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特别是邹成。”陆初回想了下二人刚才的反应,肯定地下了结论。
“邹成之前办事不利,被我扣了一个月奖金。”慕云深淡淡道。
“他说他是我的保镖。”
“嗯,他没保护好你。”
陆初更疑惑:“我生病又怪不到他头上,跟他有没有保护我根本没关系,不是?”
慕云深:“我让他寸步不离跟着你,他擅离职守。”
“哦。”陆初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若是存心想逃,他怕是看不住我。”
慕云深:“……”
每个失忆的人都像他太太这么有自知之明吗?
病房外被迫听墙角的邹成,一脸郁闷地想:“太太,虽然你说出了事实,可是扣奖金的权利在先生手上啊!”
……
慕云深在青城待了一周后,陆初的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但并不能走太久,所有大部分时候还是慕云深推着陆初在医院里散步。
这天,二人散步时,陆初问慕云深:“你这么长时间不去公司可以吗?”
一周下来,陆初对慕云深的身份已经有所了解,也偶然见过一次冯清,知道他工作很忙。
慕云深道:“没有什么比你重要。”
陆初只觉得心底暖暖的,心情莫名好了几分,“今天没风,我们多在外面待会再回去吧。”
“好。”
青城附院的休息区是花园式的规划,零零散散地聚集着些病人和家属。
陆初被慕云深推着慢慢走走,偶尔抬头和他说几句话,忽然感觉心底很是踏实满足。
二人前方不远处是一对青年夫妻,妻子穿着病号服,丈夫在一旁小心地搀扶着她,不时嘘寒问暖,二人前方,还有六七岁的小男孩,男孩一会儿拉着妈妈的手,一会儿拉着爸爸的手,一家人其乐融融。
陆初盯着小男孩,眼底突然有些酸涩。
手指不由自主地移向小腹,那里有条横向的伤疤,她隐约知道那是什么疤,但这么久来,心底却莫明畏惧询问它的由来。
慕云深察觉到异常,低头看向她,问:“怎么了?”
陆初抬头迎向他的目光,低声问:“慕云深,你一直没有告诉我,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结婚的?”
这些日子,在她的要求下,慕云深也会跟她说一些旧事,陆初记得,他大多时候说的是二人婚后的事情,对二人婚前的事情,似乎并没怎么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