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1 / 2)

景元桀闻言,抬眸看一眼云初,点头。

“那你这是什么毒,为什么每一次毒发,都……”云初比了一下脸,“这样。”

“你躺下。”景元桀却道。

云初一愣,“躺下?”

“你躺下。”景元桀依然很平静,很认真,莫名的让人听进心中。

所以,这一刻,云初犹豫一瞬,便躺下了,刚躺下,便被得小腹间一热,偏头间,便见景元桀的手正放在也的小腹上。

云初干脆闭眼,反正今天已经够丢脸,还在乎这么一点,不管了。

“景元桀,今天的事啊,不能说出去,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安静的环静中,好半响,云初出声道,她当然知道景元桀应该是给她用内力温暖小腹,让她没那么痛而已,所以,她的态度也好得不要不要的,虽然是警告的话,可是听上去,却莫名有些温软的意味。

景元桀看着云初,从认识到至今,她轻扬,明媚,看似嬉笑轻然,可是心底一切皆明,从不真的对谁放下心防,可是此时此刻,他这般靠近她,她没有厌恶,没有躲避,更甚是,对他露出一丝丝笑容。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景元桀答道,神色也见松软。

这样子,这般温柔的样子,倒让云初有些呆愣了,这么好说话,会不会有问题啊。

“你为什么知道那般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云初正想着,便听景元桀道。

云初眸光轻微闪了闪,这个问题,好像之前景元桀就问过,不过当时,好像没有回答。

“你如果告诉我,你和云花衣之间到底牵连了些什么,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半响,云初开口,目光澄澈而认真的看着景元桀。

景元桀也对上云初的目光,看着她晶亮如星的眸子里闪着清辉,眸中似有什么轻微一闪,然后,下一瞬,他已经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手,“好了,以内力催导,应该不会那般难受,先离开这里。”说话间,景元桀自己已经起身,走至方才云初所指的墙壁处,运内力于掌,顿时,石壁破开一个可以容一人而过的大洞。

而大洞外面与此处洞穴一般,只不过,墙壁上还有着奇形怪状的钟乳石般的东西,石壁之上,还有鲜嫩的菌菇绿草,前方,看不到尽头之处,好像还有绿油油红嫩嫩的野果子。

“走吧。”景元桀回头看着已经起身却没动脚步地云初。

云初却没动,只是看着景元桀,这一刻,眸光变得幽远而凝定,“是不是云花衣的身子被人破了,而那个人,不是你,所以……你就会毒发。”一句话,云初似乎想了很久。

从昨晚她就怀疑了。

景元桀和安王之前的关系,她想不通,也不想想,之前在郊外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可是皇上一道圣旨,解决了所有,但是,再如何,就算景元桀要留着安王,那她设计,让安王和云花衣滚床单,于情于理,都是对女子失利,安王是不会得到半丝坏处的,可是为何,他会那么阵严以待的阻止。

而且,云花衣才和安王滚床单了,他就毒发了,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

而且,她猛然想到,之前皇后见将她召进甘露宫所说的一句话,太子因为她而做了一件她极不想他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是什么,难道就是,皇上对于安王和云花衣的赐婚旨意?

再有,云花衣以前就算极得皇后之喜,琴棋诗画,温柔可人,可是到底,庶女的身份摆在那里,京中才女比比皆是,身份给她贵者有之,为何皇后就独相中了她。

综下心中所想,这一切一切,不得不叫云初怀疑。

而且,太子毒发之时虽面目全身,亦没过多表现痛苦之色,但是她知道,如果当真是这般简单的毒,如何会一直解不了,太子是何其人物,何等本事。

景元桀看着云初,看着她此时认真的表情,本来欲转的身子微微一停,此时因为墙壁被打破,而显得更为光亮的洞穴内,他身姿劲而挺拔,双手负后,面色微微定然。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先从这里出去最重要,你不说这里不归大晋国管吗,万一无故横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云初突然率先打破沉默,当先便朝着前方走去,正要与景元桀错身而之时,手腕却突然被景元桀拉住。

“不是。”景元桀道。

云初偏头,不知为何,这一刻听景元桀这般说,心里竟微微愉悦几分,便是面上却稳得不动分毫,“不是?”

“只是她的体质特殊,有东西与我的毒连为一体,如果她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我的毒发之态便不会提前。”

云初凝眉,“那现在?”

“处子之身已失,所连接的东西断了,我便受到反噬,所以提前毒发。”

“就这样?”云初眉心蹙了蹙,“那云花衣到底是什么特殊体制,竟然能带动你的毒?”

难道是之前罗妖口中所说的血玉?不对,当时罗妖就说过了,是因为云花衣体质特殊才在她体内种植血玉的。

云初微仰着头,等着景元桀的回答。

“云花衣本身无不同,可是当年,在我中毒之时,她碰巧在,毒气分发,入了她的筋脉,便多少成了我的导线,并不如你所说,要一起……”景元桀突然轻咳一声,“现在已经没了,所以,更不必放在心上。”话落,景元桀便顺势拉着云初走了出去。

云初任景元桀拉着,半响,却是突然道,“那云花衣已经……你不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或者,死吗?

不过,最后一句话,云初没说出来,景元桀却回头看着云初,“只是以后毒发会频繁一些,仅此而已。”

只是毒发会频繁一些,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

云初还是心存疑惑,可是脑门却突然一痛。

“哎哟。”云初当即以手抚着额心,然后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景元桀,“你做什么?”换而言之,冷冰冰的太子此时此刻,做这般动作,很诡异有没有。

“看你这样弹过你的丫鬟,觉得好玩,试一试。”景元桀却微微一笑,本就如高山雪的人物,精致面目寒神仙,这一笑,倒是让云初一呆,反应过来之时,当下一愣,“你看过我这样弹我的丫鬟,那你你你……”

景元桀没有说话,只是一拉云初的手,“走吧。”

“景元桀,你不要脸,你暗中偷窥我不说,还记得这般清楚,那……”云初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声音都低了低,“那我洗澡……”

走在前的景元桀闻言,面色一抽,他是这种下流的人吗?

“我只看值得看的东西。”景元桀道。

“呸呸呸。”云初恼然,什么叫你只看你值得看的东西,这是侮辱,侮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