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节(1 / 2)

若浓舅舅催着庭钰哥哥成亲,除了那个大师的预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抱孙子,月天伶居然不想生孩子吗?

“我……”月天伶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道,“小颜,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当初我师傅为了救我,基本上是以毒养着我的,我虽然活了下来,但是,怕是没有办法正常孕育一个健康的孩子的。”

以前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这几天,她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现在看着眼前举手投足都非常美丽动人的小颜,她真的很想以后生一个这么漂亮的孩子,也因此,她的心里更为急躁了……

明雾颜微惊,她起身,走到月天伶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片刻后,她平静的道:“虽然母体带毒,也是有办法阻断开来,不带给孩子的,以后好好调养,是可以有孕的,不用担心。”

“是吗?”月天伶睁大了眼睛,眼中全是激动的神色。

其实之前师兄也是这么安慰她的,但是她心里总是有些担心,现在听小颜这么一说,她是真的放下心来了。

“嗯。好好洗吧!你担心的都不是问题。”明雾颜调皮的弹了下手指,一点水花就落在了月天伶的脸上。

月天伶笑着抹了下脸上的水渍,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了,有些羞涩的道:“小颜,我这里有一块胎记,有没有办法去除?”

女子都喜欢自己肌肤如玉,白玉无暇的样子,月天伶也是这样,即将要成亲了,她更在乎自己是否完美……

所以,这才是她将小颜叫来净灵温泉谷的原因,因为,在红斐园虽然能谈事情,但是不好意思说着话就脱衣服啊!

明雾颜盯着月天伶的身上看了一下,发现她的左边胸口下方有一块赤红色的印迹,约有半掌大小,她盯着看了一阵,然后轻蹙了下眉头,“这东西从小就有吗?”

月天伶点点头,“从小就有。”

明雾颜若有所思的道:“这不是胎记,更像是一种烙印。”

说着,她手指溢出一点净化之力,直接注入了月天伶身上这块赤红色印迹上……

令人意外的是,这个印迹的颜色忽然变浅了,赤红色变成了黑色,而那片黑色的印迹上居然刻画的是一个神秘的符纹。

月天伶吓傻了,明雾颜也有些懵,这是什么东西?像阵法,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小颜,这是什么?”月天伶害怕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觉现在的自己更丑了。

明雾颜摇摇头,“不太清楚,像是某种记录,如果是从小就有,可能是你的家人在你身上留下的。”

月天伶不是说她是夜老收养的弃婴吗,也许这跟她的身世有关系吧!

月天伶一听,这跟自己的家人有关系,顿时也就不觉得丑了,从小到大,她真的很想弄清楚自己在这个世上到底还有没有家人。

“小颜,我……”月天伶似乎还想问什么,明雾颜却是打断了她。

“先别说话!”

月天伶立即摒住了呼吸,片刻后,她看见聂云倩从她们旁边的小径走了过去,在看到明雾颜和月天伶时,还笑着打了招呼。

“真巧啊!”

明雾颜轻点了下头,并没有答话。

聂云倩身上的气息有变,明明因为丹田被夺,身上已无灵力波动,但是现在她却感觉到了一丝灵力的波动,而且,还是还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邪灵气息。

虽然极淡,但肯定是存在的。

月天伶根本没有理聂云倩的意思,直接就无视了她。

聂云倩看得出月天伶很讨厌自己,所以,她冷着脸走开了。

待聂云倩走到另一个净灵泉的池子里泡澡时,心里那股不甘又出现了。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自己,她想嫁的是梵奕,可是上天却偏偏让她失了身。

雪颜绝美倾城色,即使刚才灰头土脸的,也难掩其尊贵的气质,出尘的美貌,而月天伶因为脱了衣服,也能看到她一身的好肌肤,她此时嫉妒的要命。

相比较于刚才雪颜的点头,月天伶的无视,她觉得月天伶此时更让人讨厌,所以,她决定想办法要拿到她的肚兜。

另一边,月天伶却因聂云倩的到来没了泡温泉的兴致,她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肚兜,看着小颜,“你不洗吗?”

“我回去洗。天伶,你一会儿自己回去,我先走了。”明雾颜没有再下水的意思。

“我不洗了。我们一起走吧!”月天伶也上了岸,不准备洗了。

明雾颜原本是想假装回去,然后偷偷的去看看聂云倩的,这会儿月天伶也要走,她就只好陪着她一块儿去换衣服了。

因为她没洗,所以就在更衣室外等着月天伶,不多一会儿,月天伶换好衣服出来了,随手将衣服放在了一个篮子里,挂上了自己的牌子,转身准备离开。

明雾颜好奇的看着她的举动,“天伶,你的衣服不带回去吗?”

月天伶随口答道:“不带回去呀!这里专门有人负责清洗衣服的,等洗好凉干了,会给我们送回去。小颜,你不常来这里,可能不清楚。”

“哦!”明雾颜点点头,正要走的时候,她忽然又道:“那贴身衣物呢?不将肚兜带回去吗?”

因为之前在莫桑林见到的那一幕,明雾颜对这肚兜比较敏感,她觉得,这种东西是女子的贴身之物,应该自己洗比较好吧!

月天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小颜,我不会洗衣服呢!”

从小到大,她跟着师兄,享受的一直是公主的待遇,她是完全不会洗衣服的。

明雾颜微微挑了下眉,小声道:“还是学着洗洗吧!以后你还是要当娘的人,跟了我庭钰哥哥,即使有人服侍,也不能什么也不会。”

明雾颜的后半句无意识的严肃了起来。

在她看来,做不做和会不会是两回事,有人服侍,也不等于生活能力方面也要变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