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身体不适?不宜圆房?”
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
一瞬间东方幼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鼓起勇气的理直气壮的挺胸抬头,却底气不足:“我……我那也是情非得已,形式所迫啊!谁让你全程不说话的。”
毫无征兆说转身,旁若无人的拽起她的手,冰冷的眼中寒光四射,凉凉的盯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本王是不是得感谢你?”
若不是有人,以东方幼仪的性格早就给他一针了,挣扎着挣脱自己红肿的手腕,自嘲:“是臣妾逾越了,打碎了王爷抱美人的机会,臣妾一定努力让您琴瑟和鸣。”
“东方幼仪,别挑战本王。”
“君临衍,你别得寸进尺,屁大点事你矫情什么?除了说我让你纳妾的事情鸡飞蛋打了,除此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得罪你了。”
东方幼仪说的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原先的心虚一扫而光,明媚的脸上满是怒气。
对面的人冷嗤一声,甩着一袭锦衣飘然而去,留下一脸茫然无措的东方幼仪。
那背影冷意微泛,那身姿飘飘然。
漂亮的小脸压下怒火,取而代之的是郁结:“什么毛病。”
喃喃自语的碎碎念念的咒骂着,她发现自己对于君临衍越来越无法理解,虽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去细究,可总要一知半解才是啊!
今日之事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旁边是东方婷宜和项麟掠过的身影,侧目看去项麟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蹙起的眉头似在纠结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