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结论是,小冬就是得了癫痫!”古枫确定的回答严新月。
这一下,不但严新月愕然,就连黄胜利夫妻也是惊讶无比的看着古枫,对于自己儿子的病,每个医生的诊断虽然都有些不同,但也算大同小异,可是给儿子下“癫痫”这种诊断的,古枫却是第一人。
黄胜利的妻子是个安份守己,遵守妇道的女人,在很多事情上,她都不会发表太多的意见,可是这事关系到视若性命的儿子,哪怕是丈夫责她多嘴多舌,她也是要问的,“这位医生,你是说我儿子得的是羊癫疯?”
“羊癫疯”就是民间对癫痫这个病的俗称,早在两千二百年前的《皇帝内经》中就有记载。人们对这种疾病并不陌生,常常被人们通俗的称为“抽风”。
“抽风”往往表明两种含义:一种是真正疾病的状态,由脑神经元过度放电而导致惊厥与抽搐,另一种即形容某人不规范、不正常、不理智、不能自控的行为。
不过现在,黄胜利的妻子认为,抽风的不是自己儿子,而是面前这位懂少少就扮代表的年轻人。
古枫没理会她心里是怎么想,只是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应对,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我儿子跟本就没有羊癫疯的症状啊!”黄胜利女人没理会丈夫的眼色,忍不住叫起来出声道。
听到她这样说,古枫只是淡淡一笑,解释道:“黄夫人,不是一定非有明显的症状才能诊断为癫痫的,癫痫的症状极为广泛,像是先天脑发育异常伴有精神发育迟滞,这就可以算是一种。”
一直沉默的黄胜利没有兴趣和古枫讨论学术问题,而且他也不懂,他只想知道最关键的,“那,枫少,请问我儿子这个病有得治吗?”
古枫淡然一笑,自信的道:“既然找出了病因,治起来当然不会困难!”
这话一出,众人又是惊讶得不行,这么多经验丰富,医术精湛的专家教授看了都没办法,而他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竟然说不难?这未免让人产生荒谬至极的感觉。
“如果你们信任我,让我给小冬治疗,短则两天,长侧一个星期,你们会看到小冬有明显的改变!”古枫从容不迫的道。
黄胜利还欲说话,可是他的女人却悄悄的把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他跟自己进房去。
这个事情有点大条,黄胜利确实不敢擅作主张,和古枫告了一声罪,这就跟着妻子进房。
在房间里。
两夫妻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但争论却异常激烈。
“老黄,你该不会真的信那个家伙吧,他跟本就说得牛头不对马嘴,你怎么能放心把儿子给这样的人治呢?”黄胜利女人激动的道。
“你别着急,我这不是还没下决定吗?”黄胜利也有些烦燥,因为古枫如果真的能把自己的儿子治好的话,那真的是太理想不过了。
可问题是,他对这个年轻人跟本就一点都不了解,怎么可能贸然的相信呢!
“老黄,这个事情非同小可,你要考虑清楚,切不可儿嬉啊!”黄胜利妻子紧张无比的道。
“我当然知道!”黄胜利脸色凝重的道,妻子还待开口,他却挥了挥手,示意她别出声,掏出了手机,打给了王自强。
“王主任,你好,我是黄胜利啊!”黄胜利接通了电话后道。
“黄局,你好!”王自强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显然是在吃晚饭,末了问道:“有事?”
“打扰你吃饭真不好意思,不过真有点儿急事想问你!”黄胜利抱歉的道。
“没关系,你问吧!”王自强道。
“是这样的…….”黄胜利也不隐瞒,把古枫给自己儿子看病的事情通通都给王自强说了一遍,然后才问:“王主任,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个事情对我家来说,绝对不是小事!”
“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我能理解的!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王自强问道。
“这位枫少是你介绍给我的,对于这个年轻人,我一点也不了解,你能跟我说说他的人品……唉,人品都不要重了,重要的是他的医术。能相信吗?”黄胜利道。
“黄局,如果你要问他的人品怎样,这个我真不知该怎么评价,因为我是在他下乡献爱心的时候认识他的,认识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也就这几个月吧,不过客观的来说,这个年轻人确实很有魄力与能力,因为他,我老家那个村,真的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因为他,大家都开始脱贫了,但你知道,我这人向来一是一,二是二,绝不会因为他给我们村多大的利益就把说他夸得天上没有,地下仅此一个,我只能中立的说一句,古枫是个很有能力的年轻人!”王自强说着停了停,然后又道:“至于你说他的医术怎样,这一点我却是有亲身体会的,因为我老头子的一条命就是他给救回来的!”
接着,王自强就把在乡下古枫如何力排众议坚持自己诊断,然后又给自己民的老父亲治病,以及现在老父亲的身体情况,都给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