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便将认识卢兆峰,受其委托前往卢家鉴宝,遇到童冬阳童费宇的时候讲了一遍,听到赵卓说完这一切,纪元不由唏嘘不已的道:“我倒也听说过严嵩的这件宝贝,只是没有料到竟然是一对。”
纪渊重重哼了一声道:“我早就听说童家这二少爷做过不少坏事,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动了这样的歪脑筋。”说到这里,朝着赵卓语重心长的道,“小卓你可真是把纪爷爷当外人看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赵卓连忙说道:“我不是拿纪爷爷当外人,只是我有信心一定能够在比赛上胜过童冬阳。”
纪元听得狐疑道:“小卓,现在可不是说大话的时候呢,童冬阳花了三年时间收集而来的六件瓷器,一定不是普通货色,你看他这第一件亮相的便达到七百万,比起童其州的那件都要高出八十万,那么第二场比赛的参赛瓷器肯定价格更高。”
纪小帆也不由得说道:“爸,我早跟赵大哥谈过这个问题,不过赵大哥执意不肯让你们帮忙,我也不好再劝他。”
纪渊琢磨了一下道:“要不这样,总之先要保住金厢鹤顶杯才好,我找其他几个参赛的人说一说,让他们把价格最高的瓷器都先借给小卓你用。”
赵卓微微一笑道:“纪爷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刚才也说过,我有信心在比赛上胜过童冬阳,而且这绝不是空口无凭的话。的确,他花了三年时间来找瓷器,而我只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然而,找瓷器一看眼力,更看运气,纪爷爷你不也说我有一份天运吗?所以,童冬阳这次是必败无疑!”
纪渊看他神情镇定,微微怔了怔,旋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小卓啊,看来你是淘到了不得了的宝贝啊。”
赵卓呵呵笑道:“我就先卖个关子,等到见到的时候,保证让纪爷爷也大开眼界。”
“哦,当真?老夫平生见过的宝贝可是不少,可别让我失望哦。”纪渊打趣道。
赵卓含笑道:“纪爷爷的见识当然广博,不过那件瓷器可是能够让一堆瓷器都咸鱼翻身呢。”
纪渊眼一亮道:“这么说,岂不是能改写历史?”
纪元也不由吃了一惊,瓷器的价值除了由普通的艺术价值来衡量之外,若是还有着作为史料存在的意义,那可就是非凡而重大了,赵卓能够这么说,真不知道他是找到了一件什么宝贝。
纪小帆也是大感兴趣,他虽然一直和赵卓在淘东西,但是六件瓷器也只见到其中几件而已,并没有见全。
赵卓呵呵笑道:“改写历史不敢说,不过至少能为那些瓷器正名。”
纪渊大笑道:“既然小卓都说到这份上了,那看来这六场比赛我是场场都不能缺了,就怕错过一场好戏啊。”
纪元和纪小帆也跟着笑了起来,声音畅快无比。
第二天早上,赵卓等人照例八点多便赶往了会场,纪渊等人也特地的调换了位置,坐到了赵卓等人的身后,同时,景瑶和崔世烟也从淮海市赶了过来,一听说第一场比赛赵卓就被拉开了两百多万的距离,景瑶不由得也隐隐担心,纪渊为了保密,自然也没有将赵卓找到稀世珍宝的事情说出来,崔世烟心里却是雪亮雪亮的,就等着借博陵弟的瓷器来一显淮海市博物馆的大名。
随着参赛者的到来,会场也开始让观众入席,会场的比赛门票有六场连票,也有着每场的票,所以每天来看的人都不一样,但是今天的人数显然比昨天的更多,可谓是座无虚席,大家的配备也齐全得很,什么摄影机、望远镜比比皆是。
因为第一场比赛的大胜,童冬阳可谓是意气风发,尤其是见到景瑶也来了,路过时热络的打着招呼,方右铭显然对景瑶的兴趣绝不在童冬阳之下,二人明争暗斗,争风吃醋,都想着在第二场好好的露露脸,也好提高在景瑶心目中的地位。
童费宇和方路二人相互看了一眼,边都把头别到一边去,二人从小一直斗到大,结果第一场却被纪小帆赢了,心头都有着一股子气。
要参加六场比赛的参赛者其实并不多,如果说第一场还是预热,那么第二场便要锋芒毕露,不然价格一直拉下去,到后面便没办法拉回来,当然这所用的瓷器也是有讲究的,这可不是田忌赛马,每一场比赛只能用朝代年限以内的瓷器,但是这拿出来的瓷器若是赝品那就贻笑大方了,所以,要么所拿的瓷器乃是有百分之百确信的,要么便悄悄找人鉴定过,免得象郑光源那样拿件赝品上来,丢足了面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