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发展到这里,顾丹阳饰演的陆言欢,归国之后,歌舞表演大获成功,迷倒了无数尚都新界的公子哥儿,谭晟林饰演的林翰对陆言欢同样一见钟情,只可惜,他出身寒门,无钱无势,只能默默地送上诗文,聊表心意。
偏偏陆言欢欣赏他的文采和风骨,对其情有独钟,她无惧诸多公子哥儿的威逼利诱,亦然下嫁林翰。
起初,两人也过了段甜蜜的日子,陆言欢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觅得良人,可渐渐地,她发现林翰很是大男子主义,他不但反对自己继续舞蹈事业,甚至因为自卑作祟,在人前对她诸多贬损,跟邻家买脂粉的小妹暧昧不清。
这场戏讲的就是陆言欢看穿林翰的真面目后,对其失望透顶,与其决裂的**!
“准备,action!”
随着冯鹤沣话音落下,镜头中,房门被推开,谭晟林饰演的林翰,穿着一袭青色长衫,拿着报纸,从外面走了进来。
顾丹阳饰演的陆言欢,穿着一身素雅的蓝花旗袍,在大堂的椅子上,临桌而坐。
眼见林翰进来,陆言欢指尖微顿,维持着笑意道,“你去哪儿了?”
“我去买份报纸,顺便跟邻居打声招呼而已。”
林翰本能的回了一句,说完之后,便蹙了蹙眉,不耐烦的抱怨道,“身为妻子,我进门之后,难道你不该帮我递递鞋子,送杯热茶吗?”
陆言欢对于他的抱怨恍若未闻,似嘲似讽道,“你跟邻居的招呼,未免打得太勤快了些。”
林翰眸光闪躲,故意板着脸道,“言欢,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陆言欢慢慢的站起身来,宛若空谷幽兰,圣洁自傲,声音带了几不可查的痛心和决绝,“林翰,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翰浑身一僵,就像是被踩到了逆鳞一般,登时扔了报纸,歇斯底里道,“陆言欢,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身为妻子,没给我缝过衣,没给我洗过脚,连饭都很少做,整天只知道琢磨你的破舞蹈,你是个女人,女人能有什么事业,你既然嫁给我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别在琢磨你的那些个灯红酒绿!”
陆言欢轻声冷笑,“夏虫不语冰,是我选错了,林翰,看来,咱们的缘分已经尽了,分开吧。”
林翰眸光紧缩,不由自主的朝后踉跄了两步,“陆言欢,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林翰的逼问,陆言欢没有一丝犹豫,双眸像是燃烧着永不妥协的烈焰,斩钉截铁道,“我要跟你离婚!”
“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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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给他安定!
“咔!”
冯鹤沣喊完这个字眼,并没有理会场中的演员,他先是从监视屏中,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回放,这才大手一挥,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好,这条过了!”
听到这话,顾丹阳从自己的位置起身,朝着场外走去。
谭晟林见此,眉眼一动,紧随其后的殷切道,“丹阳,下面那场戏,很关键,要不要提前对对戏,正好,一会儿就吃饭了,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一起……”
顾丹阳脚步不停,慵懒侧目,“吃完饭再说吧,我先失陪了。”
听到她的拒绝,谭晟林面色微僵,讪讪笑道,“那好吧,吃完饭再说。”
此刻,顾丹阳已然是走出了镜头所在的范围,早就等在一旁的林修白,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他一边递上茶水,一边低声道,“这个谭晟林最近总往你跟前凑,主意倒是不小。”
顾丹阳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的确是个懂得钻营的人,也有野心,就是眼光不够长远,旁门左道的心思太多,这样的人算是人才,可惜,不是绝顶的人才,不值得费心思。”
正如谭晟林所说,现在时间已经临近正午,马上就要吃饭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自然叫停了。
于是乎,顾丹阳径直回到专属于她的化妆室卸妆。
趁着顾皇后卸妆的功夫,林修白已然是干净利落的,将早就准备好的午餐,一字排开。
眼见化妆师出去,带上了房门,林修白这才再度开了口,“还有件事,我想跟你报备一下。”
顾丹阳撩了撩鬓边的长发,“说啊。”
林修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斟酌道,“最近,关于你跟虞锦年的绯闻,闹得很厉害。”
顾丹阳眉梢微挑,“还在闹?”
林修白的镜片反射出幽幽的冷光,言简意赅道,“来势汹汹,愈演愈烈。”
顾丹阳闻言,眸光流转,似笑非笑,“看来,之前铺垫了这么久,这雷霆一击总算是酝酿出来了。”
林修白不由蹙了蹙眉,“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早有预谋?”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顾丹阳摆了摆手,眼见自家经纪人欲言又止,慵懒轻笑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林修白顿了顿,终是忍不住提醒道,“现在你忙于拍戏,跟盛家太子爷都见不到面,外面的绯闻又闹的这么严重,这样会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呢,我是说……咱们要不要发表份声明,做个澄清之类的。”
顾丹阳慢条斯理的打开食盒,反唇轻笑,“之前虞大神不是做了澄清吗,效果如何?”
“这个……”林修白被问得一滞。
因为他很清楚,虞锦年那条声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甚至给了众网友更多想象和发挥的空间。
之前,虞锦年的经纪人,还跟他吐槽来着。
眼见自家经纪人没有说话,顾丹阳意味深长的笑道,“事情发展到现在,简单的声明或者澄清,显然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林修白若有所思的点头,追问道,“丹阳,那你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
顾丹阳墨色潋滟的眸光华光灼灼,冰白如玉的指尖敲击着桌面,蓦地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马上就要到百花电影节了吧?”
林修白怔了怔,这才回道,“今年百花电影节的时间有些早,的确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