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1 / 2)

“唐黛,你以为我没想办法吗?我想办法了啊!我是实在没办法了。”纪铭臣一脸挫败地说。

唐黛真是同情他,情路艰难啊!

唐黛没给宋袅袅打电话,既然纪铭臣有心瞒着,她就不能给人背后拆台,但她还是想为两个好朋友做些什么的。

于是她让人查了廖清竹在哪里,安排了一场巧遇。

然而,这次的“巧遇”却让她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廖清竹居然和晏天爱坐在一起。

唐黛坐的比较远,听不到两个人在说什么,于是她让高坤找了一个人,坐在两个人的附近,然后开了手机通话,这样唐黛就能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伯母,您的胸怀真是太大了,以前宋袅袅都和我哥各种折腾了,让我哥玩烂了,现在居然要嫁给纪大哥,啧啧……”晏天爱摇头,表示十分遗憾的样子。

唐黛算是明白为什么廖清竹这么固执地反对纪铭臣与宋袅袅结婚了,她觉得廖清竹虽然有点小固执,可不代表她顽固不化,原来是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呢!

晏天爱为什么来管这个闲事?她和宋袅袅与纪铭臣又没仇,唯一的原因就是苏春岚让她这么做的。

赵芷云与苏春岚一向走的近,苏春岚恨宋袅袅那是肯定的。

廖清竹叹气道:“我有什么办法?你看我现在都做不了主。”

“伯母,纪大哥一看就是个孝顺的人,他不过一时被宋袅袅给迷住了,其实您要是真的拆散他们,他也不会因此对您怎样的。”晏天爱说道。

“可算了吧!他都快被她给迷住了,我拆散?我没这个本事!”廖清竹自嘲地摇头说道。

晏天爱说道:“您想个办法啊,原本那个郭情是喜欢纪大哥的,可惜她嫁给霍文柏了。纪大哥一表人才,喜欢她的女人肯定很多,您要是……”

“你不会想让我给他找女人吧!那他直接就离家出走了,我就成了纪家的罪人,你可算了吧!”廖清竹摆摆手说道。

唐黛觉得这样不是个事儿,再聊下去,晏天爱指不定要说出什么。于是她对高坤交待一番,很快两个女人坐到了晏天爱和廖清竹前面的座位上,背对着她们。

一个女人说:“我听说唐家老爷子特别宠爱那重孙子。”

“可不是,长孙呢,这晏小姐也是可怜了,嫁过去就当后妈不说,将来生的孩子还得低人一头。”

“不能吧,她的孩子是嫡子啊,怎么也轮不到一个私生子吧!”

“你懂什么?这个私生子可是跟着老爷子身边长大的,你说晏小姐生了孩子,能让老爷子去带吗?不可能吧!在身边和不在身边的区别,你应该懂吧!将来谁继承家业,还不是老爷子说了算?更何况,如果说不让长子继承,那还有唐祯的儿子呢,怎么也轮不到晏小姐的儿子啊!”

晏天爱的脸色变了,廖清竹同情地看着她,她还给自己出主意呢,她自己身上也是一脑门的官司。

晏天爱坐不下去了,她得回去好好想想这件事,于是她轻声说:“伯母,我先走了。”

廖清竹同情地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晏天爱离开之后,唐乙问:“小姐,您还过去吗?”

唐黛说道:“不必了,现在过去太明显,会让人怀疑的,下一次吧!”

唐乙哼道:“没想到这晏小姐也挺坏的啊,背后给人下刀子。”

“她是为了晏寒墨和苏春岚。”唐黛轻声说道。

唐乙又不解地问:“纪少的母亲怎么会和晏小姐聊到一起?”

唐黛摇头,说道:“肯定是晏天爱有心接受,廖伯母又无处吐苦水,就聊到一起了。”

“小姐,那怎么办啊?要不您劝劝她?”唐乙着急地问。

唐黛说道:“不能劝,我还不知道晏天爱有没有说我的坏话,贸然地劝了,让她引起反感,那关键时刻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看来宋小姐这次真的麻烦大了。”唐乙叹气说道。

唐黛笑了笑,说道:“我自有办法。”

说罢,她站起身,说道:“走吧,去追晏天爱。”

晏天爱开车再快,也不如高坤的车技娴熟,所以唐黛和晏天爱就是前后脚下的车。

车子停在唐氏门口,可见晏天爱是来找唐修的。

“天爱!”唐黛叫了一声。

晏天爱回过头,然后笑了,“嫂子,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我是跟着你到这里的。”唐黛微微一笑,不顾晏天爱变了色的脸,说了一声:“走吧!”然后她先向唐氏里面走去。

门口的保安到前台小姐均是恭敬地弯腰叫一声“唐小姐”然后再叫“晏小姐”,晏天爱注意到,他们叫唐黛是“唐小姐”而非“晏太太”,并且他们对唐黛的态度十分恭敬,还带着敬畏,可对自己,就差了一些,仅仅是礼貌而已。

唐黛向咖啡厅走去,晏天爱跟着她走了过去,她想就算唐黛知道她做的又怎样?她是晏家的小姐,唐黛是晏家的媳妇,唐黛要看她的脸色好吗?

于是坐下来的时候,晏天爱底气十足,和刚才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唐黛看向晏天爱问:“二婶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肯这样去抹黑宋袅袅?”

晏天爱不屑地问:“我用的着去抹黑吗?宋袅袅她跟我二哥在一起是真的吧!她早被我二哥玩烂了。”

“是吗?”唐黛反问。

晏天爱只觉得唐黛的目光越发冰冷,那黑亮的瞳仁仿佛有洞穿力一般,瞬间就看到了她的心底。

别的没学到,倒是跟她哥学到了如何冰冷。

但晏天爱还是不敢去接她的目光,她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了,说道:“嫂子,难道你还能知道人家关起门来做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唐黛说道。

晏天爱看向她,不由一怔,然后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