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让她所有的表情、语调,看起来、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
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
日常的她就很像撒娇了,委屈的时候像,炸毛的时候更像,当然,高潮的时候最像。
大概是专属于她的一套——
绘声绘色。
绘言绘语。
虽然把韩辰绘放出来演戏,约等于放出来生化武器,她却又能接到不少小三剧本。
凭借的就是美貌。
不得不说她要是不去演戏,而是老老实实做一个静态花瓶,那么即便是前唐出土的也不见得有她名贵。
而这样一个几乎让全国的男人垂涎欲滴的花瓶,正睡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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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身体没来由一股燥热,韩辰绘难耐地哼唧了几声,从梦中转醒。
如水的月光里,郑肴屿像个国王,正在她的身上放肆撒野。
韩辰绘眯着眼睛,非常不满地挣扎起来,一只手在床被上摸索着,口中哼哼:“三八线,我的三八线……”
郑肴屿不理会她,更不会去理会什么“三八线”。
三八线没了,且又莫名其妙的成为郑肴屿口中的小羔羊。
韩辰绘怒了。
“你……你不要碰我!”
“辰绘。”郑肴屿贴着韩辰绘的脸,呼吸交融,“我要去美国了,航班是后天凌晨。”
私人飞机也需要提前约定航班。
“…………”韩辰绘一愣,她眨了眨眼,“多久?”
“快则一月,慢则两月。”
韩辰绘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虽然这段婚姻里充满了荒谬,但结婚证是真的,婚戒是真的,婚姻的事实也是真的。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和郑肴屿不是过家家,是真的结婚。
就算未来一片黑暗。
洞房花烛夜,他就要了她。
她后来只能记得,刚开始她很痛,她在哭。
慢慢的,她就飘飘然了。
干什么要和自己作对呢?
韩辰绘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人生在世就是要在能享受的时候好好享受啊——
七情六欲。
饮食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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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悬。
韩辰绘是被催命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叮叮叮——”
韩辰绘闭着眼睛,在床头柜上摸索,凭借肌肉记忆胡乱划了一下,半死不活地“喂?”了一声。
朱芷欣听出韩辰绘满满的睡意:“我的老天鹅!你在干什么?还睡觉呢?快起来看看几点了?妖物!快现出你的原形!”
韩辰绘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甘示弱地和对方演了起来:“你说朕是妖物?大胆毛贼,胆敢犯上作乱——”
“…………”朱芷欣一盆冷水,“就你那个演技你在这演尼玛呢?”
韩辰绘懒懒地笑了一声,吐出舌尖“略略略”。
“如果阁下不服,请下英雄帖,我们二人在广大英雄豪杰面前决一死战。”
朱芷欣突然画风一变,“嘿嘿”地淫笑起来:
“我明白了,怪不得都下午了你还睡觉,又怪不得被吵醒立刻支棱起来和我演上两个回合……看来是郑先生回来了啊,冬果那边新婚,你比她牛逼,你是小别胜新婚呦~怎么说,郑先生那活儿从来没让江东父老们失望过吧?看起来你挺满意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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