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林智俊笑笑,此事还是不要让妹妹知晓了——从今往后,该让他来保护妹妹了,他握了握拳头,暗下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总有那么23,24个小时不想码字,每周总有那么6,7天不想码字。。。。然后一个月又过去了(*/w\*)。。
☆、袒护
晋王府书房。
顾璟容靠在窗边,脸色平静,神色莫测,脑子想着下午在厢房外对林惠涵的话。
“唐郡主一事,她既然敢设计陷害你,就应该知道后果。”
“不用了,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被陷害到,此事便算了,以后我定会注意防范的。”
林惠涵忙摆手,开什么玩笑,就算他想冲冠一怒为红颜,她也不敢和晋王府作对啊。
她便是再傻也知晓什么是分寸。
再说了,唐书雯的事她自己自会处理好,不能再让他帮忙,她欠的人情已经够多了。她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免得以后纠缠不清。
听了她的话,顾璟容又是不解又是生气,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林惠涵,你是不是傻,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还要继续忍下去,你就甘心这么被人欺负?还是说,你那点小聪明只会用来针对我?”
“你又不是我的谁,犯不着这么关心我!”林惠涵一听他这么说,顿时脾气又上来了,又不关他的事,他有什么资格指责她。
此时顾璟容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脸色阴沉的可怕,一天能把他气死两次的人,除了她绝对没有其他人。要不是她,他才懒得理呢!她一个女子,怎么就这么倔,这么不识好歹?!
他忍了忍,决定不和她计较,“我会处理好唐郡主这件事,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林惠涵一脸警惕。
顾璟容一看她防备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你放心,绝不是像上次那样。”
林惠涵眯着眼,还是不信。
“真的。”他挑眼,“此事……与你大哥有关。”
“我大哥?”她愣了愣。
顾璟容正色道,“没错,我想让你说服你大哥,加入本将军和晋王爷这一边,上次的江南贪墨案,罢免了不少官员,这你也听说过了。这一次的官员补替会从新晋科举中考核选取,你大哥便是其中之一。”
怎么回事?她睁大眼睛,之前她见大哥和顾璟容一直相谈甚欢,还以为大哥早已站在他们这边了。
他解释道:“你大哥表面上虽然和我很好,但他的思想拘泥,只为圣上效劳,本将军多番暗示也……”
说到这,林惠涵顿时明白了,暗暗惊讶,原来大哥还没和晋王爷他们站在同一阵营。可是在科举和中举前后,她也已经多番暗示……大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朝廷上,哪一个时期不都是分帮分派的,这样与林府也有好处。她之前也和他分析过了,晋王爷是圣上这边的人,为晋王爷效劳,是稳赚不赔的事。
心思转了几分,她想了想,此事重大,还是谨慎为妙,于是故作推辞,“我不过是区区一小女子,又如何能说服我大哥?将军未免太高看我了。”
“林小姐的本事,本将军可是看在眼内的。”他扬了扬眉,眼神闪着莫名的光,黝黑皎洁,目光灼热。
那目光盯得她都不好意思的闪躲过去,脸上不受控制的升起丝丝热气,只好无奈的点头,“我尽力而来。”
“那顾某便等林小姐的好消息了。”
“.....嗯。”
.......
顾璟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里甚是愉悦。他那么说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要说服林智慕并不难,他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无论如何,他和晋王爷都会重用他的。
而让她当说客,一是为了有理由帮她处理唐郡主那事,免得她又找理由推脱,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休想!
二呢,则是给她提个醒,她真要是说服了她大哥,那么他以后时常去林府便更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到时候,还怕见不到她吗?想到这,他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恒之,怎么不说话?找我可有什么事?”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话,晋王爷唐鹤轩疑惑的看向他,脸上的笑还没完全消散。
刚刚得知晋王妃有孕的好消息,他此时的内心还昂奋不已,仿佛还踩在云端上,嘴角的欢喜在好友面前,怎么也掩饰不了。
顾璟容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一个轻巧的瓶子扔给他。晋王爷接过去,瞧了瞧,认出这是王府的用物,不解其意,“这是?”
顾璟容早已派卫攫把事情起末查清楚了,于是便把唐书雯故意设计让林惠涵喝醉,再派袁嬷嬷送回厢房的途中想要陷害她的事说了。
“什么?!”晋王爷吃了一惊,“书雯故意陷害林小姐?这.....虽说书雯平时骄纵了些,但她平时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况她们二人接触得也少,怎么可能会有矛盾了?该不会是误会吧?”
因老王妃亲生的只有晋王爷和唐书雯二人,所以晋王爷对这个妹妹还是十分疼爱的,一听这话,还是忍不住先袒护她。
“我若是没有证据便不会这么说。”
听了他的话,晋王爷沉默不语。
“唐小姐身边的袁嬷嬷在我手上。”他继续道。
“不知恒之是如何得知的?”晋王爷似乎看出了其中的猫腻,眼里闪过莫名的光芒。
顾璟容可不吃他这套,揶揄也不当一回事,简洁的道,“卫攫救了林小姐。”
眼看时辰不早了,他懒得和他绕圈子,很直接对晋王爷说出来意,“袁嬷嬷这事,你府上的人你自己处理,区区一个奴婢还劳不了我出手。但是,林小姐以后是我的人,这件事必须对她有个交代。”
晋王爷惊了,讶了,仿佛第一次认识他般,盯着他看了一会,终于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这还是他认识的镇国将军吗?他不敢置信的看他,他认识恒之这么多年,多少姑娘对他心心念,抛媚眼的,作情诗的,还是那些故作矜持的大家闺秀,暗里不知来回望眼欲穿了多少次,作为好友,他可是亲眼目睹的,可恒之都是冷冰冰的,从没回应过,或者说,从没放在心上。
而且这些年来,府上为他说了多少门婚事,媒人都快踏破顾国公府邸了,他倒冷静得不是他的事一样,既不说相看相看,也不松口说成家,急的顾府的人头发都要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