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李越站在那光团的对面，死死的盯着。

“是我！”那光团道。

“恩？居然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不是记忆影像吗？”李越问道。

“不是。”

光团道，“这是我的一部分的念头，遗留在了这里。虽然并不是本体，但也代表了自己，只不过宿主既然已经解开了那封禁，我也要消散了！”

“在消散之前，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好！”李越点点头。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有些激动，有些伤感！

“首先恭喜宿主，你终于成就五维，成为了大罗金仙，从此以后，你的命运，你的道路将由你自己掌控！”

光团微微闪烁，似乎在为李越庆贺。

“每一个五维的生命体都是得天独厚的，每一个五维生命体都是一段神话，一段或者的传奇。”

“宿主，如今的你已经正式踏上了强者的道路！”

“虽然不知道你经过了多少的困难，多少的磨难才成就了今天的境界，但从你之前的反应看来，你最终还是放弃了无情之道啊！”

系统感慨道。

“恩，我模仿了鸿钧道祖的斩三尸，斩去了善恶自我念头，然后再融合，成功质变成为了大罗！”

李越说道。

“你做的很好，终于……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系统顿了顿，继续道：“只可惜，我为你准备的那些东西，那些知识，很多都没有用了！”

“宿主，你走到了今天也应该明白，当初你的道路都是我安排的。我让你走上了无情的道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你会继承我的一切，顺利的成为五维，成为大罗，成为神圣，成为半六维，然后踏上成为六维的道途！”

“可惜啊，一切的计划都在被血衣神将追杀的那一刻被改变了。”

“不过走上自己的路总是好的，总是……好的！”

“一切都过去了！”

李越摇摇头，并没有在意，这一切他早已经知道。

也明白系统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成功，因为系统自己失败过了，想要再次冲击六维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性，所以李越才是他的希望。

或许最初的李越只不过是系统的一个棋子，一个试验品，但随着李越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惊艳，也让系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一开始一切都很有趣。

比如本源，几万点本源可以让李越获得引力，然后系统就说了可以屏蔽感情，结果空前强大。

但到了后来，李越获得了更多的本源，但从来没有想过兑换其他的能力，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系统影响的，它在潜移默化的将李越兑换能力的想法给淡化了。

它希望李越可以依靠绝对理智的状态，体会绝对理智的强大，最后走上无情的道路。

“无情之道，抛弃一切，只剩下绝对理智，虽然强大，但如果一切都依照理智行事，那生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种机械般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

“而且，你希望我走上你的道路，但你最后也失败了，所以，与其如此还不如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系统沉默，那光球闪烁了一阵，许久才说道：“或许你是对的。无情之道，虽然是多元宇宙之中主流的强者之道，但从未有人成功成就六维！”

“我也是如此，也失败了！”

“虽然当初只差那么一点点，但那一点点却是所有人追求的鸿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