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2 / 2)

晏寒墨不咸不淡地说:“妈,您说的,男人要心狠手辣,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苏春岚听了,一下没站稳,跌坐在沙发上。

晏锐才跟着站起身,指着他,弯着腰低声说:“那……那你也不能杀人去啊,这可是要命的事。”

晏寒墨微微一笑,说道:“爸,您说过,没当成晏家的掌权人,您这一辈子,就像死了一样。”

晏锐才的反应和苏春岚一样,也跌坐在沙发上。

苏春岚双手捶着双腿,嚎哭地说:“可是你不能连你的妹妹都算计啊,你让我将来怎么去面对我弟弟?啊?”

晏寒墨平静地说:“妈,是您和我说过的,苏紫她威胁你,如果世上没有这个人就好了。”

苏春岚眼前发黑,她只是随口一说,她怎么知道他真的这样去做了?

晏锐才抬手,突然给了苏春岚一巴掌,他气的手直抖,指着她问:“我还没说你,唐黛说的那些辐射石头是怎么回事?啊?”

苏春岚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你敢打我?”她突然站起身扑向他一边扯一边打,叫道:“我不是为了你?如果唐黛生出继承人,咱们还有什么戏?除非她生出一个有问题的孩子,我们才有希望啊!”

“你个糊涂的女人!”晏锐才一边推挡,一边气的大叫。

女人就是目光浅短,这种小伎俩,能管用吗?现在的结果呢?害唐黛的人都有好下场吗?

夫妻俩没有想过,都是因为他们想要争权,才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

晏寒墨看两人揪扯成了一团,并没有要拦的意思,他靠在沙发上,就这样悠闲地坐着,好似看戏一般,好似面前的两个人,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行了,疯婆子,你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晏锐才一个用力,把她给扔在了沙发上。

苏春岚方才回过神,坐在沙发上脑子却已经转不过来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夫妻俩都坐在沙发上沉默,他们的脸上都带着茫然的表情,他们的教育没问题啊,难道错了吗?

晏寒墨此时开口了,他没有一点为自己担心的意思,他不紧不慢地说:“爸,妈,你们不用这样,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现在的形势不是很好?

晏锐才却摇头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晏寒厉,那是普通人吗?”

“是你们把他看的太高了,他没有什么不一般的,他是主人,我也是主人,看谁更厉害罢了。”晏寒墨轻松地说。

比起他们的痛苦,晏寒墨显得似乎还有些愉悦似的。

苏春岚有些惊慌地说:“我看我们还是求求老爷子吧!”

晏锐才却训道:“蠢货,那样不是告诉爸,寒墨就是凶手了?”

晏寒墨摇头,说道:“爸,妈,你们还是不相信我啊!”

晏锐才看向他,他摊开手说:“您看现在不是挺好的?这事儿嫂子也脱不开干系,我用她,就能把晏寒厉给拉下水,到时候他们身上就是有污点的。”

苏春岚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能相信他。

晏寒墨站起身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他缓缓地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被风吹动着的树,黑暗中好似蛰伏着伺机而动的怪兽。

他喃喃地说:“就到最后一刻了,晏寒厉,接招吧!看看我们,谁更厉害!”他暗暗握紧了拳。

第二天一早,唐黛先去了闫鸥曾经服刑过的地方,她问了熟悉闫鸥的人,他们的口径一直,闫鸥并没有绝望厌世的征兆。

这也就证实了唐黛的猜测,闫鸥不会因为仇恨先搭上自己的,所以他这么做肯定另有原因。

唐黛又见了当初审理闫欧一案的其余人员,这个人以前是纪铭臣的手下,现在是分局的刑侦队长。

他感慨地说:“我看到新闻,觉得很不可思议,我跟了纪队……哦,现在应该叫他纪局了。那么多年,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肯定是被人陷害了。”

唐黛点头说道:“我就是为了找出这个案子的关键点,我想问问,当时的案件细节和受害人的情况。”

他点点头说道:“虽然事隔很久,但是那个案子我还是印象很深刻的,因为受害者是两个人,当时闫鸥因为没有工作,又没钱花,他百无聊赖地在河边溜达,结果看到了一对小情侣,他临时起意,萌生了抢点钱花花的意思。”

☆、第二百六十八章 矛盾的夫妻

“由于当时案发地点比较偏僻,时间也晚了,所以并没有人目睹闫鸥的犯罪经过,当时男受害者奋起反抗,却遭到了闫鸥的毒打,当时是折了一根肋骨,最后被判七年。”李国回想着,叙述道。

唐黛问道:“那闫鸥抢走了多少钱?”

提起这个,李国叹气说:“其实也就二百块,你想啊,那时候的人能有多少钱?一个人可能也就赚个一千块,他们又年轻,都是普通的打工者,带二百块不错了。如果不是闫鸥把人打的厉害,也不至于给判七年。”

唐黛又问:“那两个人的手机呢?”

李国想都没想,说道:“当时呢,男受害者的手机是被抢走了,因为女受害者的手机本就是在地上放着的,那里又黑,闫鸥没看到,她又谎称自己没有手机,所以骗过了闫鸥,等闫鸥走后,女受害者用自己手机报的案,打的急救电话。”

李国说道:“案子并不复杂,闫鸥力气比较大,是一拳将闫鸥的肋骨打断的。”

唐黛问道:“那这对情侣后来的情况,你们了解吗?”

李国摇头说道:“没有,这个案子结了之后,闫鸥就入狱服刑了,一切都很正常,我们没再关注受害者。”

唐黛明白,他们的工作是非常忙的,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暇去关注案子之后的事情。

唐黛问道:“那这起案子,有没有你觉得疑惑的地方?或者是特别的地方?”

李国仔细地想了想,说道:“没有什么,当时我们见到受害者的时候,女的眼睛是肿的,显然哭多了。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显得死气沉沉地,不过提到凶手,他还是显出了血性,非常激动地要我们抓住凶手绳之于法,都不顾他肋骨怕再断,如果不是有人按着,都要从床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