臭小子还有什么招儿?
宋太太叹气说:“要不是家里拦着啊,那丫头非要去破案,就因为她这特殊爱好,没一个男人受得了,不知道相了多少次的亲,至今还嫁不出去。”
廖清竹顿时就说道:“她这爱好不必自己去破案啊!嫁个会破案的老公不就行了嘛!刚好我儿子就是啊,至今还单着。”
她看到宋太太眼睛一亮,于是两个女人就热络而急切地把这件事情定了下来。
下午两点,纪铭臣穿着他平时的衣服,准时走进窗明几净的咖啡厅。
一位身着粉蓝色洋装的女孩端坐在明亮的窗边,看起来格外的娴静,清秀的五官,施着淡妆,倒不是他讨厌的类型。
他心里冒出一句,可真是袅袅啊!他对这样的类型,也不喜欢。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呢?他脑中闪过唐黛那张美丽而高贵的脸,他立刻回神,毫不犹豫地抬腿走了过去。
宋袅袅抬起头,看到他,大方地微笑了一下,叫道:“纪少,你好!”
纪铭臣点点头,招来服务员,叫了杯咖啡。
他没说话,宋袅袅也没有说话。
服务员送来咖啡,纪铭臣看着咖啡说道:“看到这咖啡,我突然想到,刚刚处理过的一起案子,受害者被毒杀,流出的血就是这种颜色的。”
说着,他端起咖啡,掩饰住自己得意的唇角,喝了一口。
宋袅袅一反刚才的淑女,温和的双眼瞬时放出精光,兴味十足地问他:“哦?是什么毒会造成这样的血液颜色?氰化物吗?哦不可能,肯定是一种特殊的毒,那它的粘稠度也和你喝的咖啡是一样的吗?如果是这样,那这毒药肯定有一种的凝血功能!”
纪铭臣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突变的女人。
宋袅袅十分头疼地说:“呀,我看过的案例中,还真是没有过像你说的这种情况呢。”她抬起头问他:“你能告诉我是什么毒吗?”
然后她看到了他震惊的表情,她立刻反应过来,尴尬一笑,说道:“呃……我失态了!”
这下反而是纪铭臣觉得如坐针毡,怎么……怎么会是这样?
宋袅袅自弃地说了一句,“唉,反正也是这样了。”她看向他,执著地问:“不是,到底什么毒啊?”
“那个……这是我编的……”纪铭臣老实地说出口。
“啊?”宋袅袅一脸的失望。
但她马上就又重新振奋起来,问他:“你是不是处理过很多特别难的案子啊?”
纪铭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