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她的动作有些太生涩,所以让土曜瞬间觉得唇舌都有些疼。
“唔……。”她松开了扣住他后脑勺的手,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问:“然后呢?要找间房脱衣服吗?”
“哎?”土曜愣住了,看着她清透认真的眼眸,有点回不过神来,不过不可否认他唇间还有唐瑟瑟那清新的味道,或者说薄荷的味道。
面前的女孩儿,像一片薄荷叶子,清新到辣人。
“你这是在抢我的台词儿,你这丫头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么?”土曜有点想要笑,又有点无言。
他原本是抱着戏弄这个小姑娘的心态,上次又被她怼了,便愈发地想要逗弄她,却不想面前的姑娘完全不想他认知里的那种姑娘,应该说超出了他所拥有女人的模板,简直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了。
“为什么要害羞?”唐瑟瑟挑眉些古怪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是你说了要教我生孩子的事情么,我从医书上看来就是需要男女行敦伦之事,方才能有子嗣,怎么,你要出尔反尔。”
“你……是认真的?”土曜有些悚然地看着面前的漂亮小姑娘,忽然觉得子自己不能理解她脑子里的想法。
“治学何以不认真,医者最忌马虎粗心。”唐瑟瑟蹙眉,冷冷地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下土曜:“难道你以为我喜欢你,才要和你敦伦?”
土曜在这一句反问里感觉自己的自尊遭受了一万下暴击,他捂住自己的小心脏,扶住墙壁:“行了,你不必这一脸嫌弃的样子……。”
但是下一刻唐瑟瑟清脆的声音却宛如天籁一般再次响起:“嗯,我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决定选择你,否则在最开始你碰我以后,还能活到现在?”
土曜一愣,抬起眼看她:“哎?”
唐瑟瑟认真地看着他:“我观你形,眼大有神,皮肤充满光泽,富有弹性,鼻尖挺直而微带湿润,这都是体态健康的表现。”
说罢,她抬手捏了他一把头发在手心,揉搓了下,又道:“毛发柔软,体味清新,也是康健之相。”
土曜:“……。”
唐瑟瑟抬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捏,又伸手在他腰肢上捏了捏,沉吟:“肌肉结实,可见是习武带来的好处,脉搏跳动强劲,比寻常人都要康健。”
土曜:“……。”
唐瑟瑟随后忽然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凑上前,不断地逼近。
土曜莫名其妙地看着那张凑上来面无表情的俏脸,却莫名地心跳如鼓:“你……。”
唐瑟瑟却忽然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把他嘴一掰,往他嘴里一看:“嗯。”
“你干什么!”土曜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的手。
“嗯,舌苔色泽厚度都合适,乃是康健之相,我尝过你唾液之味,并无异味,唾液也清透,你整个人都很康健。”唐瑟瑟看着土曜满意地一笑。
“我很喜欢。”
所以,这就是她的喜欢了?
土曜眼尾不断地抽搐:“康健、康健、康健!你是在买畜生配种么!”
她那个满意的笑容看得他简直要吐血,一副农场地主家养马的马倌来挑种马似的模样!
唐瑟瑟摸了摸下巴,蹙眉:“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不过这种说法其实从医理上而言,是很正确的。”
土曜:“我……走了,你慢慢挑你要的畜生。”
他觉得他再和她说话下去就要吐血了,或者忍不住把她揍一顿了。
看着土曜转身要走,唐瑟瑟却身形一动,挡在了他面前:“等一下。”
“还要干什么,你要去挑你的畜生就去!”土曜睨着她,没好气地道。
谁知道,下一刻唐瑟瑟忽然伸手往他腿间一抓,一把捏住了某处:“我还有一处地方没有检查完,不要急着走。”
“啊——!”土曜哪里想到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居然真敢说出手就出手,这般彪悍,哪里防备她,竟一下子就被她抓住……致命处!
他一张清秀的娃娃脸瞬间就绿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惊的,整个人半蜷缩着身子,咬牙切齿地一把捏住她咽喉:“你这个彪丫头,给老子放开!”
唐瑟瑟咽喉被捏,她却没有顾着喉咙,只拿手掂量了下手上那团东西的重量,随后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看起来尺寸较大,就是确实脆弱,不知道时间是否如书上所言,还有形状……。”
“喂,我说这个不要脸的丫头!”土曜这辈子都是逼得别人窘迫欲死,连自家主上,他都敢不知死活地去撩下虎须。
今儿这是第一个怼得他完全要吐血的姑娘。
唐瑟瑟还真是给放开了,随后抬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嗯,土曜星君,你愿意让我看看你的二弟么,我可以帮你好好检查一下它的康健状况,如果还是很不错的话,我想我对你的喜欢会更上一层楼,我们可以考虑实施下一步计划,比如你说要教我生娃儿之事,如果要是不够康健,我可以为你调理一番。”
那表情让土曜觉得一个猪倌或者马倌正认真地对着一头猪或者马,认真地表示对其的——喜欢。
土曜和面前的女孩儿大眼瞪小眼半晌,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慢慢地退了一步、两步、三步,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运气轻功就跑。
对于这个不安牌理出牌,脑子仿佛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小丫头,他奉行的策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以后要离这个脑子有毛病的丫头。
但是下一刻,土曜忽然莫名其妙地脚下一软,整个人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唐瑟瑟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掰开躺在地上男人的大长腿,从他腿根处抽了一根细长的针出来,她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连话都说出来的男人,挑眉:“真是的,为什么要跑,不是你答应让我好好的观摩,实践的么。”
说着,唐瑟瑟抬手,一运内力就扛起了躺在地上的男人往自己房间去了。
土曜从她从自己腿根抽出来那细长的针开始,脸色就开始变绿,此刻更是脸颊肌肉抽搐,他忽然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在她眼里自己哪里是什么猪、马,分明是神农尝百草里的那根——草。
说难听点,她是把他当试验品了罢?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谁他娘的来救救他!
……
然而他的呼救声,仿佛并没有得到人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