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和墨灵小声的探讨阴阳眼新的能力,场内场外的人也都在对这件小一号的青瓷莲花尊议论纷纷。
其实这莲花尊一出来,便已经有一些老资格的鉴定师断言这是一件赝品,虽然第一尊莲花尊出土仅有四十年的时间,余后又出土不少同类瓷器,无论是南朝北朝都有,但是无一例外的便是高大的造型。
而这一件瓷器比起最小的莲花尊都矮了二十多厘米,赝品的可能姓极大。
不过,很快又有人认为这绝非是一件赝品,原因也很简单,莲花尊的工艺代表着南北朝时期瓷器的最高工艺,尤其是其装饰艺术,几乎集合了当时各种装饰技法,要想仿造出赝品绝非难事。
两边人马各执己见,唯有纪渊等人镇定得多,虽然不清楚赵卓什么时候弄了个莲花尊过来,但是却深信他的眼力。
最后,评委们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再次离席,一个个凑到近处,仔细观察起这件青瓷莲花尊来。
一般来说,工艺越复杂的瓷器,仿制起来露出破绽的可能姓也就越大,就象这件青瓷莲花尊,从口沿到底座,包括多层仰覆莲花瓣、团花、菩提叶、飞天、龙纹等各种纹饰,工艺也包括了刻划、雕塑、模印、粘贴等等,只要一个地方出现了破绽,那么整件器就绝对是赝品。
评委们也都不敢掉意轻心,很仔细的认真鉴定着,六个评委,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将这件瓷器鉴定完毕,确定乃是南朝时期的真品之作。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童冬阳的眉头也不由得狠狠一皱,人的名树的影,在青瓷界,这莲花尊可是如雷贯耳,这一件瓷器便绝对有可能冲击辟邪烛台的地位。
不过,在评委们议论之后,给予的评估价七百六十万。
究其原因,虽然这件也是莲花尊,但是在造型上没有大件莲花尊的那种雄伟庄严,装饰上又有不少破损的痕迹,而且通体施的青釉脱色也颇为严重,虽然这一切都呈现出了历史的沧桑感,但是古玩追求的就是完美,缺了口子,裂了条缝隙,表面有磨损,种种情况都会让其价值倍减。
纵然有如此多不利的因素,但是这价格依旧让场内观众们惊叹不已,毕竟辟邪烛台的价格也不过八百八十万呢。
见到小号莲花尊的价格并没有超过辟邪烛台,童冬阳的嘴角又不由勾起一丝笑意来。
自从花尊出现之后,赵卓后面的参赛者再没有价值上到四百万以上的藏品,随和最后一件藏品的评估,第三场六朝时代青瓷赛终于完毕。
第三场赛,童冬阳的辟邪烛台以八百八十万的高价位列第一,第二则为赵卓的青瓷莲花尊,估价七百六十万,第三为童其州的双头鸡首壶,估价七百五十万。
虽然第三场比赛并没有估价超过千万的瓷器出现,不过,细心人只要算一下童冬阳等人连赛三场的总价,也会被吓上一跳。
三场比赛比下来,童冬阳的第一场为张之洞釉里红方瓶,估价七百万,第二场为双龙兽耳青瓷罐,估价六百五十万,第三场为辟邪烛台,价值八百八十万,藏品总价值高达二千二百三十万。
童其州的第一场为慈禧御用青龙瓶,估价六百二十万,第二场为青釉莲瓣纹盖罐,估价六百八十万,第三场为双头鸡首壶,估价七百五十万,藏品总价值为两千零三百万。
方右铭的第一场为光绪帝御用笔筒,估价五百万,第二场为黑釉四系鸟钮盖缸,估价七百二十万,第三场为鸟形杯,估价六百二十万,藏品总价值为一千八百四十万。
老收藏家陈才远第一场为青花岁寒三友大碗,估价为四百八十万,第二场为四系壶,评估为七百五十万,第三场越窑青瓷器,评估为六百万,藏品总价值为一千八百三十万。
其实,连赛三场,藏品总价值能够达到一千万的至少也有十来人,虽然这些人不见得都会把手中的藏品变卖,但是事实上的资产也算达到千万之列。
再看赵卓,第一场仿珐琅彩瓷器价值为四百六十万,第二场阳羡青瓷为五百五十万,第三场为青瓷莲花尊,评估为七百六十万,藏品总价值为一千七百七十万,和童冬阳的总价值相差近五百万!
所以童冬阳虽然对赵卓拿出的这件青瓷莲花尊有些意外,不过仍然稳如泰山般,毕竟五百万的差距也是不小的,后三场只要站住脚,这个价格的差距便会越拉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