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前台说只有两个大床房。”张清韵回头跟吭哧吭哧的武弘文说道。
“大床上也得上啊,我好不容才把他们搬出来,车里边还有一个呢。”武弘文先把谢斯宇搬上去,然后又气喘吁吁地下来搬丁霖。
“我是一个快乐的搬运工……哦呸!快乐个毛,累死老子了……”
“辛苦你了。”张清韵从隔壁过来看了看,对他说:“他们我会照看的,你回去休息吧。”
“哎,那就交给你了。”武弘文在这边休息了一下,就走了。
张清韵看他们躺在床挺安静的,也没有呕吐的迹象,就以为他们睡着了。替他们关上门,过去自己房间去看曹凝。
曹凝喝得没多少,他就是酒量浅。
散酒也快,睁开眼睛看不见张清韵就嗷嗷叫:“清韵……”
“来了。”张清韵走了进来,到他身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想吐?”
“没有,我就喝了一点,吐什么呀我?你刚才去哪了?”曹凝开始解裤子,脱衣服。
“在隔壁。”张清韵说谢斯宇和丁霖也喝醉了。
“阿宇才是真正的酒鬼。”曹凝剥光了自己,摇摇晃晃地去浴室洗澡。
“你小心点。”张清韵说:“幸好你们几个喝醉了酒品不坏,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曹凝说:“我和阿宇都是这样,丁会长我就不知道了。”他没有关浴室门,心里期待着张清韵进来,上次在浴室里做的滋味他还惦记着呢。
左等右等也没看见张清韵的身影,曹凝就说:“你在外面干什么,怎么不进来?”
张清韵说:“不是你在洗澡吗,我进去干什么?”
“进来看我洗澡。”
“嗤!”
打情骂俏了一番,张清韵还是进去了。看到那赤条条的身影,他心底涌起一阵欲望。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后面抱上去。
“清韵……”曹凝早就想他想得不行,很快就拉着张清韵的手去碰自己后面。
张清韵从善如流,顾不上做什么爱抚嬉戏之类的前戏,先结结实实地做一次再说。
自从某一次做爱没有戴套之后,就不喜欢用套了,一方面节省了套钱,一方面增加了体验。
直接触碰摩擦的感觉妙不可言,隔了一层套是体验不到的。
摁着曹凝在浴室里要了一次,把人弄得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张清韵这才把人带出浴室,在床上继续做。
一晚上翻来滚去,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都激烈得不得了。
曹凝战斗力太渣,身体太敏感,没多少次就全身只剩下一把嗓子能叫,其余地方就是傀儡娃娃,张清韵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他自己也很享受被摆布的快感,每次被强迫摆出羞辱的姿势,心里面是隐隐期待的。
“宝贝,在床上应该喊我什么?”
“喊什么?”曹凝的声音甜腻得冒泡。
“你喜欢喊什么?”张清韵居高临下,压着他的双腿。
“不喊……”想到心中那两个字,曹凝咬紧嘴唇,死也不让自己喊出来。
太羞耻了。
“呵呵,脸红成这样?想什么了?”低头亲亲可爱的对象,继续用力地爱他。
快乐无与伦比,希望夜再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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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谢斯宇一喝酒就睡觉,除非有人骚扰他不让他睡觉。
丁霖其实不是酒鬼,他很少喝酒,更少喝醉的经验。
今晚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喝醉,而且喝的是闷酒,算是失恋吧。
从来没有恋爱,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好感,对方还是个男人。
丁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之后,内心是挣扎的,既想飞蛾扑火地扑上去,又害怕会死得很惨。
其实他跟张清韵一样,是害怕付出感情的人。
但是他比张清韵更极端一点,害怕到什么程度呢,他甚至想过只要性,不要爱。
找个人陪着自己,一个不满意再找一个……
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暂时还没有去实践。
现在失恋了,躺在一个男人身边,丁霖心里空虚又难受,不由自主地就向那个怀抱靠了过去。
男人是感官动物,谢斯宇是个真男人,他抱着丁霖的感觉并不反感。
稀里糊涂地就没拒绝对方的吻,反而很霸气地回吻过去。
第一次接吻,两个都是新手,吻惨了,把丁霖的嘴唇都给吻破了。
做正事的时候也是不知轻重,不会把控力道。
“你温柔点……”丁霖皱着眉头,忍不住控诉自己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