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现在这副模样，纠心的很。

一望着他那双凄凉痛楚的双眼，它就感觉全身都是抽搐般地痛，想安慰他，告诉他主人还在。

想激励他，想说什么。

却发现，就连它自己都崩溃了。

“我没用......”

“主人离开的时候，我没能阻止她，预言来临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主人瞒着我了，她瞒着我了，她是不是早就已经算好了。”

“早就算好了她不会在了。”

“就连契约都解除了，她早就准备好不要我了，暮白白，我好难受.......”

突然！

暮白蓦地抬起头。

一双黑暗中透露着一点腥红的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上古白玉棋，玉棋打嗝的声音直接咽了下去。心中惊慌的情绪越来越浓烈......

“你，你别吓我！”

“我不经吓的，暮白白？”

就在上古白玉棋慌乱无措之际，沉寂不言的男子忽然站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地开口：

“你说，小九从很久很久之前，是不是就算好了她要走的结果？”

白玉棋有些慌地应道：“应该是吧。”

她那么厉害。

只需一念，就可以将万物掌控在内，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她，只要她想，就没有不能！

所以......主人肯定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在策划这些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命魂丢失的那一刻？

不，不对，还在更早的时候！

甚至有可能是......

万年之前那场战争之前！

“就从隐世之林开始！”

暮白应是回想到了什么，眼底微顿，声音磁性低沉地说道：

“我记得，在第一次的祭天大阵前，小九有异常的。她割离的命魂，她定然知道去了哪里！”

这如惊雷般的话，降到白玉棋的耳里......

如果说很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