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是他阴暗的一面,不为人知。
他还是掐着余晚的下巴,禁锢着,吻她。
凉凉的吻。
并不深,浅尝辄止。
一点一点的触碰,似是试探,又似是耐心的勾引。
这一刻,他不是度世的佛,也不是地狱的恶魔,他是人世间最纯碎的欲。念。
余晚还是僵硬的,并且控制不住瑟瑟发抖。
她提醒他:“你说过的。”
季迦叶轻笑,反问道:“我说过什么?”
那样的无耻,又那样的无赖。
他摸她的头,季迦叶说:“余晚,今天是你先喊我的。”他再度提示她这个事实。
第一次,他没有理她。
第二次,她却又回来。
余晚怔怔看着他。
四目相对,季迦叶牵着余晚的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
他将她禁锢的更紧,吻的也比刚才深一些。
原始的松木香味愈发浓郁,情。潮慢慢堆积着,涌动着,男人手中的凉意顺着蜿蜒而下,然后——
季迦叶顿住,有些古怪的看着余晚。
余晚脸红彤彤的,也看着他。
她说:“我要回去。”
后面的电影幕布上,厚重而奢靡的画面还在播放着。
季迦叶没说话,只是看着余晚。
脸色仍然奇怪,也并不好看。
谁都没有动。
过了许久,他才挤出一个字:
“fuck!”
……
喝了两口,定了定神,余晚将红枣茶放在桌上。
餐桌上,仍只摆了两副碗筷——余波昨晚又没有回家。从滨海回来之后,余晚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想到那天余波不小心看到车票时的情形,余晚心里隐隐有些担心,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问施胜男:“妈,小波最近在忙什么?”
“谁知道啊?你们姐弟俩都神秘兮兮的,估计又和他那帮朋友混去了吧。”施胜男说到这儿,开始叹气,“就没一个让人省心!”
余晚没接话,走出家门,才给余波打电话。
这家伙电话接的倒是快,“姐!”
那边很安静,声音听着像是被吵醒。
“最近去哪儿了?”余晚问他。
余波打哈哈说:“在朋友这儿。”
“哪个朋友?”余晚追问。
余波哼哼了一会儿,吱吱呜呜说:“女朋友。”似乎不想多提,余晚不耐烦道:“哎呀姐,你就别问这么多了。”
“女朋友?”余晚一愣,还是不放心的问他,“你没去滨海吧?”
“怎么可能?”余波干巴巴的笑,“我没事儿去那破地方干嘛?”
余晚没再说其他,只说让他今天回家一趟,想了想,再多提醒一句:“既然有女朋友了,就早点带回来,别耽误人家。”
“知道。”余波满口答应。
一挂掉电话,他骂了句“卧槽”,连忙从床上窜起来,巴拉着牛仔裤穿上。
外面有人经过,探着脑袋,忍不住笑他:“波儿,你干嘛?还说在女朋友家,哈哈,你哪儿来的女朋友?”
“滚一边去!”
双手一伸,套上t恤,余波说:“我姐来电话了,我得赶紧回去。”
“回去?你不找那个姓陈的了?”那人问。
“不了,你帮我留意着,有消息告诉我。”余波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