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白浅漾情绪起伏。
心里咬定,简云烯没有证据,他说什么,自己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又能奈自己何?
既然他只身前来,那就说明事情还没有传到两家长辈的耳中。
“呵呵...”简云烯冷笑一声,随即脸色变得冰冷起来,“来人啊,表姐发烧不退,快给她打退烧针。”
白浅漾脸色一变,低吼道,“简云烯,你到底想干什么。”
随之她的话说完,门口进来了两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滚,你们滚开,不要碰我...”
简云烯看着白浅漾挣扎,面无表情,目光里没有一丝情感。
虚弱的白浅漾被按住,手臂注射了液体,她挣扎,“你们到你给我打了什么。”
“当然是退烧药啊。”简云烯说。
半个小时后,白浅漾觉得全身无力,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过,然后一点点的疼慢慢的散开,直到散遍全身。
疼,好像有东西在吃她的肉,疼的肌肉紧绷、颤抖,可是她却动不了,除了一双眼眼睛能动,就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白浅漾,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简云烯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憋出几个字,然后就晕死了过去。
简云烯哼了一声,既然嘴硬,那就慢慢享受这滋味吧。
....
楚彧感冒第二天,接到暖暖送来的感冒药时,整个人荡漾的不行。
阿暖嘴上说不喜欢他,心里其实也很关心他的嘛。
这么想的时候,他把微信记录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心满意足的把手机放进兜里。
接下来的几天,楚彧一直没回信息,打电话也没人接,暖暖暴躁了,这楚彧到底要干嘛?
“楚彧,你在不回信息,绝交。”
等了半个小时,楚彧才回复。
“阿暖,我在非洲淘金呢,这边信号不好,等我回去在好好聊聊,别太想我。“
“对了,你喜欢钻石吗,我回去给你带一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楚彧去非洲,怎的是淘金?
这种鬼话,她却莫名的信了。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楚彧在的时候,她嫌弃他烦、碍眼、啰嗦,可是他不在自己面前晃了,她又不习惯,还常常因为一个人太安静了时常烦躁。
难道,她真的对楚彧...
意识到这一点,暖暖的心情忽上忽下的,好像生了一场大病,接下来的日子,她没精没神的过着。
这天晚上,楚彧来了信息,而且还特别煽情,“把我的名字做成项链戴离你心脏最近的地方,阿暖,我用余生写一手情诗,谱写属于我们的‘友谊’。”
图片,是一条精美的项链。
她笑了,这几天的雾霾被驱散开来。
好巧不巧,门铃响了。
门一开,暖暖就被楚彧抱住了,他的呼吸在拂过耳边,却异常的滚烫,“阿暖,我很饿,饿的想把你吃掉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