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游戏,倒是勾起了谭五爷的兴趣。齐婉儿一说游戏规则,五爷激动的哈喇子都快掉地上了,立刻差人搬来了五坛子白酒。
游戏规则就是,划拳喝酒,谁输了谁脱!五坛酒喝尽,齐婉儿只脱了外衣,谭五爷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却兴奋的很,光着膀子两眼放光的望着齐婉儿。
真他奶奶的辣眼睛啊!齐婉儿此时真想自戳双目,奈何还差一步就可以脱身,所以她得忍到最后。
看着醉的摇摇晃晃的男人,齐婉儿心一横将剩下的一壶酒推到他面前,用娇滴滴的声音道:“五爷,只要你喝了这壶酒,我就全脱.”
最后一壶酒下肚,谭五爷终于笑容猥琐的倒了下去,齐婉儿利索的起身将他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穿好,又用脂粉涂花脸,做了一个全套伪装。
再把房门用桌子椅子柜子堵好,才从窗户溜了出去。
房间外边热闹极了,人来人往,自是不会有人过分注意到她,可就这么走了,她良心上过意不去,于是她开始偷偷的,挨个儿房间寻找齐张氏。
连续找了三个房间,齐张氏没找到,却正好撞上了令人惊叹的一幕。
我滴个乖乖,齐婉儿隔着门缝惊叹,她没想到这听月楼里竟然还有牛郎!而且还带着面具!这传说中的古代,竟然玩的这么开?
“谁?”沈辰修侧目看向门口,齐婉儿干脆推门而入。
“这位小哥,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妇人,约摸四十来岁,大约比我高一头。”齐婉儿死马当活马医,既然找起来那么难,那问问内部人员也是好的。
离近了看,她倒是看清楚了这男人脸上的面具,是一只金色的狐狸。在屋内隐隐的烛光下,散发着狡猾的味道。
沈辰修微眯双眼,望着眼前这张大花脸,双眉紧蹙。
“你热啊?”齐婉儿看到他脖颈上渗出一层汗珠,连耳朵都红的不像话,不禁好奇。这屋里明明凉快的很,这小哥不会生病了吧?
“帮我解开绳子。”沈辰修压低声音,可齐婉儿还是发现了他的声音在发颤。
莫非,这又是那个老鸨子干的好事?这跟贩卖人口有什么区别呢?想起她不久前遭遇的种种,齐婉儿起了同理心,立刻蹲下身来帮他解开了绑在背后的绳子。
“遇上我算你命好。”齐婉儿笑,救人不过是顺手,当下她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尽快找到齐张氏。
“等等。”沈辰修见她转身要走,立刻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齐婉儿回头,“我很忙的,有话快说,有快放嘛。”
“我现在动不了。”沈辰修咬紧牙关,想他驰骋疆场这么多年,何曾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如果让他查到是哪个小人敢往他的茶水里下药,他定砍下他的狗头,悬于临安城城门上,暴晒三日。
“那你想怎样?”齐婉儿叉腰,他不会打算让她这个小体格来抱他或者背他走吧!
“好人做到底。”沈辰修用内力支撑着意志,“带我离开这里。”
齐婉儿闻声欲走,走到门口又不落忍的折了回来,说到底都是中华子孙,没看到也就算了,看到了她怎么能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