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她……
“别这样。”景元桀突然轻轻的拿着云初挥上来小手,“你这样好像是,欲求不满。”
啥?
云初的脑子这一瞬,突然短路零点零一秒,然后,接下来,是咆哮,“欲求不满,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我全家,还有一个你。”
“屁。”云初转身就要走。
她决定,他一定不要再搭理这个臭不要脸的大尾巴狼。
疯狂迫切的想要将她揉至骨血的是他,如今,翻身手推,又是一身高洁白雪的又是他。
滚蛋。
云初气怒,怒不可制。
不过,刚走了几步,又停下,身上,凉飕飕的。
“你确定你要这样回府。”身后,同时的,响起景元桀微微带着笑意的话,很温柔,却有揶揄。
云初低头。
擦。
这衣衫不整的,浑身湿嗒的,头发,散乱的。
不用说,唇也是肿的。
她就这样回府,知香她们会不会以为她被谁给轻薄了……
对,她就是被轻薄了。
当然了,她也轻薄回去了。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嘲笑和落井下石这种事情姐最会干了。
这样想着,云初转身,回头,开口,“你以为你自己……”声音,戛然而止。
景元桀……
相较于自己一幅被人蹂躏轻薄的模样,面前的景元桀,衣冠楚楚,发丝完好,就连面色,也在这一瞬,恢复如常,哪里还有方才好情愫流动,眸光迷离的模样。
果然,男人和女人还是有最本质的差别。
体力啊。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衣衫,干了,当然是用内力烘干的,而干了之后,就算此时站在月光下,也什么都看不到。
对了,方才,她怎么就没想着拔开他的衣裳,也摸一摸他的胸,一定手感超级棒。
云初突然垮着脸,不满,后悔。
对了,他为什么烘干自己的衣裳,不烘干她的,这虽然是春日,感冒了如何是好。
云初这般想了,也这般开口。
景元桀淡然,颔首,微笑,“想再多看几眼。”想多看什么,语气,眼神,通通让人瞬间明白。
“看毛线。”云初转身,他真的不要再和景元桀说话,他就是一个披着雪白皮的大灰儿狼,还是耍人玩的那种。
“路十他们在外面。”身后,景元桀又好心的道,云初脚步一顿,却是愤愤道,“我高兴,我任性,就给他们看。”话一落,脚步毫不停留,然而,风声急急掠过,映堂一亮,身子一暖。
全身,湿意不在。
“太暴露不好。”景元桀站在云初的面前,摸摸她的头,声音温柔,满含宠溺。
虽然,高山雪变宠溺男,云初有些受用,有些心跳加速,可是,她表示她没看到,依然黑着脸,“改天姐要把你脱光。”
“一定。”景元桀点头,手指却开始给云初系衣衫。
“那现在让我拔。”云初上前一步,眼眸星星亮。
景元桀退后一步,“待我将毒控制。”手上给云初系一闪的动作却是不停。
“我帮你。”
“不用。”景元桀摇头,“系衣带,一双手,足矣。”
云初贼笑,“我会用手,不怕。”
会用手?
景元桀一怔。
用……手。
“对啊,就是你的左老婆和右老婆他们的……亲戚……”云初抬起自己纤纤嫩嫩的手指,“我的左手和右手,你比较喜欢哪一个,以后,你可以和他们联络好感情。”
“咳咳……”景元桀耳根都是一红之际掩唇轻咳,然后,放下手,“好了。”
“没好,我心情不好。”
景元桀转身,“天色不早,回府。”