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吧。”宋深深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垫。
宁东旭一个健步冲了过来,直接吻上了。
“今晚我只亲你,我不碰你。”
宋深深被吻得七晕八素,回过神时身上不着一物,那猴急的男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前。
宋深深连忙用力拍掉他的魔爪,“你刚刚不是说不碰我吗?”
宁东旭拉着她的手,探到自己身下。
那里已经热得不像话了。
他什么话都不说,就静静地看着宋深深,带着某种炽热的哀求。
宋深深心一软,就随他了。
一个小时后,宋深深毁得肠子都青了。
她用双手支起男人的胸膛,让他停一下,“东哥,我们必须沟通下。”
正在享受的美食突然被打断,宁东旭有些不悦,声音带着些许难耐的沙哑:“怎么了?”
“时间太长了。次数太多了。我有点吃不消。”宋深深提议,“以后三天一次,可以吗?”
“什么?”宁东旭不满极了,“你想憋死你老公吗?”
“要不两天一次?”
宁东旭没回答,只是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又一下。
宋深深连忙求饶,“一天一次。”
宁东旭加快了速度。
宋深深直接哭了出来,“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去你妹的“夫妻间需要沟通”。宋深深画着圈圈,诅咒他……
呸呸呸,她怎么能诅咒自己的丈夫?
这场沟通以宋深深的惨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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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扭伤多多少少影响了宋深深的状态,宋深深以复赛第三的成绩进入了决赛。
来到秦家时,刚好与正要出门的秦家父女打了个照面。
秦宗佑关心地问:“深深,你的脚好了吗?”
“已经好了,姑父,上次谢谢你。”宋深深致谢。
秦音朝她翻了个白眼。
宋深深假装没看到,上楼跟宋青枫讨论决赛曲目,还说起了这次复赛拿到第一名的云砚。
宋青枫比较着深城音乐学院最顶尖的两名学生:“云砚拥有高超的炫技能力,就是缺乏了情感。深深你虽然技巧不如他,但是你对情感的把握精准无比。我敢说,这一点,整个学院没人比你做的更好。”
音乐是情感的载体,如果只有技巧没有情感,无论是多么有难度有高度的曲子,都只是一具华丽的空壳,永远无法打动听众。
而一旦你在这首曲子中倾注了情感,无论曲子多么简单,都可以弹到听众的心里去。
宋深深微微一笑,“昨天云砚来找我了,问我怎么提高曲子的情感表达力。”
宋青枫很是吃惊,来了兴致:“云砚那么高傲的人,也会放下身段?深深,你跟他怎么说?”
宋深深笑笑,“我问他谈过恋爱吗?他说没有,我就让他去谈个恋爱。”
宋青枫一听,乐了:“他全家都指望着云砚成为钢琴家,从小就监督着他练琴,怎么可能让他谈恋爱?云砚是琴呆子,也不会谈恋爱。”
“那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他喜欢的人。”宋深深感慨,“有时我觉得钢琴就像情人一样,遇见了,相爱了,才能迸发出内心深处最炽热的情感。那种情感一生一次,虽死不悔。”
宋青枫忍不住问:“那你遇见了一生一次的情感吗?”
宋深深脸上露出羞涩的笑意。
她遇见了,并且,虽死不悔。
“姑姑你怎么看待肖邦的不伦恋?”她很想知道姑姑对这件事的想法。
“自古钢琴家都有离经叛道的一面,肖邦向来优雅正经,却在这件事上挑战了大众的底线。我想肖邦应该后悔过他年轻时的冲动。乔治·桑不是他的一生一次。”宋青枫缓缓说道。
宋深深弹奏起了一首前奏曲。
“姑姑你知道这首曲子是肖邦为谁所做的吗?有天下午,乔治·桑出门去城里给肖邦买药,忽然天下起阵雨来。呆在家里的肖邦为乔治·桑担心,坐立不安,就在键盘上试着用琴声来模仿雨滴。这曲子就是《雨滴前奏曲》,肖邦二十四首前奏曲中最著名的一首。肖邦此生最动人的作品都是和乔治·桑在一起时所创造的。”
宋深深又弹起了勃拉姆斯的《a大调间奏曲》。
勃拉姆斯是德国音乐史上最后一个有重大影响的古典作曲家,被视为19世纪浪漫主义音乐时期的复古者。他跟随舒曼学习的时候,遇见了舒曼的妻子克拉拉。
那时勃拉姆斯20岁,对克拉拉一见钟情,然而,克拉拉已婚并且大他14岁。
勃拉姆斯终身未娶来守护这份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