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走,走一圈,没,没买、”“谁有红景天?赶紧去弄一盒!您有亲人在这边吗?是来旅游的还是探亲的?要我给谁打电话吗?”
解开阿姨脖子上的一个纽扣,这样能通风,接过一个工作人员递来的水,小心地喂着阿姨喝了几口,阿姨摆摆手,胸口起伏很大,这表示呼吸还是有点困难。
呼吸都困难一直问她说话估计也回答不出来,想缓一缓,等缓解了再说。
还好红景天这种药物,在高原非常普遍,来这边的客人手里几乎都有,有人赶紧拿出一盒来,口服液插上吸管让阿姨喝下去。
“我背您去休息室吧。您先缓缓。”
陆西舟谢过了乘客,背起了阿姨。
空姐们给阿姨扇风揉胸口,药效发作了,高原反应就很快解决了。也就一个多小时,阿姨气色恢复了,精气神也好了。
再三的谢过空乘人员,再找陆西舟,陆西舟不在了。
“他航班排得很紧,已经在十分钟前离开了。”
一位空姐笑着解释,一边的袋子里还有两盒红景天呢。
“这个是他给您买的,阿姨,您好点了吗?需要我们帮你联系你的亲人吗?”
“我儿子一会就到。”
话音未落,任长空冲进了休息室。
“妈呀!”
任长空的脸都吓褪色了,蹲跪在老妈面前摸摸老妈的胳膊腿。
“以前你不在这边生活过吗?咋还让高原反应给干倒了啊!”
老妈当年做随军家属,在这边生活了十来年呢,咋下飞机就给干趴下了?
陈小琴也不好意思,就因为在这边生活过,适应了,所以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就是来这走一圈,明天就回去,谁知道下飞机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