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花衣咬牙,当即对着暗处挥手,这才想起来,罗妖之前告诉她,离京一趟,而她也没要求留下人来供她用。
“秦老爷啊,你别急,我们这里新来了个雏儿,国色天香,肤白貌美,保管叫你今日乐可呵呵。”云花衣正想着,便闻屋外走廊间起,抬头间,原本紧闭着的房门已经被推开,一名笑着的中年老鸨模样的妇人和一名体态肥胖,面目丑陋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几乎在同时,云花衣便瞬间将帘幕放下,轻遮住自己微露的春光,且言辞冷冽,“这里是……”可是下一瞬,却愣了口,她竟然,说不出话来。
竟是声穴被人所控。
这该死的云初,是想做什么。
“瞧瞧,都害羞了,老爷啊,那你慢慢和姑娘谈心,我啊,这就不打扰了。”那中年老鸨说笑着,一语三荡的,别说看美人儿,光听她说话,心都荡漾几分。
门,紧随着关上。
“美人儿,来,先让我看看你美不美,老爷我花高价钱,不美,可是要退货的哟。”那肥胖的中年年子搓着手轻着脚,生怕吓坏美人似的,缓缓走了来,原本垂下的帘幕却突然被云花衣用力一手打开,打开之间,又倾刻落下。
那中年男子面色却是一呆,随即,眼底精光四射,喉结涌动,“乖乖,这么好的货色。”当下,肥胖男子三步作两步,一把将帘幕拔拉开,看着床榻上,衣衫半解,肌肤如血,面色姣美,青丝如墨的云花衣,目光都不会移动了,吞了好几口口水,手这才小心翼翼的朝着云花衣而去。
“走开。”云花衣发不出声音,只能面色恼怒着,身子往里缩,可是缩了半响,床榻就那般点大,而且,她此时又浑身无力,这么涌动着,人没挪动多少,衣衫倒是又退一些,引得那男子面色当即便胀红了,随即一口鼻血都流了出来,当下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朝云花衣扑去。
不要,云花衣在心底呐喊着,心下一发力,腿用力一踢,便将身上那散发着重喘难闻气息的男子给踢了个正当。
那中年男子捂着发痛的档部,当即翻身一滚,滚下了床榻,再看向云花衣时,面上便有了怒意,“原来美人想这么玩啊,好啊……”肥胖的中年男子当即将自己拔了个精光。
云花衣再如何心思诡诈,阴毒,到头来,事情落到自己身上,也是惶怕的,她马上就要是安王妃,今次如果在这里失了清白,那……
只这般一想,云花眼底的泪水便不自觉的溢了出来。
她不要,云初,一定是云初,云初,我若是有什么不测,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这般想着,看着面前男子那肮脏的身体,云花衣偏开头,用力将床榻上的东西向其扔去,可是没用,而且,浑身的热意也越来越明显,竟如此的渴望……
“原来美人儿也是这般想我的。”那肥胖男子显然已经忍到了极限,当即向云花衣扑过去……
……
刚下了地道,上面的门便倾刻合上,地道内一片幽暗。
“别怕,里面有机关,一会儿我们要出去时,再开就好了。”翁老听着门合上的声音对着云初道。
云初一笑,“老头儿,是你怕黑吧。”
“老头儿我怎么会怕黑。”翁老反驳道。
黑暗中,云初笑得如水晶光亮,“你不怕,你死拽着我袖子做什么。”
“我是怕你吓得晕过去,我不好跟太子交待。”话声落,翁老自怀中拿出什么,嗤,一声,幽暗的地道内,瞬间亮了起来。
云初看着发着亮光的火烛,没有揭穿翁老,而是道,“这地道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让老头儿你这般怕黑还要大费周章的前来。”
“都说了,老头儿我不怕黑,还有,叫我师傅。”
“凭什么,你又没有教我一星半点什么。”
“凭你是未来的太子妃。”翁老义正言辞,只是,那站着双手叉腰的样子,着实让云初笑了。
云初也双手怀胸,“行,太子如果叫你师傅了,我就叫。”
“这……”翁老当下没声了,可是又好像下不来面儿,道,“那般冷冰冰的,不惜得听。”
“哦。”云初应声,“那找你说的价值连城的宝贝。”这老头这是看不起谁啊。
“走吧,就在前面,老头儿我没事就会来安王府借点用用,这东西啊,也只有安王府有,若要再寻,就要去北拓边域了,那里人多杂乱,不利,不利。”翁老边说着,便朝前走去。
云初打量了下四周,紧随其上,地道显然历史悠久,可是墙壁光洁,地面清爽,显然常有人打扫,也不知道这翁老如何找得此处,而且,听这话里意思,还是常客。
这景知煦若是知道自己家的地道,天天被人这般逛着,东西被人用着,不知作何感想。
“哎,老头儿,你不是说给我讲景元桀小时候的糟心事吗?”云初当然对翁老口中的东西没什么兴趣,忙开口道。
地道空旷,回荡着云初的声音都显得更为清灵悦耳。
翁老这才回了回头,看了眼云初,想了想道,“那小子啊,刚来的时候,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不笑,不怒跟块木头似的……”翁老说到这又顿了一下,“哦,我是从山崖边将他捡回来的。”
“山崖边捡回来。”云初纳闷,“那时他几岁啊。”
“五岁,浑身都是伤。”翁老漫不经心道。
云初心头却是微微一紧。
翁老却又话锋一转,“当然,太子没季小子可爱,季小子来的时候,粉雕玉琢,逢人就笑,又爱学,又勤快……不过……”翁老声音又顿住,“他俩第一次见面时……”
“第一见面怎么了?”云初紧跟着问。
你们猜云花衣会如何= ̄w ̄=
☆、第九十章 对牛谈情
“第一见面怎么了?”云初紧跟着问。
“第一次见面啊……”翁老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面色变了变,似高山,似深云,似喜,似悲,似急,似怒,就跟变脸似的。
云初也不急,就静等着。
“他俩第一次见面好像对视了好久。”好半响,翁老道。
云初有些好笑,“就这样?你是想说他俩可能从那时候起就彼此暗恋对方?”想了这般久,就这个答案,你老透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