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2 / 2)

云初将景元桀压在身下,眼神微挑,小样,姐姐这般辛苦,就等着这一击呢,哎,近日里闲暇看的书,果然没白看。

摸摸景元桀的脸,皮肤真好。

摸摸景元桀的胸膛,哇,看着瘦,很有肌肉啊,这手感……

看着云初两眼放光的样子,景元桀这一刻的表情是复杂的,紧随着,心底深处搅动的汪洋似乎被什么熨帖得平坦。

云初再摸摸景元明桀的头发,靠,比我的还顺,不过,就这么几瞬间,景元桀眉宇间的青黑色之色,怎么又没了,连带着面上的红粉之色也没了。

怎么个意思,还以为要毒发,可以看好戏呢,云初撇着嘴,突然想到什么,眼睛顺着景元桀的面,胸膛,一路往下看去,然后眉头拧起。

一个正常的男人被美女压着,某一处,不是都该有点反应?

她自认,还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云初思疑间,脑中突然猛然想到,之前在暗巷,她碰到的景元桀,软软的部位……

靠,云初豁然明白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像是发现惊天大秘密般的看着景元桀,“你……”

景元桀看着云初的神色,面色猛的,一黑。

下一瞬,云初豁然抬起头,咯咯笑。

景元桀的面色更黑,此时此刻,赛过浓墨。

“什么生人勿近,不爱女色,你丫的分明就是不行。”这一刻,云初不理会身下美到倾国的景元桀骜骤然变至黑云浓滚的面色,对于发现这般惊天大秘密表示万分的幸灾乐祸,当下笑得不见眉眼。

只是,心里好像又些空,嗯,一定就是想多了。

景元桀见得云初笑得那般模样,干脆眼一闭,话不说,眼神也没了。

暗处,路十和路十一对望。

他们家主子方才明明帘帐没缠得那般深,他故意缠得那般深,眼下好了吧,云初小姐本来就心思灵慧,这下……

哎,二人同时摇摇头,生平第一次,同情一下这个一向高大上,万事运筹帷幄的主子。

好半响,云初笑够了,看了眼四周,又看了眼屋内正中央,还被薄被盖着晕睡不起的一男一女,这才拍拍景元桀的胸膛,“好了,没关系,多大点事啊,姐姐我找云花衣去了。”话声一落,便足尖一点,出了窗户。

太子暗处定然是有护着的,所有,自然会有人替他解开穴位,云初这般想着,脚步又加快了些。

可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咳咳,她可不想,太子解开穴之后,跑来找她算帐,那人从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小肚鸡肠的。

而云初一走,方才还躺在榻上不能动弹的景元桀,突然缓缓坐起了身,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裳。

行如流水间,又是敝月流雪,静冷铠铠。

华茂春松似玉树精贵,俊眉修眼若雪松泰然。

哪里还有半丝方才被云初蹂躙的模样。

路十和路十一再相对视一眼,嘴角微抽。

太子,你这样,让云初小姐知道了,真的好吗。

景元桀这时目光也看向屋内盖着薄被的二人,然后足尖一点,向外跃去。

他只是,在云初点穴的下一瞬,在她摸他脸的那刻,便自行解了穴而已。

……

云初一路飞掠着,可是找了半响,都没找着人。

云花衣如今中了春情浓的模样,如果没有人与之结合,那便……可是除了安王,她不能与任何有……

哎呀,果然这害人终害己,让她之前害知香。

云初心里是真的想云花衣死啊,死上一千遍也不足能解她之恨,可是眼下,她是真死不得,清白更是一定要的。

又再找了一阵,云初却是累了,看了看天色。

算了,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走了几步云初却发现前方府邸特别熟悉,刚想到,便见一道白影自大门口一闪而出,转瞬消失在了夜色下。

而门口,紧随着追出来一人,看着远处无人的长街,似乎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转身之间,便对上云初的目光。

左右都遇着了,云初自然是要打招呼的,“季神医又做了什么坏事,把人吓走了。”

“以云初小姐的眼力,当可看见,那人武功比我高出数倍,我如何能对他做坏事。”

“就那破老头儿,吹牛最厉害。”云初也对着长街白了眼。

没错,方才那人就是之前将云初丢在暗道,毫无义气的翁老。

“能这般称谓师傅的你可谓是第一人了。”季舒轩对着云初笑笑,温暖月光下,当真是如沐春风。

“他就是个破老头儿。”

“何以见得?”季舒轩的声音总是那般温温润润,温柔得让人想怀孕。

当然,云初定然不会说她之前和翁老在安王府偷东西的事儿,只是干干的笑笑,随即岔开话题道,“左右也走累了,要不要请我喝杯茶。”

“荣幸之至。”季舒轩伸手作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